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席姻又想到了今天下午苏韵和她说的话,瞬间,席姻就觉得心里不舒服了。
质问的话到了嗓子眼了,席姻又给咽了下去,问什么?
问他苏韵说的是不是真的?
如果霍霖纾说是真的,那她该说什么?简直可笑!
女人的脸色突然变的冷淡,霍霖纾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关你什么事?”席姻甩下一句话,站起来拍拍衣服直接上楼,现在已经很晚了,她觉得困了,想休息。
从到了机场到现在,席姻觉得脑子一片乱哄哄的,简直都理不出一个头绪来,用四个字来向形容,就是诸事不顺。
蒙头大睡一晚,希望坏心情赶快过去,明天依旧是美好的一天,新的开始。
她突然的暴脾气,霍霖纾也没放在心上,因为霍霖纾早就做好了她回来对自己发脾气的打算,但万万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没察觉到订不到票的事情很诡异。
这智商突然不在线上了,让霍霖纾表示很着急,万一将来,她生了宝宝出来,智商不达标怎么办?
心里因为女人智商而忐忑不安的霍霖纾,抱着纠结的心态上楼回了卧室。
谁承想席姻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已经睡觉了。
席姻是真累了,一觉到天亮,但并不是自然醒,而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迷迷糊糊中,席姻拿着手机就捂在了耳朵上,电话那端,席柔清柔弱的声音传了过来。
“姐姐……你还没起床吗?”
这声音让席姻浑身充满恶寒,鸡皮疙瘩瞬间就爬满全身,豁然睁开双眼,被这一声‘姐姐’给恶心到了。
“有事?”席家父女向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一大清早给席姻打电话绝对是有事。
席柔清装作没听到席姻话中的疏离,依旧亲昵的喊着席姻:“姐姐,今天是我过生日,你和姐夫都回来,给我过生日吧……”
“没空。”席姻考虑都不考虑一下,直接就给拒绝了。
席柔清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过个生日让她和霍霖纾回去?
简直做梦!且不说她们姐妹的关系没好到那种程度,就是他们关系很好,这么大人了,过生日这么大张旗鼓的干什么?
电话那端的席柔清变了脸色,但是想到自己的计划,席柔清还是耐着性子又继续说道:“姐姐,我知道你很忙,但是在忙也要吃饭的吧?我的生日不会大办,就是让你们回家吃个团圆饭,一家人聚在一起热闹热闹。”
一家人?团圆饭?
席姻的心里简直‘呵呵呵’了,“席柔清,你和你妈还有席雄伟是一家三口正好其乐融融,你确定我去了,你还能吃个团圆饭吗?”
反正席姻是看到他们三个,就吃不下饭去,而且她也很有自知之明,自己在席柔清和白凤兰的心里绝对没有什么好印象。
“姐姐,你这么说就太让爸爸伤心了,从你结了婚,就很少回家……”
“这跟结婚不结婚没关系,结婚之前我也没回去过。”席姻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接着席柔清的电话,就当给自己提神醒盹了。
席柔清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席姻的嘴皮子功夫厉害的很,就算在打电话之前她都已经列好了草稿纸,但依旧还是被她堵的说不出话来。
“哎呀姐姐,我是真心想邀请你和姐夫回来给我过生日的,你就答应我吧……”席柔清干脆转移了话题,用她自我感觉很好的语气跟席姻撒娇。
席姻一个激灵,直接从床上弹起来了,手一哆嗦直接把手机给扔在了床上,双手搓了搓自己长满了鸡皮疙瘩的胳膊和手臂。
而电话里,席柔清的声音还在响着:“姐姐,你回来,我还有一个东西要交给你呢,是关于你母亲丢失的那条项链……”
“几点?”听到席柔清说的那条项链,席姻立刻就妥协了,问清楚了席柔清几点,然后挂断了电话。
席柔清口中的那条项链,是温月华从年轻的时候就一直很宝贵的项链,但是后来他们离开席家的时候,项链却不知所踪了。
席姻记得,温月华几次登门去席家,想要自己找一找那条项链,但是都被白凤兰冷嘲热讽的给关在门外了。
温月华为此,哭了好几次,说那条项链是外公留给她的。
关于席姻的外公,她从小就没有印象,席姻懂事之后,问过温月华,温月华言语闪烁其词,说她外公早就去世了,家里也没有什么其他人。
但席姻能察觉到,温月华好像在隐瞒着什么,席姻没有多问。
她向来不喜欢强人所难,更何况那个人还是自己的母亲,她不想说自然是有她的原因。
但那条项链,席姻还是挺想帮温月华找到的。
将手机扔到一边去,席姻准备下床的时候,才看到身边还躺着一个男人,而此时,霍霖纾略带睡意的眸子,还在盯着她看。
显然,霍霖纾是被她吵醒的。
“晚上,跟我回家。”席姻利落的丢下一句话,起身就进了衣帽间去拿衣服。
拿了一套浅粉色的小礼服,这个女人真是装得了御姐卖的了萌,不论是性感妩媚的大红色,还是可爱卡哇伊的浅粉色,她都能驾驭的了。
一套浅粉色小礼服显得她的皮肤更加的白嫩,波浪长发被她随手在后面揪了一个庴,披散在她身后,遮盖住她裸露在外的完美背部,直达腰间。
然后她直奔浴室,化了一个淡妆,再出来时,已然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
男人一早反应本来就大,更何况昨晚霍霖纾守着席姻心猿意马了一个晚上了,临近天亮才睡着,在看到席姻瞬间变成勾人心魄的清纯妖精时,当即就有了反应。
他单手支撑住自己的头,然后对着席姻勾了勾手,“过来……”
席姻本不打算理会他,但是想到今晚席柔清的生日要求霍霖纾一起去,所以她都走到门口了,又折了回来。
“干什么?”席姻站在窗前,双手抱胸看着床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