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恺修无奈的起身,一把将他抱起。草根惊呼一声,搂住他的脖子,“你要干什麽?”
干什麽?当然是洗鸳鸯浴!
衣服被寒恺修三两下剥了个精光,绞著腿,草根很不好意思这样赤身裸体。趁著他在浴缸放水,草根对著镜子照著自己的身体,太久没看,徒然一看还真觉得难为情。
滋养的皮光肉滑,细嫩的仿佛能掐出水,卧床几天,身上囤积了一圈白肉,尤其是肚子,由上往下都看不到地面,皮球一样挂在那里。
五个月不到的肚子有这麽大?
头发长了,刺刺的顶在脖间,草根想,这样看,真像个女人,等下找剪刀剪了。
“看什麽这麽专心?”寒恺修站在他身後,戏谑。
他指著下巴围巾一样的肥肉,“我好胖了,好丑。才四个多月就这样子,等宝宝出生,我不就成肥猪了吗?”
伸手摸摸,是胖了,不过手感很好,“不胖,这样刚好,没事的,孩子生了就会好的。怕什麽,反正我喜欢就好了。”
“真的吗?”
小心将他放进浴缸,拿了松软的浴球替他擦洗身体,几天没沾水的草根舒畅的一个劲嘘气。
“要洗头吗?”
草根点头,头好痒,再不洗他都怕会不会长虱子。
头搁在浴缸边沿,打湿了头发,寒恺修耐心的用洗发精打出丰富的泡沫揉洗著他的发,这种琐碎的事情竟然没有让他有一丝不耐烦的情绪。
长这麽大从来没有替洗过头发的经验,好在平时被服务的多了,现在正好有样学样,只是手技不精而已。
冲水的时候,力度把握不住,水流进了眼睛里。寒恺修转身去拿毛巾,草根伸手揉眼睛,浴缸太滑,手一下子没有抓到东西,‘哧溜’草根就滑进水里去了。
满满一缸水淹没头顶时草根也不敢大力扑腾,他怕弄到孩子,被寒恺修捞出来时,已经灌了几口水。
寒恺修惭愧,草根现在这样的身体连洗个澡都要这样时时离不了人,自己竟然在外厮混,让他一个人面对孤独和害怕。
“老婆,对不起!”
草根正在用手巾擦眼睛,没有细听他叫的什麽,却听清了他说对不起,“干嘛说对不起,又不关你的事。”
想都没想,老婆两个字就脱口而出,寒恺修被自己吓一跳,这麽陌生的词汇竟然会如此顺口就说了出来,潜意识里竟然觉得天经地义,本该这样。
怀孕的关系,草根本就细和的五官线条更加显得柔顺,擦试著头上水珠的同时脸上不时露出娇憨的神态。浴室里有一面整墙的镜子,站在他身後的寒恺修目不转睛的看著他,明明像企鹅一样笨拙的身体却让他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老婆──”
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草根刚转头,身後的男人一把抱紧他。头被箝制住,接著唇也被攫夺……
贪婪的吮吸著,恨不得把他整个吞进肚子里。狂乱的舌钻入他嘴里,不放过任何一处肆意挑火,像饿了几百的猛兽汲取著他的甜美。
货真价实的亲身体验接吻的美好,草根仿佛整个人都快要飘起来了。以往意识不清的亲吻跟这时候的亲昵根本无法比,况且草根一直都以为那是在做梦。
酥了,大脑彻底罢工,如果不是寒恺修揽著他的身体,草根真的会因为脚软而倒在地上。
紧贴在臀间的,是热热的,铁一样的硬物,草根知道那是什麽。火热的片断窜入脑中,草根只觉得口干舌燥,完了,他已经彻底的堕落,竟然会渴望这种事情。
寒恺修一只手滑到下边握住他精小的性器,随著自己夹在他股间的欲望抽动节奏撸动著。
“嗯……”三处制造出来的快感简直让人崩溃,草根情不自禁的,从喉咙深处逸出动情的吟叫。
理智顿时灰飞烟灭,放开他已经红肿的唇,不知餍足的吻疯狂的遍布各处,舌钻入他敏感的耳廓。电流快速的遍及全身,草根早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全身发软靠在寒恺修身上,任凭他予取予求。
发胀的下体都快要爆开,急促揉搓著他挺翘臀部的手徘徊在臀隙的小穴边沿。
好难过,好想插进去。
美味尝过一遍就会知髓食味,更何况这美味就在嘴边。啃咬著他,野兽一样发出狂放的低吼,“给我,好不好……给我……”
身体传递著渴求的讯息,具体想要什麽草根不知道,寒恺修在耳边呢喃给他,给什麽他也不知道,只是仓皇的点头。他需要求救,心里有一股火正在蓄势待发,要将他吞噬。
唇所及之处都被他种上朵朵红梅,妖冶诱人,唇蓄势往下时眼波不意瞥见草根突兀的腹部,像记闷雷打醒了他。
草根的脉相不稳,稍不留意就会流产,切记不能让他cāo劳,条件允许最好是卧床,等到六个月後孩子安稳下来……
辛诺的殷殷嘱咐犹言在耳,寒恺修迷乱的心神瞬间清醒。
真是个禽兽,如果真做下去了,可是两条命,怎麽可以这麽大意。
草根正处在癫狂边缘,不上不下弄得他好不难受,不满的扭动著身体。苦笑著看看自己高高挺起的欲望,手指有技巧的舒缓著他的性器……
呼吸越来越急促,草根无意识的随著他的动作而动著下身,终於……饱胀的快感袭来,全身力气都积聚到了那里,大叫一声,白浊喷射而出,在墙上留下yin糜的一道白色……
飘飘欲仙过後,只剩下身体虚软的疲惫。信赖的把自己交到身後男人的手里,眼也没睁草根就昏睡过去。
挺著机关枪,把草根弄干净了,头发吹干了,再送到床上盖好被子睡了,寒恺修才有时间安抚非常不乐意的兄弟。
你不乐意我更不乐意,我们还真是难兄难弟。
寒恺修什麽时候沦落到要靠打手枪来解决生理问题了?
浴室里,寒恺修眯著眼睛,边回想著草根刚才的媚态自慰边苦笑。
这是什麽事啊,中途撤枪可不是他寒恺修的作风,心软的真不像他。这要是让安格冶知道不非得笑死他。
跟宛倪珑在一起的几天里,他狂爆的心理飞腾只能靠做爱才能有稍刻的缓解,做爱却不能看著她的脸,只有用後背位他才硬得起来,把身下的人想像成草根他才能得到快感。
很不愿意承认那也是事实。
第一天晚上他被吓到了,为了证明自己不受草根的影响,连著几个晚上他都跟宛倪珑在一起。越做越郁闷,得出的结论也越来越肯定,他对草根有欲望。
昨晚在宛家,关了灯处在黑暗中,然而这次大脑中清晰无比,这个人不是草根,不是草根……所以,他抽身而出,不顾黑脸冷面的宛倪珑便飞车回来。
迫不及待,他想见到草根。
孤独的弃兽一样,草根的梦呓像尖刀一样插上他的心口。草根不堪回首的过去,辛诺已经向他全盘托出,难道他的不幸还要继续在自己手里延续吗?
如此混帐的自己跟他母老虎一样的老婆有什麽区别?
红日完全跳出地平线,今天将是崭新的一天。
在他酣睡的容颜上印上一吻,寒恺修无声的承诺:我会让你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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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大少无奈禁欲,看得到吃不到,生理上的煎熬可是很苦滴噢,亲们是否觉得很过瘾??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