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的表情一下变得严肃起来:“安星,外疆的部落也不是好招惹的,若是我们不能通过外疆,就根本没法进入内疆。外疆很多部落是排外的,他们也会出手攻击外面来的人。”
“知道了。”星星知道空空又要说教了。
“星星,你不要嫌我烦,我也是为了你好。这地方不像外面,你淘气一次大不了赔点钱。可这地方,你若是闯了祸,很可能就是赔命了。”空空蹲下身来,认真地跟安星嘱咐道。
“我不会乱来,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安星见空空一本正经的,不好意思坏了人家的好心。
“那就行,回去休息吧!”空空摆了摆手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安星知道在这家伙嘴里问不出什么赶忙,干脆转身跑回去了。
司南走到门口看了一眼,看到小家伙进了房间之后,这才把房门关上,扭头看向空空问道:“说吧,那是什么声音?”
“山风的声音。”空空还是同样的回答。
“星星都不是傻子,难道你觉得我像傻子。”司南给了空空一个不爽的眼神。
空空听完司南的话,这才说出了实话:“那些声音多半是哪个部落练的人蛊。”
“人蛊,居然有人练这种蛊,难道就没相关部门管吗?”司南觉得这种蛊法是灭绝人伦的,实在是太可怕了。
哼!
空空冷冷一哼说道:“像这么邪门的东西谁敢管?只能劝尽量别往里面走,免得进得去出不来。”
司南皱起了眉头,难怪怪老那么担心这次苗疆的行程,原来还有这么可怕的东西,他回过神又问空空:“那炼这种蛊的部落多吗?”
“你当这是大白菜啊,这东西邪门的很,估计外疆也就那么几户人家敢放胆子做这些东西。这东西不仅外疆有,内疆也有,而且比外疆的多很多。所以,你们一定要看住星星了,这东西人家宝贝着,一点被破坏整个部落都会来攻击你们。”空空也趁机再次提醒司南,主要是星星那小丫头个人想法实在是太多了。
“知道了,我会跟然姐他们说的。”司南听完认真地回答道。
另一边的房间里,司徒墨看着手机,他想去找安然和星星说说话,可又怕星星不高兴。
也就刚出来的那一天星星跟他搭过几句话,后面的时间星星几乎都不搭理他。他知道小家伙心里有恨,若不是司徒家的那些恩怨,她就不用小小年纪就遭受那些折磨。
咚咚咚!
敲门声响了起来,司徒墨打开了房门,看到站在门口的龙奇。
龙奇一颗心七上八下地睡不着,他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预感这次回去不会太顺利。
“有事?”司徒墨冷漠地说完进去又点了支烟。
龙奇进门就有股浓烈的味道袭来,再看那烟灰缸里,满满的都是烟头,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抽了多少?
“明天就进山了,我这心里总觉得不得劲。”他说完走到桌前,也拿起一支烟点了抽了起来。
“你们龙家也有不团结的时候?”司徒墨随口一猜。
龙奇满脸愁容地说道:“嫡系这边倒是没什么,主要是旁系那些人,这些年也不知道抽什么风,总想得到些不义之财,三天两头总能搞出一些事情来。若不是二爷爷厉害,龙家早就翻天了。”
“你二爷爷是空空的爷爷吧?”司徒墨问了一句。
“对,就是空空的爷爷。”龙奇点了点头,随后又说道:“老爷子一个顶三,这把年纪了身强力壮,厉害着呢!”
“再厉害也是老人了,幸好这两年空空他哥阿悟回到山里,老爷子才没那么吃力。”龙奇给司徒墨说了一下家里的情况。
“我好几年没看到阿悟那小子了,估计也能耐了吧?不过,你们龙家的孩子都是人中龙凤,每一个都很厉害。”司徒墨这倒不是在拍龙奇的马屁,而是事实就是这样。
龙家的孩子几乎都是学霸,男得长得俊,女的长得美,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挑选另一半的时候要求也比较高。家族要求门当户对,弄得龙奇现在还是个单身狗。
“是,单身狗也很多。”龙奇知道司徒墨肯定要提到这茬,干脆自曝丑闻。
呵呵……
司徒墨听完笑得身体抽了抽,看向龙奇问道:“还有什么话要说的,一次性说完。”
“该说的也都说完了,就是睡不着过来找你聊会天,对了,那单生意你打算怎么分成啊?”龙奇说着把话题扯到了生意上面,叔叔进山之前已经交代了很多遍,那单生意尽量帮龙家多争取点利益,填补一下其他国家的市场资金,免得年底的时候没法向老爷子们交代。
使命太重,他也只能厚着脸皮来跟司徒墨这个腹黑的家伙好好地谈谈了。
司徒墨就知道龙奇这个时候过来肯定没好事,吐了一口烟雾,撇了龙奇一眼说道:“那你说吧,怎么样分成才比较合理?”
当然是对半分了!
这样的话龙奇却不敢说出来,免得被司徒墨直接给喷了,只能谦虚地说道:“你看吧,毕竟你出的大头。”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司徒墨嘴角扬了扬。
“嘿嘿,必须的,我们龙家是很有诚意的。”龙奇想着若不是因为这件事,司徒墨打死都不会投资他们家这单生意。
司徒墨也正是这样的想法,若不是因为星星的事情,绝对不会投资龙家的生意。因为龙向东实在是太抠门了,要想从龙向东手里抠些肉出来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司徒墨,你说呗!”龙奇像个学生一样老实巴交的样子坐在那等着司徒墨回话。
司徒墨熄灭了手中的香烟,不急不慢地说道:“若是这件事你们龙家巫师帮忙,那就五五分,若是不帮忙,我也不能不让你们龙家吃点荤腥。那就……八二分吧!”
我去!
八二,黑心的守财奴啊!
那不等于要他龙奇的命啊!
这种分配方式小叔非得把他撕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