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大乐,一手抄住一个女孩的腰,凭借近期强化练习俯卧撑锻炼出的力量,他蹲下身子,一下子将姐妹俩同时扛上了两侧肩膀,朝着大床就走了过去。
就在这节骨眼上,敲门声响起。
“陈先生,开饭啦!”祝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陈文气得想打人!
如果不是两个肩膀扛着两个双胞胎姐妹影响了陈文行动的迅捷,他绝对会立刻开门训斥祝洁。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吃饭有什么可着急的!这个世界上最不着急的事情就是吃饭!
祝洁的喊声,不但惹怒了陈文,也唤醒了意识迷离的谢家姐妹。
谢婷婷最先清醒过来,挣扎了几下,从陈文的肩膀上滑下来。
既然姐姐落地了,陈文也没道理再扛着妹妹,于是把谢甜甜也放下。
转身走到门口,陈文拉开门,看见脸带微笑的祝洁。
“陈先生,开饭啦!”祝洁笑嘻嘻说道。
“这才不到半个小时,饭菜就做好了,你动作够快啊!你和西蒙尼先吃,我马上下楼。”打发了祝洁,陈文再转回身,谢家姐妹的精神状态已经好多了。
姐妹俩一块推着陈文后背,把他赶出门。不是排斥,而是关心。
谢家姐妹陪着陈文,一块下楼。她俩刚才大哭了一场,又被陈文给吻得双双失了神志,这会缓过神,也不哭了。
大饭桌前,陈文和西蒙尼狼吞虎咽,意大利保镖疯狂大吃,忙不迭地夸华夏食物好吃。
陈文看着盘子里的饭,炒饭不像炒饭,盖浇饭不像盖浇饭的,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便问道:“挺好吃的,小祝你怎么做的,时间这么快,做得这么好?”
祝洁说道:“我把海鲜和牛肉加调料腌制了5分钟,再把蔬菜切碎,堆在米上面,一起在电饭锅里煮熟的。”
陈文赞叹:“你很聪明,这么简单的做法,能做得这么好吃。”
祝洁说:“我们中行海外员工住的地方都是单身公寓,一个人自己做饭很麻烦的,一点点份量不好做,我每次都是这样一锅,肉啊菜啊什么都有,又便宜,又有营养,晚上吃一半,剩一半第二天当早餐吃。”
陈文点点头:“不容易,出国在外的人,都不容易。”
祝洁看向谢家姐妹:“虽然我不知道你们遇到什么困难,陈先生也不告诉我你们发生什么事,但是我愿意做你们的朋友,我是个穷穷的新员工,没什么钱,只能帮你们出力了,以后只要有时间,休息日的时候我就来帮你们做饭吧。”
谢甜甜嘴角又向下一撇:“谢谢祝姐姐~~”
祝洁伸手,握住谢甜甜的手。谢婷婷坐在更远的座位,祝洁摸不到。
吃完饭。
陈文把自己钥匙扔给祝洁:“现在一点多,你去我房间休息会,一点半谢家姐妹上学去,咱们去银行办事。”
祝洁哦了一声,乖乖跑上楼。西蒙尼不用任何人招呼,他已经躺在沙发上,利用碎片时间在打盹。
陈文领着谢家姐妹,上了二楼,进了姐妹俩的卧室。
谢婷婷问:“你下午有大课,还去银行?”
“嗯,和中行领导约好了见面,有重要事情办。”陈文一手一个,牵着姐妹俩的手,三人坐到了床边,“最近我事情非常多,可能没什么时间去学校上课。你们两个人家里的事情,我在米兰的时候,婷婷你在电话里已经告诉我了。”
谢婷婷把脑袋靠到陈文肩膀,鼻子又抽搭了几下。
陈文右臂抬起,搂住谢婷婷的肩膀,再抬起左臂搂住谢甜甜的肩膀,柔声说道:“我和你们姐妹的关系已经这么熟了,甜甜我早就吻过了,婷婷我刚才也吻过你了,你们家的事情我管定了。一会你们乖乖去上课,放心吧,晚上我回来给你们一个交待,一定让你们有足够的资金帮你们爸妈度过难关。”
谢甜甜带着哭腔嚷了声“陈文~”,又哭开了。
陈文侧过头,吻了谢甜甜的嘴,又侧到另一边,吻了谢婷婷的嘴。
一点半了,谢家姐妹各自背着书包,牵着手上学去。
陈文来到二层半,喊祝洁出门。
西蒙尼当车夫,陈文坐后排座,祝洁在副驾驶指路,首先来到了法国农业信贷银行。
意大利三家菠菜公司送来的三张支票,共计825万美刀,陈文打算存回他的海外银行账户,用做去非洲的军费。
西蒙尼没有贴身紧跟陈文,而是以5米的距离,吊在身后不远处。
祝洁并排走在陈文身边,两人保持20公分的间距,既同步,又不显亲昵。
陈文来到接待台,出示信用卡,领取了序列号纸条,带着祝洁坐到了等待区的长椅上。
正排队等叫号,农业信贷银行的两个工作人员走到近前。
一男一女,男的岁数大些,西装革履,女的略微年轻一点,套裙丝袜。俩人都是30到50岁的年龄,陈文无法准确分辨这俩法国人的准确岁数。
女工作人员礼貌地说道:“陈先生你好,欢迎你再次来到我们银行,请允许我介绍,这位是我们凡尔赛支行的经理,杜兰德先生。我的名字是玛丽亚,是我们支行的出纳。”
陈文心想,以前老子来这里,也不见你们来重点关注,今天忽然来这一套,闹什么?他问:“你们有事吗?”
玛丽亚微笑说道:“陈先生是我们银行的重要客户,今天您访问我们银行,杜兰德先生希望邀请您前往经理办公室,做一次私人形式的访谈。”
杜兰德这时开口了,也是礼貌客气的态度:“耽误陈先生一点宝贵的时间,希望你能到我的办公室做客。”
礼贤下士,陈文品出味道了,这俩货一副有求于人的表现,看来是瞄上他这个大金主了。
陈文问道:“我的朋友,这位美丽的小姐,我不方便把她一个人扔在大厅。她可以陪同我接受你们的访谈吗?”
杜兰德立刻说道:“当然可以了,陈先生的朋友也是我们法国农业信贷银行的朋友。”
陈文站起身,领着祝洁,跟着杜兰德和玛丽亚,来到了凡尔赛支行经理办公室。
想着晚些时候要和中行凡支的经理吃饭,这会意外地与法国农行凡支的经理先开个会,陈文也是觉得世界挺奇妙。
进了经理办公室,陈文和祝洁落座双人沙发,杜兰德坐单人沙发,玛丽亚为三人倒咖啡。
一番寒暄,两轮客套,三句家常,进入主题。
陈文来法国农行无数次,从未被对方关注,但今天他刚进门,杜兰德便忽然亲自来邀请,原因是陈文让这家银行紧张了。
8月底陈文开户,初始存款是49000美刀,几天后变成接近200万,后来一路增加存款,峰值超过一千万美刀。凭借巨额的资金,陈文从最低等级的蓝卡也就是学生卡客户,跳过了红卡、银卡,已经成为了法国农行的金卡客户,排在客户等级的第三类,仅次于黑/卡/客户和白金卡客户。
但是在昨天,陈文卡里的余额急剧下降,四次大额的刷卡消费,将几乎所有存款耗尽,今天早晨的又一次刷卡,将最后的14000美刀也消费掉了,现在陈文的卡里仅剩几十美刀零若干美分。
法国农行凡支联络了visa方面,获取了陈文信用卡的消费记录,五次刷卡消费发生在意大利米兰大赌场。凡支将情况汇报给总行,总行立刻下达了指示,责令凡支与陈文取得联系,了解发生了什么情况。
看着杜兰德带着忧虑的表情,陈文心里好笑,原来法国佬是担心他抽空资金呀。
杜兰德问道:“陈先生您在米兰大赌场是不是把钱给输光了?”
陈文微笑反问:“如果我输光了,你们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