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她在商业的手腕上,甚至在与人博弈之间,更是厉害。有这样的老板娘,南氏未来可期。
林可更加坚信,自己一定要好好跟着简瑶做好研发,有她在的项目组,一定会大放异彩。
南成霈自己下班回家,满心的怨念。连带司机后背都冒着冷汗,也不知道谁惹了南少。
不过他转念一想,少夫人没在车上,顿时就明白了。这一路上,他连大气都不敢喘,就指望能顺利开到别墅。
南成霈是真郁闷,开开心心的和老婆上班,白天还闹出不少幺蛾子。结果下午老婆说出去就出去了,连下班都不能和他一起。
好在简瑶刚刚打电话,说她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不然南成霈真的要杀过去抢人了,他实在不放心老婆出自己的视线。
推开别墅大门,南成霈没有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反而是一个不速之客大剌剌的坐在沙发上。
“你怎么又回来了?”南成霈丝毫没有待客之道。
“回来吃饭啊!”郝亦琛本着气死人不偿命的精神回答。
他因为洛米的事儿,也憋着一肚子火。刚刚南成霈一回来就挤兑他,郝亦琛实在没忍住,故意气他。
南成霈正搜肠刮肚,想要对郝亦琛冷嘲热讽,忽然身后就听见车声。
“二哥,你先回来了啊。”简瑶走到门口对着郝亦琛说道。
眼见自己媳妇回来先和二哥打招呼,顿时南成霈十分的不满。一把揽过简瑶的腰,低头吻了下去。
“唔!南成霈。”简瑶好不容易挣脱了他。
身后林可还在,身前二哥也在。简瑶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她觉得自己都快没脸见人了。
林可在感受到南成霈送客的目光后,火速开走。郝亦琛深吸一口气,心中暗骂,这个不要脸的。
眼前在南成霈这里,郝亦琛就是单身狗。没有什么比秀恩爱虐狗更爽的事情了,他一向秉承着有仇必报的原则。
刚刚进门郝亦琛就挑衅,碍于简瑶的面子,他没回嘴。眼下这一记还击,让郝亦琛膈应一下也好。
简瑶娇羞着直奔厨房,“我去看看罗嫂都准备些什么。”简瑶掩饰自己的尴尬。
南成霈和郝亦琛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生意,简瑶下午忙了一身汗,上楼洗个澡,准备吃饭。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眼看晚饭了,竟然有不速之客上门,这让南成霈的脸色阴沉下来。
但自己亲爹到了门口,总不能不给开门吧。南成霈的父亲,还有南家二房、三房的人,浩浩荡荡的挤在了一楼客厅。
他们各个面色不善,显然是来兴师问罪的。南成霈用脚趾头也能想出来,他们到底是因为什么来的。
因为简瑶今天以总监的身份正式报道,南氏里又多了一个他南成霈的人,而且还是在研发部那种核心的部门。
客厅里吵吵嚷嚷,惊动了楼上的简瑶,她随即赶紧下楼。作为小辈,肯定是要打招呼的。
所谓礼多人不怪,可简瑶的礼貌,并没有人理财。甚至连公公南建贤都一点没给留面子,吹胡子瞪眼的没好脸色。
其实简瑶决心进入南氏的那一天,就已经知道会面对这种局面了。她不怕,但仍然不愿意和他们撕破脸。
说到底,他们是南家人,南成霈的亲人。纵然他们心中都揣着虎豹豺狼之心,她面子上也要做出孙媳妇的礼数。
“南成霈,简瑶为什么会到南氏去上班?是我们南家养不起她了吗?”三叔南建和率先发难。
“她去南氏是作为高级制药师被聘请去的,和南家养不养她没关系。”南成霈的脸色阴沉。
“怎么和南家没关系,自己家的儿媳妇,突然出现在南氏,连她公公都不知道。”南建民冷笑道。
听到这话,南建贤的表情尴尬,虽然这话不好听,但说得也是事实。
“成霈啊,赶紧让简瑶回家,这样像什么样子。”南建和像是在规劝,装着好人。
“就是,她也不知道给老爷子灌了什么迷魂汤?当初娶她就算是她高攀了,还哄着老爷子让她进南氏,根本就是居心叵测。你赶紧把她解雇了,不要再去南氏。”南建民一如既往的火爆。
他这话,就好像是简瑶耍了心机,让南老爷子被蒙蔽了一样。当然,这话也有指责南成霈管不住媳妇,让她为所欲为的意思。
“我不会解雇简瑶的,她在南氏是她凭着自己的本事。”南成霈冷硬的说道。
“再说,我是南氏的代理总裁,老爷子亲自认命的。自然我也要听老爷子的安排,简瑶就是老爷子安排进来的。”
南成霈拿着身份压他们,这让这些人更不爽。尤其是南建贤,被自己儿子压了一头,那种滋味可想而知。
一旁的郝亦琛看到亲家这样闹,还不断贬低简瑶,额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他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怒火,毕竟这些人是南成霈的长辈,也是简瑶的长辈。
如果是外人,估计郝亦琛第一时间能把他们的头扭下来,但是他要顾念简瑶。她是人家的儿媳妇,以后还要来往的。
“她有什么本事?她就是个妖精,蛊惑了你娶她,又去蛊惑老爷子。就这么个贱货,怕是就盯着南氏的财产呢。”南建民口出恶言,侮辱简瑶。
“够了,嘴巴放干净一点。”南成霈也是怒了。
如果他们不是南家人,他现在恨不得把他们的嘴都撕烂了。由始至终,简瑶都不发一言,她很清楚,这种情况下自己不适合多说话。说多错多,只会更激怒这些人。
“干净,她又干净到哪里去?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小贱人,居然敢妄想南氏。”南建民上千一部就要去拉扯简瑶。
南成霈反手将简瑶护在身后,一巴掌拍掉南建民的手。他已经极力隐忍了,在南家长幼有序,和长辈动手是大忌。
可是南成霈能忍着,不代表郝亦琛能忍。从他们进门,到辱骂简瑶,他已经忍无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