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生性格和脾气不怎么好,整个人身上气质总是懒洋洋的,但这绝不意味着好接近,相反总让人担心下一秒他会沉下脸,释放他身上暴虐的一面。
可即便如此,谢生依旧不缺绕在他身边的女孩子,甚至因为这危险和矛盾的气质着迷不已。而且他还生了一张极好看的脸,轮廓分明的五官,深邃的眼睛懒倦地耷着,一旦笑起来露出来的坏劲又让人心跳加速。
所以谢生没遇到什么给他摆脸子的女人,除了现在身下的蒲夏。
她又傲又难搞,嘴还格外毒,可他还是怎么看怎么爱。
她什么都不做,他都能欲望升腾;
她一旦稍微放软,他便恨不得将她揉碎,紧紧地嵌入到身体里。
他咬着牙,阴茎已经进了个头,却生生停止住了。
因为蒲夏抽泣着痛骂,“痛死了,你长这么大干什么!嘶……你还敢动!畜生!”
尽管她下面足够湿也足够滑,但初经人事的小穴依旧紧得寸步难行,他怕她疼,一点点磨着。
说真的,他就没她妈这么煎熬过,下面也胀得生疼,但他还得喘着气安慰着他娇气的妹妹,“是,我是畜生。 都怪我,下面长这么大让你第一这么难过。但一会操开了就爽了,大鸡巴能把你下面填的满满的,肯定舒服,相信哥哥。”
他满口荤话,蒲夏整张脸烧得通红,但最后一句“相信哥哥”,她真的受不了了,他怎么还敢这么坦然地强调这个正常人都会逃避的话题。
但不得不承认,她的下面因为这句话缩了一下,可能她和他一样,骨子里都是变态,会被这个禁忌关系刺激得不行。
“嘶……你下面这张嘴怎么也这么会咬人。”谢生汗顺着额头下滑,心中惊险,刚才那一下差点让他交代了。那样可丢大人了,但确实不能再等了。
他将蒲夏腿又往外压了压,屁股向前又挤了些,在蒲夏惊呼出口前堵住了她的嘴,手伸向了她充着血的嫩芽。
他手指绕着那个点打着转,蒲夏被撩拨得只能“嗯……啊……”乱叫,又一波暖流流了出来,谢生不再犹豫,狠下心往前一撞,突破了那层薄膜。
“啊!呜——痛,痛,出去!”
“嗯……”谢生也忍不住呻吟了声,狭窄的甬道紧紧地裹着他的阴茎,他都判断不出自己此刻究竟是愉悦还是痛苦,“放松点,宝贝儿,我要被你夹断了。”
“那就滚出去!”
蒲夏皱着好看的眉头,漂亮的眼睛写满了痛苦与烦躁。
谢生想起初见时,这双眼睛是多么高傲地睥睨看他,那会他就像将她下巴掰下来,而此时此刻,她就躺在他身下,她的小穴还吞着他的鸡巴,眼里充满着因他而起的痛苦。
他被这样的想法烧得滚烫,他开始磨着她的穴,手揉着她娇挺的奶子。
蒲夏被他的动作带动一阵阵地吸气,他看见他俯身低头,伸出舌头绕着她的乳头舔弄了起来,他的舌头颜色要比她乳头深很多,不一样的粉色,此刻色情地,赤裸裸地纠缠在一起——尖尖的舌尖,挑卷着,刺激着那颤颤巍巍的圆点。
“唔……”
她忍不住哼了一声,竟然觉得下面的抽动没有开始那么疼痛了。
更让她羞愤的是,谢生那双仿佛有实质的眼睛一直紧紧地盯着她,既迷离又深沉,看得她心惊肉跳,他察觉到了她的稍微冒头的愉悦,下面便紧追不舍地加深。
他用力顶弄了进去一下,看到她猛然抽了一口气,然后缓慢抽出,看到她换气,待到她稍微放松,又重重撞了进去。
操弄的动作被拉得漫长,所有感官却被放大到无限倍,每个毛孔似乎都在被充分打开,感受着他们的交媾。
蒲夏觉得这绝不是谢生的第一次,不然怎么能解释他这么会。
这个认知让她心里又着了火,是了,他还有个女朋友。
畜生。
想到这,她忍着下面又疼又酥的感觉,开始主动地动起了腰。
对于蒲夏的主动,谢生猛然停住。
操。
差点又要交代。
与此同时,他有些疑惑,那双漂亮的眼睛刚才还沉醉朦胧,怎么这会又充满锐利的攻击性。
然后他听见她说,“哥哥你这么慢,是要我操你么。”
谢生懵了,他看过那么多片,也听他们那帮早早开荤的狗东西详尽描述过这个过程。
但哪他妈听过这种话,哪个女的会他妈说这种话。
好,很好。
谢生看着蒲夏笑了,带着怒意,压抑已久浓重的情欲一瞬间冲上了头,他放肆地动起了腰。
男人和女人体力的差距在这一刻体现,他腰是那么有劲,每一次往前送都能带着重重的力道,拔出来她气还没喘匀,下一次就撞了进来,蒲夏用力向后仰着,腰都离了床。
“啊啊——慢,慢点。”
她后悔了,真的不该在这个时间地点激怒他。
“慢点怎么让你爽?说,谁在操谁。”
他的气息也有些不稳,但依旧咬牙问她。
“唔……”
“说。”
又是狠狠地一次撞击,蒲夏觉得自己要被撞裂了,她手指无力抓着身下的床单,牙齿咬住了嘴唇。
“你……”
“我怎么了。”
“操我。”
“好,听你的。”
“???……不是,啊啊啊啊,不是啊……谢生!啊!停下来!”
他跟不知疲倦一样,疯狂地摆动着腰臀。
蒲夏觉得自己要窒息了,眼泪已经糊了一脸,她开始疯狂挣脱,摆动着屁股,想要从让她不知所措的快感中挣脱出来。
“嗯……宝贝真棒,好会吸,是要到了么,一起,我们一起。”
说着他唇舌交缠了上来,重重的吻着她,舌头在她口腔里扫荡,下身疯狂向前耸动。
蒲夏尖叫着率先到了,指甲深深陷进他的后背,谢生咬着她的颈侧,感受着她剧烈的收缩猛地射了。
他不知道射了多久,反正比自己撸得射多了。
浓稠的精液塞满了她的小穴,他压在她身上喘着气,也不将阴茎拿出来,微眯着眼看着蒲夏脸上的失神,满足地享受此刻。
半晌,蒲夏出声,第一句便是,“有烟么。”
谢生低笑,他的妹妹比他会享受多了。
“我给你拿。”
他抽身出来,稠白的精液顺着狭窄的甬道流了下来,他的肉棒上也滴着黏液。他伸手从床头柜拿出烟和打火机,自己先点了一根,然后给了蒲夏一根,低头给她点上。
他们身上湿淋淋的,汗液、精液、爱液混在一起,
烟味、体味、呼吸在空气中交缠,
相似的血液在两个不同的躯体里同频奔流,
他们没觉得什么不好,甚至在这种堕落腐败中找到了某种安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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