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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躺在床上,草根边喝汤边偷看著张妈。张妈这几天总是精神恍惚,游移不定的眼波不时的撇向他,又不完全是在看著他,好像透过他在深思某种百思不得其解的深奥问题。
“草根,汤好喝吗?”
舔舔嘴角,草根满足的打了个饱嗝,“好喝,张妈做的东西真好吃,辛苦你了!”
不是每个人都能在受人恩惠的时候诚心的说上声谢谢,照顾草根是张妈的份内事,一点点小小的事情,他都会满怀感激的跟她说谢谢。
看著敦厚善良的草根,张妈忽然释怀。
是男人又怎麽样?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少爷高兴喜欢著他,男人生子算得了什麽。
接过空碗,张妈作势要再添碗汤,草根急忙拉住她,“张妈,我喝不下去了,放著晚上再喝好吗?”
慈爱的摸摸他的发,张妈说道“多喝点汤水好,这东西不比其他,上次厕所就没有,乖了,再喝一碗……半碗好不好?”
讨价还价,两人孩子气的为了一碗汤扭了半天,最後还是草根无奈喝多了半碗汤,他瘫在床上哀嚎,“张妈,别再这样喂了,你看我现在都胖得看不出来原来的样子,丑死了。”
“乱说,哪胖了,你现在的身子这样刚好,一人吃两人……”张妈噤了声,寒恺修交代过,先别告诉草根她已经知晓,怕他会放不开。
草根自个捊著xiong口促进消化,也没有仔细听她在说什麽。打了个哈欠,草根困倦的眯起了眼睛,其实他才刚睡醒而已,只是现在这样的身子,瞌睡虫来得勤快许多。
毛巾擦去他嘴角的残渍,拂开他荡在额际的发,禁不住的感慨:真是个多难的孩子,幸好遇到了少爷,也算是老天开了眼。
卧床的日子很难熬,电视刚开始还能排解寂寞,两天後草根就提不起劲了,每天早上寒恺修去公司时,草根一脸的哀怨,像被主人遗弃的小狗。
还好,寒恺修下班就会回去陪著他,讲些奇闻趣事给他听;有时候不说话,静静相拥的感觉也很美好,多了他在身边,草根荒凉的心逐渐的有了温度。
晚上的饭局应邀的是国外的大客户,寒恺修不出席於情於理过不去。本来说好是九点结束,那几个洋鬼子硬是说要去的士高,寒恺修也勉为其难的去了。
心里七上八下,中途借上洗手间打了电话回去,草根坐在床上摆弄著他昨晚给他的手机。手机对他一直都是可望不可及的,草根对著一部小小的机器,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有事做也就不会感觉到他不在的空虚,草根心不在焉的用单音节回应著他,寒恺修听到他声音放下心来,没说什麽就挂了。
合上手机,寒恺修心里腾起一股失落的情绪。真是想不到,就是因为草根没跟他说早点回来,他竟然会觉得受冷落了。
酒歇人散已经是午夜,寒恺修在外间的浴室冲了澡,刷了牙,直到闻不到半点烟味酒味才进卧室。
昏黄的床灯照著已经熟睡的草根,寒恺修此时体会到了感动的意义。
家里有个人,有盏灯在等著,这就是幸福。
“老婆,我回来了!”给他一个晚安吻,寒恺修轻轻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眼睛没睁开,草根自动的偎进他怀里,嘴里轻轻发出嘟囔声,小狗一样。
悄然间,寒恺修的心湿润了,外界都说他冷酷,现在他的冷酷已经不复存在,再冷硬的心也被这个叫草根的男人熔成了泥,化作了水。
早上,草根被脸上的搔痒吵醒了,嘟著嘴胡乱的挥著手,他正梦到自己被蚊子咬。
一个大蚊子在鼻子上狠狠叮了一口,条件反射的,草根的巴掌拍了过去,“啪”好大一声,蚊子没了,世界太平了。
寒恺修摸著脸,不敢置信的睥视著还在梦游天际的草根。
没人敢摸老虎屁股,也从来没人敢打他寒恺修的脸。
不知道梦到什麽,草根像吃到美食一样,渍渍咋吧著嘴巴,舌头不知死活的伸出来舔舔唇角。寒恺修恶狼一样扑过去,叼住就是一阵狂啃。
呼吸不顺畅,草根惺忪的眼睁了开来,好不容易,糊著眼屎的眼珠子终於清楚的印出寒恺修的影子。
“你回来了,现在几点了?”他後知後觉,以为现在还是半夜。
不吭声,寒恺修身体力行,逮住大咬,用每天早上都起立站岗的大炮提醒他天已经亮了。
草根窘迫,“你怎麽又不穿咦……我的衣服呢?”
被子底下,不仅寒恺修不著寸缕,连草根睡前穿的睡衣都被扒了个精光。这种穿著衣服入睡,光著身子醒来的状况已经不是第一次,草根就是习惯不了这样光著跟他搂在一起。
小心将他侧躺过去,寒恺修从身後抱住他,硬挺的□夹在他闭拢的腿间,仿若插入的姿势抽动。细碎的吻落在他的脸侧,颈部……
草根觉得难堪,不管怎麽说,做为一个男人被当成女人一样,他还是抵触的。虽然习惯了寒恺修时不时的相拥亲吻,但这种行为他潜意识里还是在排斥。
“老婆……”不知草根心里的想法,寒恺修咬著他的耳朵低喃,“每天这样抱著你,真受罪。”
不情愿身体还是热了起来,草根紧贴在他的怀里,身後那难启齿的地方隐隐感觉到麻痒。
“能摸不能吃,真的好辛苦……”怕太大力惊动了孩子,寒恺修克制著慢慢的动著,效果不怎麽样,也了胜於无。
“啊……”草根嘴里发出声音,含著浓郁的□意味,“嗯……我的肉很酸的,不能吃……”
寒恺修低低的笑了,在他的肌肤上种上朵朵□的桃花,“我就想这样吃了你,一口一口……吃的渣都不剩。”
情不自禁的,草根绷紧了身体,大腿并的更紧,收紧的快感让寒恺修更加快速的抽动著。
呼吸急促,眼看就要到顶点,草根忽然哼叫起来,“停下……痛……肚子……”
被惊吓到,惊人的□还是喷出了点点白液。寒恺修掀开被子,检查著他的情况,“怎麽了?怎麽会痛?”
手摸著他的肚子,寒恺修惊讶,“老婆,你……你才五个月吧?你的肚子怎麽会这麽大?”
草根全身在痉挛,白眼一个劲的往上翻,哆嗦著说,“快……快找王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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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看到这里必定以为源坨又让草根儿受苦了,呜……
後续如何,亲们记得追看明天的更新,必定不失众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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