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墨中午才过来的,过来刚好跟大家用午饭,看着星星吃得那么香,他的胃口也好了很多,一顿午饭之后,两人跟着马猜法师开始修炼。
另一边院子里,安然他们几个在这里呆得闷得慌,幸好都带了笔记本过来,现在都在房间里做事。
为了不让毛忠无聊,安然还教给了他一些配置药材的任务,马猜法师这边不缺药,管家知道他们尽量不出门,需要什么都让下人给送过来。
此刻,院子里已经成了一个小小的药材仓库,毛忠是忙得不亦乐乎。
而,外面的那些人显然是有些着急了,中午吃饭的时候,直接让那厨子过来看院子里的情况。
大家知道到了厨子的底细,吃饭的时候也就聊些这边的风土人情,到了晚上那顿依旧是这么聊着。
这一天,厨子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探出来有些恼火。
大晚上他来到院子门口,还想看看里面有什么状况,结果一群人进了屋子,连那些药材都被搬到了房间里。大热天他在外面观望了好久,结果被蚊子咬了一头的包。
“德扎,你那么晚不回去休息,在客人院子门口站着做什么?”管家刚好经过,看到了站在门口喂蚊子的德扎。
德扎很精明,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管家:“本来想问问安然小姐他们明天要吃些什么,看他们不在院子里,我又不好意思进去了。”
“这样啊,那就回去休息吧,安然小姐他们不挑食,你把实物做好就行了。”管家摆了摆手,语气听起来极其平淡。
“是!”德扎听完点了点头。
管家看到德扎离开之后,嘴角勾起一抹怪异的笑,还不停地摇起了头。
厨子离开之后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又从后门溜了出去,来到萨杰大师的后院门口,把院子里情况报给了尼亚的亲信松迦。
松迦听完之后吩咐厨子先回去,他进了后院之后,看了一眼尼亚屋子。灯还亮着,尼亚还跟萨杰你浓我浓,他也不好去打搅就回房间休息了。
这样的状态维持了一个多星期,一个多星期以来,安然身体状况恢复得比之前要好,司徒墨也熟悉了修炼的方式。
也只是短短的一个星期,司徒墨的修复之法,也就是辅助之法从入门直接破了二层。有时候还真是这样,有天分的人不用太努力,若是被萨杰知道估计得妒忌死了。
这天中午吃饭的时候,马猜法师就对两人开了口。
“安星的身体应该没什么大碍,回去好好调养调养,第二道禁制的亏空就能恢复回来。不过,要经历第三道禁制,最好能够把修复之法修行到第三层,这样安星的身体就算亏空,也不会危害到性命。”她认真地看向两人嘱咐道。
“师父,这里真好,我都不想走了。”安星说的是心里话,在这里天天跟师父练功,可以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连两个哥哥的电话她都只打了几次,她觉得这样静下心来会很舒服。
马猜法师摸摸安星的小脑袋,满脸慈爱地说道:“安星,你的禁制之路才刚刚开始,要成长就得历练,去吧,有时间记得回来看看师父就好。若是能够找到个可以继承师父衣钵的师弟,或者师妹那师傅就更加高兴了。”
呃……
安星瞪圆了眼睛不满地说道:“师父,我天份也不错,难道不能继承你的衣钵吗?”
“算了吧,你的世界不在这,记住了,若是碰到有你这么好悟性的,愿意修行的你就给我带回来就是了,一定是心甘情愿的。”马猜法师再次强调一定要是心甘情愿的。
嗯!
安星知道马猜师傅没开玩笑,认真地答应下来。
司徒墨也把马猜师傅的交代给记了下来,他倒是真想到了一个人,就是不知道那家伙愿不愿意?
“师傅,那那些人你打算怎么处理啊?”安星关心地问道。
“这些你就别管了,人都有欲望,就是看能不能承受得住买单的代价?”马猜法师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困扰到安星。
不过,她这个地方也该适当清理清理了,免得有些人有恃无恐地把这里当做作恶的圣地。
司徒墨愣了一下,猜测安星是听到他们那天的谈话,而且把这件事情跟马猜法师说了。
既然马猜法师有了打算,他也就不多这个嘴了。
而,正当他们说话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吵闹的声音,几人的目光同时看向了门口。
“主人,那个给你们做饭的厨子突然死了,他的媳妇在外面又哭又闹的。”管家见还是惊动了主人,只能过来给主人禀告发生了什么事情。
“死了?什么时候死的?那中午的饭菜谁做的?”马猜法师拧紧了眉头,扭头看向了管家。
管家额头上冷汗直冒,说话的声音也压低了不少:“中午的饭是他做的,不过主人可以放心,全程都有人看着,不管是您这边的饭菜,还是安然小姐他们那边的饭菜,全都是试过毒之后才端上来的。”
马猜法师听完嘴角扬了扬:“看来有人是觉得现在太过平静没有进来的机会,开始给自己制造机会了。”
话音刚落,就见萨杰带着多迪和卓颜出现在了院子门口。
“师父,听说厨子死了,您没事吧?”卓颜进来先一个开了口。
“师父,您怎么样了?”多迪也是一脸担忧。
“师父,您没事吧?”萨杰嘴上说着话,目光却是落在安星和司徒墨的身上。
司徒墨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和安星都坐在那不吭声,反正心里有鬼的人自然会漏马脚。
嗯!
马猜法师不紧不慢地应了一声,抬头看着三个徒弟说道:“没什么事,卓颜,这件事你跟管家去查吧,一旦发现谁做的,本尊不会手软。”
“好的,师傅,卓颜这就去。”卓颜领命之后退了出去。
管家偷偷地擦了一把冷汗,还好主人没有真正生气,出了这种事情他做为管家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