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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9章 陈根硕挨揍
    “爷爷,我有事情要跟你坦白。”
    杨白鹭回到爷爷屋子。
    “你师父送走了?”
    杨槐一碟花生米,一壶老酒,呲溜一盅下去,呼出一口酒气,道:“刚好,爷爷也有话跟你讲。”
    “爷爷,你先说。”杨白鹭给爷爷续了一盅。
    “你先。”杨槐慈祥的笑着。
    杨白鹭撅着嘴点点头,“今天晚上,被石磊搞的心情很差,然后就和师父一起去ktv唱歌……”
    “岂有此理!”听闻孙女被打脸,杨槐怒发冲冠。
    杨白鹭马上轻抚杨槐后背,帮其顺气,“爷爷,你别激动,我没事,你听我说。”
    “被人打脸,还叫没事?”
    杨槐吹胡子瞪眼,在这偌大洛城,他也不是无名之辈,岂能让人这样欺负他的孙女。
    杨白鹭笑道:“师父及时赶到,那个人可能已经被处理了。”
    听到这个结果,杨槐忍不住瞪大眼睛倒吸凉气。
    似乎,自己真的老了。
    “还没有完呢!”杨白鹭眼波一转。
    “嗯?”
    “师父把ktv买下了,说是补偿我。”
    杨槐一愣下意识道:“多少钱?”
    “一千万。”
    “一千万啊!那还行。”
    杨槐想着,这钱还是他来出。
    女孩子家的,有些东西要注意。
    “哪家呀?”
    杨槐又下去一盅。
    “钻石ktv。”
    杨槐脸色一变,“你说钻石ktv?”
    “是啊,怎么了?”
    杨白鹭笑笑,似乎对爷爷的惊讶毫不奇怪。
    “那家我知道啊!一个亿都拿不下来。”
    那家店坐落于繁华的街区,开了很多年,档次一流,本地市民,不知道的还真不多。
    自然,也就有了一个大致的心里价位。
    “我知道呀!估值少说三个亿。”
    杨白鹭用那水葱般的纤指,捏了几颗花生豆,丢进嘴里嚼着,摇头晃脑。
    “这……”
    杨槐头有点晕,不知道是不是不胜酒力。
    原以为一千万,给了就给了。
    如今却变成了三个亿。
    把拳馆卖了,也凑不够啊!
    “老板的弟弟打伤了我,还带人控制住了我们四个女的,要不是师父及时赶到,我们就惨了。”
    杨白鹭哪里知道爷爷的想法,自顾自的说道:“老板最后还带人想要扳回场子,师父当然分分钟教他做人。”
    杨白鹭眉飞色舞,“师父当着老板的面说,这就是强买强卖,这是对他们没能保护好顾客的惩罚,还把他们兄弟赶出了洛城。对了,后面的事情交给南强处理的。”
    “萧先生已经具备了枭雄之姿。”
    杨槐呼出一口气,脸色凝重,“可是白鹭,你接受这份产业,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知道。”杨白鹭咬了咬唇皮,俏脸微红。
    “唉——”杨槐一声叹息,“原本还想跟你说道说道,事已至此……也罢,儿孙自有儿孙福吧!”
    “爷爷。”杨白鹭趴在杨槐背上,圈住他的脖子,“您放心,我会幸福的,也会孝敬您的。”
    “好,好!”
    ……
    萧可回到家里,冷月浓穿着雪白的真丝睡衣,正在卸妆。
    明亮的灯光下,镜子里的那张脸同样明净光洁。
    空气里,清新淡雅,暗香浮动。
    萧可心头一动,上前,双手按在她刀削斧切的肩膀。
    “咦,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镜子里的那个美人对着他眨了眨眼。
    “差点儿。”
    跟白玫走到了这一步,他也没什么好矫情的。
    “哦,是什么耽误了你的好事?”
    冷月浓往脸上拍打晚霜。
    萧可说了拿下钻石ktv的事儿。
    冷月浓笑笑:“你还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萧可摇头:“没那么夸张,就算不是因为白鹭,我也要严惩的。”
    冷月浓转身,抱着他的腰身,黑亮的眼眸仰望着他,“我老公成了洛城的正义使者。”
    “这话不爱听。”
    萧可的大手落在她的头顶,丝滑的秀发有种名贵绸缎的触感,他轻轻摩挲,爱不释手。
    “是人家心里话啊,不信你摸摸。”
    冷月浓眨眨眼睛,拉着他的手放在心脏上方,促狭一笑,认真道。
    “咦?冷总撩我?”萧可就准备下手。
    冷月浓笑着躲开,“逗你玩呢,还习武之人,怎么一点定力都没有。”
    “面对你,我从来没有。”萧可深情款款道。
    “哎哟,我完了。”冷月浓感觉失去了免疫力。
    靠在萧可怀里,他说了送走三个女孩的事。
    “谢谢。”萧可由衷道。
    冷月浓扑哧一笑,“你猜纳兰茜说我什么?”
    “什么?”
    “说我又一种风范。”
    “什么风范?”
    “后宫之主的风范。”
    萧可笑而不语,“娘子,夜已深沉,我们早些歇息吧。”
    ……
    半夜,萧可被一个电话吵醒。
    一看是陈根硕,都不大乐意接。
    不过想了想,怎么说也是个小弟,有时候还挺有用的,便接通了。
    “萧先生,救命啊!”
    电话一通,就传来陈根硕的呼救声。
    他还在哭,好像被折磨的不轻。
    萧可马上想到了什么,进了洗手间,关上门道:“你小子还在别墅?”
    “真是萧先生?”听筒里响起一个中年男声,“我叫陈光,我见过您!”
    “抱歉,我没印象。”
    “当然,您贵人多忘事,我记得您的音容笑貌。”
    “咳咳……那个,我好像还活着。”
    “萧先生,”陈光叹了口气,“这个叫陈根硕的猥琐家伙真是你的小弟?”
    “那个……他难道冒犯了你?”
    “看来他没有撒谎,既然是萧先生的人,那就算了,我这就放了他。不过……”
    陈光话锋一转,“还请萧先生以后多多管束下面的人。”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萧可明知故问,同时有些佩服陈根硕,这么快就上手了?
    “三更半夜,跟我的女人在一起,我陈光虽然不如萧先生有钱有势,但也还是要脸的。”
    “陈先生是吧!在一起不代表就干出什么来,这老话说得好,捉奸在床,得讲证据。”
    “萧先生,我看在你的面子上,都打算不追究了,这样说话就没意思了吧!”
    “我的意思是……哎!让陈根硕跟我讲。”
    “好。”
    “萧先生。”陈根硕依旧战战兢兢。
    “你真的跟那个小悦……”
    “还没有,就被人打了一顿。”
    “你好像挺遗憾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现在人家不追究了,你就走吧!”
    “萧先生,你能不能来一趟?”
    “什么意思?”
    “帮我替小悦赎身,我会还你的。”
    “你来真的?”
    “是!”
    “不是,你这叫夺人所好知道吗?还有,问过小悦的意见吗?”
    “她没意见。”陈根硕说的笃定。
    萧可一阵苦笑,“好吧,我这就过去,让陈光等着。”
    “谢谢。”陈根硕的声音有些发颤。
    萧可回到房间,开始穿衣服。
    “干嘛去?”
    冷月浓眼睛都没睁开,迷迷糊糊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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