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朱丽华一声尖叫,这下不止是伤口疼,感觉有虫子转进了身体,似乎每个地方都在疼。
不可能,这个丫头怎么能做到这样?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个小野种,这真是小魔女吗?
“如何,感觉好不?”安星嘴角扯了扯,又在背篓里拿出个新的瓷瓶,这一次,她将瓷瓶里的药粉倒在了朱丽华的脸上。
朱丽华的皮肤恢复得很快,但是有些地方还是有伤疤的,这药粉一下去朱丽华身体都直了。
老五装死都能被姑奶奶的喊叫声给叫唤醒了,他看着姑奶奶痛苦的样子,像小魔女求饶:“小魔女求求别再折磨她了,她已经知道错了。”
“那好,换你也试试!”安星觉得老五也该好好教训教训,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鸟,之前就是被他的毒蝎子给咬了,害她痛了好久。
老五见鬼一样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小魔女连连摇头。
可惜,这样的反抗一点屁用都没有,安星先把老五的嘴给塞住,再给他来上一刀,撒点药粉。
随后,她又去找来东西,怕自己弄不住朱丽华,她把妈咪叫过来帮忙,把朱丽华的嘴给塞上,免得一会喊得太凶引起隔壁人的注意。
安然看着朱丽华额头上的汗水不停往下滴落,有些解恨地说道:“嘴贱吧!看你还嘴贱!”
“妈咪,我把她的嘴弄成香肠嘴,到时候看她怎么再去勾引男人,哼!”安星说完冷冷一哼。
呃……
安然有些无语,这孩子实在是太早熟了。
朱丽华这回是彻底明白了夜修罗说的那些话,这孩子真是魔女,可怕的魔女,她痛着喊不出来,又被绑着手脚不能动弹,只能在地上翻滚减轻身体的痛。
安星看着朱丽华这痛不欲生的样子,也觉得很解恨,看到妈咪脸上的笑容,就觉得更加畅快。
“妈咪,我们去吃东西吧,我刚看到买了好多好吃的。”她拉着心情好了的妈咪,懒得在再继续看这两个恶心的东西。
安然点了点头,安星背着小背篓,他们一起走出了出去,吩咐大乖在这里看着就行。
走到院子的时候安然有些担心地小声问道:“这两人可不能死了。”
“妈咪放心,死不了,这药四个小时发作一刺,一次半个小时左右。”安星当然知道这女人不能死,这可是挖出谢家内贼的一条线。
母女两去了厨房,厨房里葛老四已经忙活起来。其他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他只能先顾着家里这些。
这一天,朱丽华和老五弄得晕过去好几次,每次醒来还都是痛醒的,醒过来隔几个小时再继续痛醒过去。
经过一夜,第二天早上安星再去看两人的时候,两人已经完全没力气地躺在地上,张着嘴大口呼吸。
安星知道不能把人给弄死了,只能给两人服了解药,又给两人送了饭,吃了饭之后两人才躺在地上真正地睡着了过去。
一夜了,司徒墨和白闵希他们还没回来,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安然望眼欲穿地看向门口的地方,迟迟没见有人回来。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安然第一时间去把门打开,看到外面的只有王山,并没看到司徒墨和白闵希,这就让她更慌了。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她焦急地问道。
“没事,人抓住了,抓住了两个,另一个是谢家的,但是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王山把事情简单地说了说,看看然姐怎么决定?
既然涉及到谢家的人,那就要征求一下谢老爷子的意思,虽然这是谢老爷子最不想看到的结果,终究还是要面对的。她转身想要说的时候,谢老爷子已经站在了身后。
哎……
谢老爷子叹了口气,回到房间稍微收拾了一下,决定跟王山去山上看一眼,让安然和葛老四在这里看着,免得中间出什么岔子。
“谢老爷子,凡是要想开点,只要抓出叛徒,谢家不会有事的。”安然怕谢老爷子上火,开口劝了几句。
“放心吧,谢家也不是一直都这个样子的,那么多年该经历的也都经历过来,只是看着那些兔崽子不争气,让我这个老头子上火罢了。”谢老爷子摆了摆手,易容之后跟着王山出门一点都不是问题。
这下院子就剩他们母女和葛老四了,葛老四看了那边屋子一眼,压低声音问道:“人手是不是不够了,实在不够用,我让我儿子和媳妇过来帮忙。”
安然想了想还是拒绝了:“算了,还是不要把他们牵扯进来,里面那两个现在没力气跑,我们看好就行了。”
安星也觉得妈咪说得没错:“葛老爷子,您放心,大乖很厉害的,它看着这两个家伙,他们不敢乱来。”
葛老四笑呵呵地说道:“也就只有你这个小精怪才那么有本事,连狼都得听你的师令,老头子我活了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有灵性的孩子,难怪谢老哥那么喜欢你。”
嘻嘻!
安星笑呵呵地说道:“我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老爷子啊!”
“我怎么了?”葛老四好奇地问道。
“你就是个乐呵呵,天天都笑眯眯,乐呵呵的,难怪您看上去那么年轻,那么青春呢!”安星两手捧着脸,做了个花开的动作。
哈哈哈……
葛老四被逗得笑完了药,背着手往厨房去了。
安然不放心地又去看了一眼朱丽华和老五,确定两人睡下之后,她也开始忙着捣鼓一些药材,要帮谢老爷子他们必须有些准备。这些药材全都是让葛老爷子买回来的,有很多药材都不知道珍贵,绝对也是大手笔。
安星则是去房间修炼去了,这几天光忙着配药和折腾那两个家伙,她不能把重要的东西给忘了。
连续扎了两天的针,她刚坐下就感觉到似乎有突破的感觉,这种感觉隐隐若现。但是那种心痛的感觉又突然变得清晰了,她捂着胸口深深地吸了口气,默念马猜师傅教的那些心法,慢慢地把这种疼痛感给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