南宫澄真的被季凉川的癔症给气死,天知道南宫玥有多想爬上他的床。
他们已经滚过了,他还信誓旦旦的想赖账!
可耻!
他才是那个最恶心的人!
“我早就爬上了你的床,你不是说我功夫好。要不要借位让你爽一下,总之我们早就睡过了。要吗?我可以满足你的饥渴!”这些话,像在平时她是说不出口的。
她是被季凉川给逼疯了,说话自然是不经过大脑,怎么爽怎么来。
季凉川的脸彻底黑了下来,南宫玥是他见过最不要脸的女人。
他什么时候跟她睡过?
可他懒得再去争辩,这个女人真地是疯了!
“滚!”
南宫澄终于解放了,她才不要去照顾一个疯子。
季凉川被南宫澄气得脑壳痛,躺在床头喘着粗气。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生气过。
可是,他又不想把她赶出去。
留下解解闷吧!
南宫澄被季凉川给骂了一顿,一个人默默地坐在了门口秋千上,一下一下的荡着。
夜里的风很舒服,微风吹动着她的长发。她茫然的看着远处的草坪,长发遮住了她的脸,看不清楚她的脸。
能留在季家,她还是借助南宫玥的身份。
算了,只要能拆散他们,她做什么都行!
袁管家照顾吃宵夜,季凉川的胃口不是很好,吃的也不多匆匆结束了。
“先生,我让宋医生来看一下?”
“不用,不要委屈了二小姐。不管怎么样,她都是南宫家的二小姐。”季凉川交代。
“我知道了。”袁管家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季凉川,他不是一向都不待见二小姐。
怎么就给留了下来?
季凉川宵夜后,怎么都睡不着,就让袁管家推着他出去透透气。
刚一出门,季凉川就看到了南宫澄在秋千上摇晃着。
季凉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南宫澄看着远方,但是看不清楚她的脸色。
季凉川一个手势,袁管家就一步三回头的走了,一回头就看到了宋医生正在看着门外,他脸上的表情耐人寻味。
“先生的伤要尽快恢复,集团的事情太多。不能拖太久!”袁管家说。
我知道了。宋医生再次看了眼门外的两人就跟着袁管家进门了。
南宫澄突然感觉到一道视线朝着她这边的方向,她一抬头就看到了不知何时季凉川,他一个人坐在了轮椅上看着自己。
咳咳......
南宫澄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捂着嘴不停的咳嗽着。
他是鬼吗?
一声不吭的坐在那里,真的要吓死人!
季凉川的脸色就更不好看了,他有那么吓人吗?看到他就咳嗽。
郁闷!
南宫澄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到了季凉川跟前,看着他面无表情。
其实他在生气!
“推我去转转!后面的球场!”季凉川看了眼南宫澄抿着嘴站在那里,看着就窝火。
“哦!”
南宫澄推着季凉川去了篮球场,静悄悄地一个人都没有。
季凉川熟悉的味道扑进了她的鼻腔,很好闻。
南宫澄想忽略都难,她就这样看着季凉川散落下来的头发。在月光下散发着健康的色泽,他高大的背影看着很暖心。
曾经她天真的以为,他今后就是自已的避风港。可惜她错了,错的离谱。
她跟季川之间,永远不可能站在同一条平衡线上。
他永远高高在上,她又不欠他!
南宫澄里的柔情瞬间不见,她看到眼前曾经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是最后呢?
痛苦只是她一个人的,他,他抱着南宫玥双宿双飞!
嗡嗡......
放在季凉川腿上的手机嗡嗡的响着,南宫澄不由自主的伸长了脖颈看了一眼,是南宫玥打来的。
季凉川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明天是妻子的手术。她今晚肯定睡不好,他又不能让她知道自己受伤了。
否则她该多紧张!
“老公,你睡了么?”南宫玥的声音清楚的很,站在身后的南宫澄听的一清二楚。
她不由的皱着眉头,握着轮椅的双手握紧了扶手。咬着嘴唇,双眼被仇恨所替代。
“还没,你早点睡。不要紧张,明天你安心手术,我晚点过去!”季凉川温柔的说。
“知道了,晚安,老公。我还想确定一件事,在我回去之前,南宫玥得离开,我看到她就想起不愉快的事情,我只想好好的跟你在一起,不想让外人打扰。”南宫玥就怕两人呆在一起旧情复燃,她就彻底被踢出去。
外人?
南宫澄没有开口,她在等着季凉川开口。
季凉川感觉身后凉飕飕的,他猛地转头就看到南宫澄看着远处。
可能是错觉吧!
“好,快睡吧!”
“晚安,老公,爱你,么么哒!”南宫玥安心的挂断了,只要季凉川答应了就好。
南宫澄,我看你还能呆几天?
南宫玥心满意足的睡了!
季凉川刚要开口,南宫澄就推着往前走了。
“你去国外进修,为什么要回来?”季凉川问了一句,她的性子跟之前的南宫玥相比之下变了不少!
“没钱花就回来了,南宫澄太小气了。她一毛都不给我,像我这样的大小姐开销又大。没钱怎么行。要不,你给我钱,如何?”南宫澄现在没钱,能把季凉川的卡拿过来也是好的。
干嘛给南宫玥那个贱货用?
季凉川被噎了一下,他好好的干嘛给自己挖坑?
南宫玥没钱?
谁信?
“我凭什么给你,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我照顾你,你不给我发工资?你堂堂季氏集团的总裁,你这是打算来虐待我,留我给你做保姆,就算是保姆,你也得给你付酬劳的。”南宫澄说的一本正经。
酬劳?
“你要多少?”
“我要你的副卡,我随意刷!”南宫澄就是想要季凉川把南宫玥手里的那张卡给要回来。
她没有把握,季凉川肯定不会同意。
副卡?
“不行,你没资格!”季凉川一口拒绝了。
意料之中的事!
南宫澄已经麻木了,不给就不给。她懒得伺候了,甩开了轮椅就走了!
岂有此理!
季凉川看着南宫澄大摇大摆的走了,居然他把一个人晾在了篮球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