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可突破到金丹境后,多了一份自信。
脸色不再那么的凝重,时而挂着笑容。
李秋水按照萧可的吩咐,给秋意浓打了电话。
秋意浓不敢不来,但说要晚一点。
她是个有心机的女人,懂的给自己一点缓冲。
她并不知道萧可已经回到瀛洲。
但,李秋水的电话,让她心怀忐忑,或者说做贼心虚。
她甚至不知道李秋水还受了伤。
但她这样的层面,还是能够掌握一些讯息的。
比如李秋水收回了庄园和公司。
李家,依然是瀛洲首富。
而她,被金主爸爸抛弃后,就成了无根的浮萍。
一个女人,掌握着那么大的会所。
怀璧其罪!
多少人眼红啊!
若没有一个强有力的靠山,很快就会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
这也是她不择手段的原因。
凭良心讲,她也不容易。
面对李秋水的召唤,她觉得有必要带个人护身,就是那个傻白甜江欣雨。
不得不说,自己那个小妹妹对萧可那是情根深种。
当初,萧可亡故的消息,在全网发布。
江欣雨眼睛都哭肿了。
因为那事儿,还停飞了好几天,差点丢了工作。
秋意浓想了想,感觉自己有些不厚道。
在东海县见到萧可,也没告诉江欣雨。
这会儿又拉江欣雨做挡箭牌。
好在那丫头懵懂不知。
……
趁着白天有空,萧可决定带冷月浓转一转。
他估计在瀛洲待不了多久了。
下一次还不知道猴年马月再过来。
冷月浓当然很开心。
两个人一路走到现在,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
都没有正儿八经的逛过街。
原本,要带上妹妹的。
但冷欢以“不想当电灯泡”拒绝了。
冷谦终日缠着李浩然。
李浩然看在萧可的份上,也没有不耐烦,耐心的指导他。
静静在附近一个小区的幼儿园里当插班生。
萧可穿着阮阿鱼给他买的皮尔卡丹。
冷月浓穿着一身香奈儿。
刚出庄园,冷月浓就主动抓住萧可的手,然后十指相扣。
萧可冲娇妻笑了笑。
“咱们去哪?”冷月浓问。
“你说。”萧可看着她。
“要不……去看你家小雪?”冷月浓狡黠一笑。
“老婆,你在考验我吗?”萧可笑问。
“我哪有!”冷月浓脑袋摇成拨浪鼓,然后说,“我觉得,你应该给她多点关心。”
“好啊,你联系她。”
“ok。”冷月浓马上打了个电话,就联系好了,“她在公司,给我发了个位置,咱们过去吧!”
“好,我让李浩然给派个车。”
……
西门家。
西门孟和儿子西门南正在下棋。
这几天,父子俩心情很不错。
西门雪安然回来,很快就振作起来,彻底挑起了家族的大梁。
三房那对父子也没有出来碍眼,惹事。
“叫吃。”
“啊!完了。”西门南抬头笑道:“姜还是老的辣,父亲技高一筹。”
西门孟摇摇头,“老二啊!我知道你在让我。”
“没有没有。”
“你一生都是如此。”
“父亲……”
西门孟一脸严肃道:“有时候你顾念亲情,但旁人未必。”
西门南只是笑笑。
“老三最近……”
毕竟是亲儿子亲孙子,出现吧,就气你,但不出现,又有些挂念。
人,就是这么矛盾。
不成想,话没说完,老三父子俩就联袂而来。
老三西门西还涎着脸笑道:“爸,你惦记我了?”
“屁!”西门孟当即摆手,“有多远滚多远,眼不见心不烦。”
西门西眼中闪过一抹狰狞,然后冲西门南道:“二哥,我有些话,要单独跟咱爸聊聊。”
“我不走,你就会刺激老人家。”西门南不假思索。
“西门南,别太过分,我也是他亲儿子!”西门西激动起来。
“老二,去吧,让厨房中午做顿红烧肉。”
“诶!”
西门南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有屁快放!”西门孟盯着棋盘,面无表情。
“爸!你就这么讨厌我?”西门西一脸愤懑。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西门孟撇嘴。
“之前的事情,也不能怨我们啊!我们父子,还不都是为了家族的存续考虑?”西门西大义凛然。
“是啊爷爷,之前萧林那么强势,若不是我们父子从中斡旋,家族能够安然无恙?”西门豹摇头:“爷爷,若有可能,谁不愿意昂首挺胸?卑躬屈膝,那叫忍辱负重,我们难道容易吗?就换来了您的不齿?”
西门孟嗤笑,“你们父子俩还真是亲的,在这里一唱一和,我说不过你们,不过,你们到底想说什么?”
西门西同儿子对视一眼,还是由西门豹开口,他道:“爷爷,我是您唯一的亲孙子吧!”
西门孟:“应该是。”
西门豹差点飚出一口老血,“爷爷,咱不带这样的,你以前是那么的疼我!”
“那是以前,以前我眼瞎,没有看出你的自私自利,连亲情都不顾。”西门孟针锋相对。
西门西一声叹息,“看来是没办法心平气和的交流了,儿子,直接说重点。”
西门豹点头,“爷爷,现在你让西门雪掌管一切,孙子就想问你一句,你的遗产里,究竟有没有你孙子我的份儿。”
“我还没死呢!”西门孟怒吼,然后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西门豹道:“爷爷,您不要激动,孙子知道,孙子也巴望着您长命百岁,可有些事,还是早做打算,早点料理清楚为好,否则,万一您走了,子孙就对簿公堂,多不美气,还让人笑话。”
西门孟冷笑,“说的也对,其实吧,我早就料理清楚了。”
“嗯?”西门西父子俩对视一眼,忙问:“怎么分配的?”
西门孟道:“家里家外上上下下,全部交给小雪。”
“什么!”
“没错,你们听得清清楚楚,从今以后,你们就跟公司职员一样,按月领薪,小雪,就是给你们发薪的人。”
“爷爷,你怎么能这样!”西门豹激动的跳起来。
“老不死的,不要太过分!”西门西近乎歇斯底里。
对于儿子的不敬,西门孟也不介意,“要不我跟小雪说一声,以后也不用给你们发月薪了,这部分开支节约下来,还能请两个对家族有用的人。”
西门豹死死盯着爷爷,双目就要喷出火来。
西门西也是一样,他一阵咬牙切齿,“老不死的,都是你逼的,儿子,咱们走。”
看着气冲冲离去的儿孙,西门孟不住摇头,感觉自己教育真失败。
想想儿子最后撂下的狠话,他有些想笑。
你们父子俩什么意思,莫非还要跟我这个老头子打官司?
出了家门,西门西、西门豹父子俩依然余怒未消。
“老不死的,老顽固,太欺负人了!”西门西骂骂咧咧。
西门豹道:“爸,你消消气,如今,我只好去公司逼西门雪就范。”
“那你赶紧去!”西门西忙不迭道:“南宫少爷一高兴,咱们爷俩这辈子都不用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