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珊看着他眼里跳动的火光,哼了声,“你有时间?”
她可记得,有人晚上要为他擦身换衣的。
此刻的唐珊,漂亮的瞳眸里闪着促狭,别样的勾人,卫西城有种要爆的感觉,他向她凑近,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道,“这个不用你管,你脱,光了,等着我就行。”
大流氓!
不过,他流氓,她也不逊他,“我没问题,就是担心你会累的精尽人亡。”
“我就算要亡,也会亡在你的身上,”越来越露骨的话,让唐珊全身都热了起来,鼻尖都渗出了汗。
“我可不想背上杀人犯的罪名,”她的呼吸节奏也乱了。
“no,你不是杀人犯,你是诱歼犯。”
“是你主动的……”
“就算我主动,也要你配合才行,你说是不是?”
唐珊发现和他比流氓,自己的道行还是浅了,但不能轻易认输,否则,这男人就蹬鼻子上脸了。
她推开他跑回了病房,卫西城一个人又站了会,才转身向病房里走,只是他刚到病房门口,就与从里面出来的人撞上。
两人一愣,接着朱云若就扑了过来,“大韦,你去哪了?看不到你,我吓死了。”
卫西城的双手垂着,听到她有些夸张的话,眉头皱了皱,“我出去透透气。”
“那你怎么没跟护士说?”她出去给他买菜煎饼,诚如他所说,这里根本没有卖的,结果她就跑去了一家饭店,用高价让人按照他说的标准做了一个,可回来时,竟找不到他了。
“买到了吗?”卫西城没有回答她,他还不习惯什么事都给别人报备,当然,除了他心中的那个小女人。
朱云若松开他,点头。
卫西城很意外,在这里能买到菜煎饼?
他被朱云若拽回房里,看到了所谓的菜煎饼,笑了,这哪里是菜煎饼,分明就是小菜饼。
不过,能在异国他乡弄来这个,想必她也费了不少功夫吧!
“大韦,你吃一下,看看是不是你说的那个味?”朱云若一脸的憧憬。
不忍驳了她的高兴,卫西城拿起来吃了一口,还别说味道还是可以的,“很好吃,谢谢。”
“大韦,你不要跟我说这两个字,”朱云若的话让卫西城吃东西的动作一停,就听到她说,“这会让觉得我们的距离很远。”
“来,你也尝尝,”卫西城把饼掰开一半,递给了朱云若,也借机岔开了话题。
整整一下午,朱云若就粘在病房里,对卫西城几乎是寸步不离了,这种感觉很糟糕,可卫西城看到她楚楚可怜的眼神,又不忍说什么。
眼看傍晚到了,他们吃过晚饭,卫西城便从枕头下掏出一张房卡来,“我让小护士在医院的休息区,给你开了个房间,回去洗澡,好好睡觉。”
“我不,我要在这里陪你,”朱云若直接拒绝了。
“云若,”卫西城拉住她的手,“你要再这么任性,我就生气了。”
“大韦,我不想和你分开,”朱云若说的殷切。
“我们不是分开,只是你现在要回去睡觉,”卫西城耐着性子哄她。
“我在这里睡不行吗?”
“这里是病房,别说我不同意,就算我同意,大夫也不允许的。”
“我可以去找他们说,说你需要人照顾。”
“云若……”
“大韦!”
“你是不是想我身体快好?”
她点头。
“那你就不要惹我生气,也不要让我担心,回去洗澡睡觉,我也好好的休息,最迟后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去目的地了……我们已经耽搁很长时间了,这会让你爸爸不高兴的,而他不高兴的后果,你该知道是什么?”卫西城一口气说下来,呼吸都短了。
朱云若听到这里,沉默了几秒,最后说了两个字,“好吧!”
听到这两个字,卫西城只觉得全身都轻松了下来。
谁知,下一秒,就听到她说,“你有伤,我给你擦身吧?”
“不用。”
“大韦,我们都要结婚了。”
“就算我们结婚了,我也不会让你为我做这种事,我,我不习惯,”他的身子是只属于一个女人的,这一点,他必须时刻牢记。
“可是你……”
“我不用你管了,乖,回去睡觉。”
朱云若又磨蹭了许久,直到很晚了,才在卫西城的催促中离开,而卫西城也第一时间的下了床,向另一个病房走去。
此刻,唐珊正躺在病床上翻来覆去,床板都快被她碾烂了。
白天他说晚上过来的,可现在已经十点多了,他还没有过来,他睡着了吗?还是朱云若给他擦身,让他激动的早把说过的话给忘记了?
吱——
就在唐珊想的烦躁时,身后的门开了,她连忙回头,对上男人摇曳生辉的脸……
“看来你在等我?”卫西城一眼就看到了她眼中的晶亮。
这男人要不要这么自负?
想到他这么晚才过来,唐珊知道一定是和朱云若腻歪了,于是一哼,“我在等男医生,我们约好的。”
“是吗?”卫西城知道她在气他,“不知你等他干什么?”
“我胸口痛,让他看看,”唐珊挑衅的看着他。
卫西城笑笑,绕过床,走到窗口,拉上了窗帘。
顿时,室外的黑夜和星光被遮住,不大的空间,一下子就只剩下他们两人,唐珊只觉得空间骤然缩小了,小的,空气都变得稀薄,然后带动心跳加速,血液快流……
“胸口痛这么点小毛病,就不需要麻烦男医生了,我给你看看就行,”他向她走近,那张妖惑众生的脸噙着坏笑,就连那黑眸也晶亮的惑动人心。
“才不稀罕,啊……”小床陡然的下陷,让唐珊还是控制不住的惊呼。
“唐小姐,我什么都还没做的,干嘛叫的这么大声?”卫西城长臂一勾,将她带进了怀里。
“别……”唐珊承认期待他的到来,也期待这一晚即将发生的事,可是当这一刻真的到来,她又觉得心跳全乱了。
“别什么?”他几乎没用几下,就剥开了她病服上的扣子,她如雪肌肤以最刺眼的方式,跳入了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