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种话艾斯哪好意思说得出口,就看白闵希是不是真的来一次牺牲精神了。
“行了,别笑了,那就是个花痴,长得好看的男人都上眼,估计也看上你爹地了,只是不知道罢了!”明苏最终还是帮白闵希说了好话。
子明瘪了瘪嘴,心里想着就算那个骚女人看上爹地,爹地也不会理会那种烂东西!
白闵希这段时间还算清闲,大部分时间都在这边,韩家那边表哥知道他跟安然在一起没什么要事也不急着找他。
不过,这也是暂时的平静罢了。韩家如今被后来居上的好几个家族看成了眼中钉,比如说冒出来的这个肖家。
韩家之前内乱比较严重,也正是因为这样被那些有心之人钻了空子。韩老爷子回来之后,韩家虽然经过整顿,还是有些漏洞被人盯着的。
嗡嗡嗡……
白闵希的手机再次响起,接通之后没说几句话,他就被表哥叫回去了。
而,就在白闵希刚走没十分钟,一大束栀子花被送了进来,栀子花里面还放着蓝色祝福卡。
明苏以为又是渣男送的,看了一眼子明说道:“不用你妈咪帮扔了吧?天天浪费我们家的垃圾袋!”
哼!
子明冷冷一哼接过前台小姐手上的花,当看到上面的蓝色卡片,他一脸无所谓地将花投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等一下,拿来看看!”安然看到儿子手中那张卡片。
还是被妈咪发现了!
子明不甘愿地把放在背后的蓝色卡片递给了妈咪。
这个二爷爷真是太恶心了,明明都跟肖家那个女人走在一起了,居然还想追妈咪。
安然拿着蓝色卡片看了看,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嗡嗡嗡!
手机响了,不用想就知道是老板打来的,她接通电话放在了耳边。
“听说你跟艾斯最近开公司了,不好意思最近家里的事情太忙,所以……”司徒云尚那边满是抱歉。
他的确太忙了,为了让他的生活更加充实,某人几乎把司徒集团的事情全扔给了他。另一边周家又催着他跟肖冰冰多接触,弄得他连出来遛个弯的时间都没有了。
“我知道,听说你最近拍拖了,恭喜哦!”安然满心真诚地说道。
“别听有些人瞎说,我这是被家里人逼的,我不可能娶那个女人,你知道我心思的。”司徒云尚很是认真地想要表白。
安然听出了里面的味道,故意来了一句:“当然知道,你是想一直都花丛中,不沾花,只是享受那些花朵围绕你的感觉对吧!行了,理解,理解!”
司徒云尚那边的表情那是比哭还难受,若不是想要借助肖家的势力,他才难得理会那个叫肖冰冰的女人。
听到那边声音沉默下来,安然借故忙着就把电话给挂了。
嘟嘟嘟……
电话这边听到这个声音无奈地笑笑,这是明显地打马虎眼。想必这些日子他无法分身那个好侄子没少说他的坏话吧?
不过听说那小子也没落得好,即便是让子明帮忙也没敌过人家白闵希。
丢脸啊!
若是换做他在司徒墨的位置,安然早就是自己是囊中之物了。
可惜,老天爷偏偏就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让他妥妥地错过了唯一让他心动的女人。
“左倾,罗天那边可有消息?”他回过神之后拿起桌上的座机给左倾打了个电话。
“老板,花不听他们把人跟丢了,我们也暂时找不到那些人。”左倾如实地回了二爷的话。
“那就跟着京都里那些东瀛一族的人,他们最终的目的还是安家。”司徒云尚手里得到的消息可不少。
“老板,我们怀疑……”左倾欲言又止。
“说!”司徒云尚冷冷地说道。
“我们怀疑安然小姐是那个安家的人。”左倾战战兢兢地说出自己的怀疑,竖起耳朵听着那边的反应。
司徒云尚冷冷一哼:“不可能,她如果是老安家的人,她那个恶心的妈就不会抱上西川凉的大腿了。”
电话那边沉默下来,好一会左倾又说道:“可是,安然和艾斯小姐他们也在查罗天。”
“哦!”司徒云尚有些意外,随后嘱咐道:“好好盯着那些人,安然这边……你们就别管了。”
“是!老板!”左倾紧紧地拽着电话挂断,眼神中都是对安然的痛恨。
一个生了孩子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做二爷的女人,即便是她得不到那个位置,也不能便宜了这样的贱女人。
贝齿一咬,她想起肖冰冰前几天刚拿着京都最贵的糕点贿赂他们这些人。
哼!
跟肖家相比,安然就算是那个鬼医,也不过是一个没有家世背景的渣渣!
嘴角微微上扬,她拿出手机给肖冰冰打了个电话。
另一边的办公室里,司徒云尚手指啪嗒着桌面,鬼医的身份他知道的时间也不久。
曾经那么个懦弱的女人居然是鬼医啊!
当时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他简直就惊炸了,这个女人给了他太多的意外和惊吓。
若她真是老安家的人还真就麻烦了。
最近他刚得到一个消息,一个可能会让更多人盯上老安家的消息。
呼……
他吐了口气大气,若真是老安家的女人他现在的实力要护着她恐怕是不够的,即便是司徒墨也一样。
因为那个秘密的吸引度太大了,到时就不止是东瀛一族,恐怕其他一些黑暗势力也会跳出来分一杯羹。
哎……
又是一声长长地叹息之后,他点了一支雪茄,没等他抽上两口,办公室的门被用力推开了。
“云尚,冰冰有什么不好,肖家现在的势力在京都可不能忽视啊!”周婷进门冲到儿子办公桌前质问道。
“很好,你喜欢你娶她,反正我是没兴趣。”司徒云尚冷冷地看了这个女人一眼,若不是那群废物到现在都没找到任何有关他生母的线索,他早就把这女人给干掉了。
“司徒云尚!”周婷火冒三丈。
鼻子里都快冒烟的状态,看着这个冥顽不灵的儿子,她眼底划过一抹阴毒地骂道:“你真以为他们把公司交给你就是信任你了,告诉你,一天没坐在族长那个位置,你都是在为那小贱种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