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哈欠!
安星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吸了吸有些堵塞的鼻子。
连连两天的倾盆大雨,他们只能一路躲避赶路,眼看快要进入内疆地盘,前面的路突然出现了塔荒。而,雨还在继续下着,为了安全着想他们只能再继续在山里停留一个晚上。
苗疆的天气就像娃娃脸,这个时候经常会在阴雨中渡过。龙奇和空空他们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天气,可是,像星星他们几个第一次进来的就适应不了。不仅是安星感冒了,安然他们几个都也感冒了。
“来,挖了些野姜回来,一会用饭盒熬上点姜汤水大家轮流喝点。”空空和司南从外面回来,手里拿了一把野姜,还有一些野果子。
阴山那边的天气跟这边差不多,司南也没什么状况出现,一早跟着空空在附近找了些野果回来。
看到野果安星有些嘴馋,天天吃干粮嘴里没味道,这天气真是太讨厌了。
不过,看到这些野姜艾斯的眉头就皱得更厉害,大家都吃了药,但是能够喝点姜汤水驱寒效果会更好。
只是,他们也身上也没带红糖,只是喝姜汤水,那辣味实在是让她有些受不了。
“艾斯干妈,你也有怕的东西啊?”安星见艾斯干妈的眼睛盯着那些野姜嘻嘻一笑。
“我哪有怕,只是没糖的姜汤水太难喝了。”艾斯皱了皱眉头。
听艾斯干妈这么一说,安星也同感地说道:“还真是,辣喉咙!”
蓝蓝看小家伙那小表情拿下背包,从背包里拿出一块红糖递给了司南:“拿着!”
安星看到红糖眼睛一亮,高兴地说道:“还是蓝蓝姐姐有先见之明!太棒了,不用喝没味道的姜汤水了,艾斯干妈你也不用皱眉头了,哈哈……”
龙奇看了蓝蓝一眼,这两天他都在观察这个叫蓝蓝的女人,话不多,做事情很麻利,最重要的是本事不小,长得还漂亮。
杀手吗?
这是什么地方的杀手?
跟白闵希又是什么关系?
他带着几分探究的心思目光没有从蓝蓝身上移开。
蓝蓝扭头对上龙奇的目光,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这个混蛋从一进山就盯着她,也不知道脑子里是不是脑子里进了水?
都说龙家的人厉害,这家伙怕是龙家的草包吧?
空空察觉大哥的不对劲,凑过去贼贼一笑说道:“哥,是不是心砰砰砰地跳得厉害啊?”
“你怎么知道?”龙奇发懵地看了空空一眼。
“当然知道啊!这……就是心动的感觉,哥,你完蛋了,这女人可不好对付!”空空调侃大哥的同时,也有些为大哥担忧啊!
“再胡说胡说八道,今晚你就睡外面。”龙奇恶狠狠地瞪了空空一眼,低头去把火烧得旺盛一点。
幸好这山上山洞多,平时在山洞里过夜的过路人也不少,不然像这样的雨天,根本就没法找到干柴火可以让他们生火。
心动的感觉?
他脑子里回味着空空的话,偷偷地又抬头看了蓝蓝一眼,结果又对上了蓝蓝的目光,得到了一记白眼的收获赶忙把头低了下去。
“咦,龙奇,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啊?该不会也是发‘骚’了吧?”安星这个小大人可是早就看明白了,龙奇应该是有些喜欢蓝蓝姐姐,不然干嘛总是偷看人家。
噗嗤!
空空在旁没忍住笑了出来,取笑的后果就是被人一脚给踹出去。
“我去捡点柴火回来。”龙奇站起来依旧是低着头,因为他能感觉到都红到脖子上了。
人才走到洞口,洞里便是传来一阵欢快的笑声。
而,蓝蓝依旧是一脸冰冷,靠在石壁边上闭目养神。
她知道这里最危险的时候是晚上,所以,白天能睡觉的时候尽量白天睡觉。
司徒墨是唯一没有笑话龙奇的人,因为他自己的事情都没摆平,真没资格笑人家。
烧好了姜糖水,他拿出杯盖子倒上一些递给了星星。
“接着,不能那么没礼貌!”安然不等星星反对直接开了声。
妈咪下了指令,安星只能乖乖地接过杯盖子蚊子声音地说了两个字:“谢谢!”
司徒墨看着星星笑了笑,又把安然的杯盖子拿下来,倒上一杯给安然递了过去:“喝点,休息一下,趁着今天不赶路,能多睡一会就多睡一会。”
“谢谢!”安然接过姜糖水喝了一口,她吃了药有些昏昏沉沉的。
司徒墨还好,只是轻微的,连药都没吃。
他们身上都带了西药,出发之前罗权就说了,无论是内疆还是外疆,里面很少会看到西医,西药就更加不用想了。
这里的天气很多时候都是阴雨绵绵,关于头疼感冒之内的药,他们都必须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但是背包有限,能省着点的,还是要省着点用。
安然和安星喝完姜糖水之后就靠着石壁渐渐睡了过去,司徒墨挨着安然,让安然睡得稍微舒服点。
这地方不止是晚上需要人放哨,白天同样如此。空空和司南今天就是负责白天的警戒,其他人在喝完姜糖水之后基本都睡了。
两人走到门口蹲着抽起了烟,空空抬头看着天说道:“这天估计晚上还得下雨,真是烦透了。”
“那也不能继续待在这,若是明天雨下得不大,我们去前面探探路,能走就赶紧走吧。”司南也不想继续待着这里了。
“行,就这么干!到了外疆镇大家也可以休息一阵,我们家在那里有院子,比在这舒服多了。”空空狠狠地抽了口烟,抬头看向前面的地方,隐约好像看到有人他慢慢地站起身来。
混蛋!
居然还跟在后面呢!
他看清楚了那人真是阿古傲,那小子是不是抽了,非得跟着他们不可吗?
“激动什么?”司南跟着站起来看了过去,可他什么也没看到。
“又是阿古傲那个混蛋,他到底想干什么?”空空真想找阿古傲干一架,可,想到山洞里还有那么多人,最终还是控制了情绪又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