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姻的话,让众人联想到了一个词,一箭双雕。
若fiona买通了席姻身边的林灵,借她的手害了曼妮公主,然后又栽赃给席姻,这不就是一箭双雕吗?
席姻叹息着摇了摇头,失望的看着林灵:“我是真的没想到,你居然会背叛我,fiona她给了你什么好处?抵不过这几年我们的友谊?”
“我……姻姐,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我和那什么fiona根本不认识呀,我们更甚至连面都没见过!我怎么可能被她收买!姻姐,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是你看着曼妮公主不顺眼,故意想害她的!”
林灵看起来也是痛心疾首,一时之间,她们两个人各执一词,众人倒是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就在众人不知相信谁时,走廊的尽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付父出现在那里,他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视一番,直接定格在林灵身上。
“fiona!你到底在搞什么?”付父脸上带着怒气,付家公爵之位丢了,如今家族的产业也受到了攻击,这个时候fiona不帮家里解决困难就算了,居然还跑出来惹是生非?
众人皆是愣住了,左右观望着,fiona在哪儿?
席姻的心里泛起苦涩,看着林灵,她慌张的别过头去,更甚至转身就想跑。
付父一把抓住林灵的手腕,“fiona,你到底在干什么?”
众人哗然,眼前这个正宗的z国人,怎么可能是碧眼金发的fiona?
林灵急于挣脱付父,却不敢回头,“这位先生,你认错人了!我不是fiona,我是林灵!”
“是呀,付先生,这一位可是跟在我身边好几年的助理,林灵,她怎么会是你的女儿,fiona呢?”席姻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对自己的嘲笑。
林灵跟在自己身边好几年,她居然没发现她一直都是别有用心的!
付父一怔,诧异席姻说的,可他为了证实fiona的身份,伸手拽向林灵那头乌黑的长发,众人却见那头长发被轻而易举的拿下来,一头金黄的头发散落下来。
“天呀!”
“她……她真的是fiona!”
众人不敢置信,她潜伏埋藏在席姻身边,到底像干什么?
身份已经被揭穿,林灵也不躲了,她拢了拢自己的头发,伸手把眼睛上的美瞳摘了下来,湛蓝色的眸子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
这样的林灵,席姻觉得格外陌生。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林灵时,她脸上挂着纯真的笑容,笨拙而又天真的模样,引起了席姻的注意。
谁能想到她是蓄谋已久的来到自己身边?
席姻嘲讽的勾了勾唇,“你费尽心机潜藏在我身边,到底是为了什么?”
“因为谢平生。”fiona此时平静的令人心烦意乱,“我好奇,那个让谢平生牵挂不已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模样的!所以我跑到z国,接近你,我想让他看清楚,你哪里比的上我?”
她的话,引起了别人的极度不适。
她这简直就是疯子,变态!
景容在霍霖纾的指示下,逐渐清散周围的人群,没一会儿,整个二楼就只剩下了席姻,霍霖纾,fiona,付父,以及淖尔和昏睡的曼妮,地上的森卓被送去了医院。
这是一个长久的故事,需要时间,让fiona来解说。
fiona认识谢平生,就是因为他经常散发出忧郁的眼神,从而引起了fiona很大的好奇心,他的忧郁从何而来?
后来接触中,fiona逐渐就有了一股征服的欲望,因为谢平生是她周围的那些男人中,唯一一个不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
fiona展开了对谢平生的猛烈追求,可谢平生直言拒绝了她,说他心里永远忘不了席姻。
可在谢母的撮合下,两个人还是免不了接触。
一直到谢母回国,谢平生去fiona家里教她钢琴,fiona给了谢平生一杯下了料的饮料,打算和他生米煮成熟饭。
谁知谢平生在喝了饮料,药效发作的时候居然跑了,他不顾生命的驾车离开,fiona开车就追,一场令人匪夷所思的追逐战,最终以谢平生药效发作猛烈出了车祸告终。
谢平生陷入昏睡,可这样的结局非但没有让fiona悔改,反而对席姻这个人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她是奔着打败席姻,让谢平生看清楚,席姻根本不值得他那样,他为了吸引拒绝自己,简直就是瞎!
fiona起初动用很多力量给席姻添麻烦,可席姻运气好,一直都顺风顺水。
后来霍霖纾出现,数不尽的女人都和席姻作对,fiona见谁不行了帮谁一把,包括林灵把夜枫眠签给苏韵的合同,林灵其实发现了漏洞,但她就是签了。
“席姻,你要是没有霍霖纾给你撑腰,你早就完了!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连我在你身边隐藏了这么多年你都没发现,你说你蠢不蠢?”
fiona输得一干涂地,却还没忘了讽刺席姻。
席姻此时心里已经是一片凉意,“你简直就是疯子。”
“我倒是想知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fiona又问。
从什么时候?
从席姻觉得似乎自己的行踪,总是能被人泄露,从她总是在不经意间就落入别人的陷阱中,从那日在曼妮的酒店里遇见林灵,从fiona一直不肯以真面目示人,从那时林灵把她引诱到半岛酒店的时候。
种种迹象,都在想席姻表明着林灵的不同寻常。
最终,fiona被王后派来的人抓走了,她涉嫌伤害公主。
而那日来酒店找霍霖纾的,正是淖尔,淖尔发现曼妮被fiona抓住把柄,逼她对付席姻,便来找霍霖纾示软,希望霍霖纾能放过曼妮。
霍霖纾以在m国开拓一片新天地为交换条件,答应了淖尔。
而被淖尔打成重伤得森卓,在入院几日后,突然暴毙。
席姻这几日,情绪很低落,顾屿森拍戏的事情交给了霍念念,霍霖纾整日在酒店陪着她。
“林灵的事情,你不要想太多,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霍霖纾知道,她因为林灵而难过。
席姻怎么能不难过呢?她脑海里经常想起的就是林灵那张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