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我刚好认识一个脑科专家,会尽快安排的。”霍霖纾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席姻坐在他怀里,看他答应的那么痛快,心里不是滋味了,“你答应这么快做什么?你也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救他,你难道就不怕我把他救好了旧情复燃,甩了你吗?”
霍霖纾嗤笑,扯动了一下嘴角,伸出一个手指头来,问道:“这是几?”
“一。”
“我长得帅不帅?”
“帅。”
“你瞧,你又不瞎也不傻,怎么可能去旧情复燃?更何况,你现在长大了,分得清感情和亲情,也能区分报恩和爱情是两回事,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霍霖纾的话语回荡在席姻耳畔,他的话逗比的厉害,可是听的席姻心里暖到爆,根本无从反驳。
“你这么明事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你,干脆就以身相许好了~”席姻‘嗷’了一嗓子,把霍霖纾扑倒在床。
席姻投怀送抱只是一时头脑发热,她在隔天扶墙下床的时候,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她累的起不来床,可霍霖纾却精神抖擞的放下一张纸条说有事去忙了,他还贴心的给席姻放下了早餐。
可席姻那执拗的小脾气,你放早餐我就要吃?我昨晚付出的岂是你用一碗早餐就能弥补的!
不吃!
席姻洗漱一番,化了一个淡妆掩饰一下自己因为纵欲过度而憔悴的面容。
她刚从房间里迈出去一步,突然就看到了对面房间慌忙跑出来的人影,她一张完整的面容出现在席姻视线里,席姻刚看了一个大概,fiona就快速的用手把脸遮住了。
她身上穿着男人的衬衫,金黄色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大半个身子。
她没有和席姻闹上一番,转身捂着脸就跑了。
席姻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眸子里露出震惊,像,简直太像了!
这个女人,和林灵的身材身高,以及刚才那一闪而过的脸,都格外的像!
她从兜里拿出手机,一个电话就给林灵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没几声,就被接起来了,林灵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姻姐……你怎么半夜三更给我打电话?”
席姻汗颜,她忘了时差这回事儿,“呃……那个,我就是,刚才看见了一个和你很像的女人,想起你来了所以给你打个电话问问,你家在y国有没有什么亲戚?又或者说,你该不会其实是y国某贵族公爵家遗落在外的女儿吧?”
“……”林灵打了一个哈欠,“姻姐,你是在给传输思想,让我做美梦呢?”
席姻扶额,她真是太天真了,“好,你睡吧。”
“啊对了,姻姐,我订了明天飞y国的机票。”林灵在她挂断电话之前又赶紧说了一句。
席姻的心里一喜,“好。”
挂断了电话,席姻愣了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脑海里闪过重重的可能性,都一一被她否决,她们不可能有什么关系。
更不可能是一个人。
可席姻的心里却仿佛买了一根刺,她没了去餐厅吃饭的食欲,转身又回了房间去把霍霖纾留下的早餐吃了。
*
景容步履匆忙的朝着霍霖纾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份资料,脸上的表情震惊而又带着兴奋,因为拿到了重要信息:“boss,重大发现,我们费了很大的劲,终于打入了付家内部,经过一番调查把fiona这个人了解的很透彻……”
景容滔滔不绝的给霍霖纾讲起了fiona。
fiona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匙,想要什么有什么,幸福的同时她也养成了一个坏习惯,越是得不到的她越要得到,不管喜欢不喜欢!
而据付家的下人说,三年前fiona对一个钢琴师很感兴趣,可遗憾的是那钢琴师不喜欢她,这让fiona对他展开了大张旗鼓的追求——
听说有一天晚上,fiona不知和那个钢琴师发生了什么矛盾,两人一前一后跑出去了,后来fiona在回来,那钢琴师就出车祸昏睡不醒了。
很显然,那个钢琴师——就是谢平生了。
而这样说来,谢平生车祸的真相,就在fiona身上,只是苦恼的是——这件事情恐怕只有他们两个当事人知道。
如今只有两种可能得知真相,要么fiona说出来,可现在看来根本不太可能。
那就只有谢平生了,请最好的医生救他,查出真相。
“boss,您在看这种照片!”景容的表情有些难以形容,兴奋中带着震惊,还带着一丝丝的后怕。
霍霖纾从他手中拿过照片,看着照片上付家的全家福,目光落在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上,“果然是她——”
“boss,您早就猜到了?”景容一愣,因为知道了这件事情的震惊而浑身热血沸腾,却被霍霖纾泼了一盆冷水。
霍霖纾将照片还给他,“嗯。”
“boss,皇统军说森卓几次试探话,问他gerry什么时候现身,他想让皇统军帮忙介绍他给gerry认识!”景容突然又把话题扯到了森卓身上去。
霍霖纾伫立在窗前好一会儿,才回应他:“告诉皇统军,在过几天,我会去参加商展大会,在让他向森卓传达一个消息,gerry,有意向与我合作。”
“啊?”景容呆愣了好几秒,被霍霖纾藐视了一眼,才回过神来:“好,boss!”
反正,大佬的世界他不懂,问多了还显得自己没智商!
*
fiona主动勾引霍霖纾,却被他扔出门外,反而被一个醉汉给侮辱了,这让她感到非常的羞愤。
她跑回自己的公寓,从浴室里洗澡洗了半个小时,还在拿刷子搓,试图把身上的印子都搓掉,可她的身上都搓破了皮,吻痕依然在!
而她的脸上,仔细看还发红,是昨晚被那个男人给打的!
“席姻!我恨你,我恨你!你有什么好?阿生喜欢你,如今霍霖纾为了你居然都能把我拒之门外?他们都疯了,都瞎了!”
想她在y国身份尊贵,何曾受过这种侮辱?
这一切都是由席姻而起!她一定要让席姻尝尝那种被人侮辱的滋味!让她成为阶下囚!
打断她这种疯狂念头的是谢母,她敲响了fiona公寓的门铃,fiona不得不从浴室出来,找了一套保守的睡衣套上,匆匆下楼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