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去却中了圈套,邀请他的根本就不是昆仑的人,而是脱离了昆仑的魏鸣霄。
楚长生为了保护老婆和即将出世的孩子,爆发出了空前的战斗力,那一战竟然和魏鸣霄打的平分秋色,甚至还将魏鸣霄打成了重伤,但是他自己也被魏鸣霄和几个手下联手杀死,抛下了悬崖。
至于萧翠更是在他和魏鸣霄动手的时候,被魏鸣霄带来的几个高手围攻,最后不敌被杀,尸体比他更早抛下了悬崖。
等楚长生再次醒来,他已经躺在了昆仑山客房里,不知道是不是透支了阴阳珠的力量,阴阳珠似乎陷入了沉睡,再也不能给他提供任何的帮助。
而在那儿他遇到了萧禾,对自己的大舅子楚长生自然是不会隐瞒,而且萧翠讲过他们兄妹相依为命的故事,他也知道唯一可以信任的恐怕只有自己的大舅哥了。
当萧禾知道是魏鸣霄动的手后,也觉得魏子惠和魏自成不可信,毕竟人家虽然如今分了家,但好歹也是亲兄妹亲兄弟,于是当晚萧禾就偷偷带着重伤的楚长生离开了。
两人离开后,自然不死心又回去寻找萧翠的遗体,但是两人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山崖下面不远有条河,两人又顺着河往下找,一直找出一百多里路,两人最终绝望了。
萧禾恨楚长生吗?答案自然是恨,但那好歹是自己妹妹喜欢的人,于是萧禾做了最后一件好事儿,将楚长生送回巫医门。
路上萧禾也存了个心眼儿,楚长生半路受到了阴阳珠的拖累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终于有一天阴阳珠被楚长生给吐出来了。
本着这是自己外甥的东西,也坚信自己的妹妹不会死,将来这阴阳珠还要继承,于是萧禾就把阴阳珠给拿走了,雇了个人给了不少钱,让那人把楚长生给送回巫医门,而他则是拿着阴阳珠继续找自己的妹妹萧翠去了。
而楚长生回到巫医门不过七八天光景,硬是拖着一口气等曲胖子回来,将这一切瞒着陈伫峰讲给了曲胖子,这才一命呜呼,终结了自己丰富的一生。
当时陈伫峰不过十六岁,被楚长生托孤给了曲胖子,曲胖子权衡过后,觉得老陈家就剩下了这么一根独苗,要是自己也死了,那自己就真的对不住陈炳长了。
可是他也怕昆仑派来报复,于是就编造了一个谎言,将陈伫峰编排成了一个杀父的反派形象,散播出去。
起初两年魏鸣霄显然也是害怕楚长生吐露秘密,结果一看出了这种事儿,再联想楚长生如果受了重伤还真的可能会被糊涂儿子给杀了,还真的没有找过他们的麻烦,而且曲胖子也没有表露出丝毫要报仇的样子,这才让南昆仑彻底放心,再也没有找过巫医门的麻烦。
而最近这些年,巫医门和南昆仑甚至还建立起了一些良好关系,这也成功的麻痹了南昆仑,不然今天恐怕找出来的人就不止这些了。
讲述完这一切,陈伫峰的手都在颤抖,楚长生是怎么得到阴阳珠的,他不是很清楚,但是萧禾的行为让他的心里有股恨意,如果不是萧禾自作主张自己又怎么会为了报仇沦落到如今的地步?可是唯一庆幸的恐怕就是自己那便宜弟弟还活着,这或许是最好的答案了。
“当年的事情,大概就是这个样子,我想告诉大家的是,南昆仑一直都没有放弃过覆灭巫医门的心思,而如今巫医门的另外一个传人楚长生,真正处在危险中,昆仑派派人去了,南昆仑也派人去了,而这个时候我们需要做的不只是将楚长生保下来,同时也要给南昆仑重重一击,让他们知道,我们巫医门依然是八大门派之一,不是任由他们鱼肉的。”
很快众人分成了两拨,人数差不多,但是这个结果让陈伫峰比较满意,毕竟右边有很多女人孩子还有老人,一大部分都是一些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的。
“气息没有达到入内的,请站到右边去。”陈伫峰再次开口喊道。
“凭什么?我们也要为门派出一份力。”有人喊道。
他这一嗓子很多抬起的腿又放下了。
“对,我们也能出力。”
“我很高兴能看到大家团结,但是这一次对方出动的全都是高手,我们并不是数量多就可以取胜的,所以还请大家配合,而且门派内同样需要大家守护。”
陈伫峰这话一说,下面的人开始往右走,左边的人瞬间少了三分之二。
哪怕是巫医门富得流油,能够培养这么多人也是不容易了。
陈伫峰接下来又念了几十个名字,这些人有些战斗力不怎样的,也有医术高明同时战斗力不错的,这些人陈伫峰留下自然也是做了最坏的打算。
“凭什么王明云能去我不能去?他打得过我吗?”一个老头愤愤不平的看着自己的老对头竟然留在了人群里,而自己要去右边,闹了起来。
对于这种抢着送死的行为,陈伫峰自然是很欣慰的,这证明大家对门派还是很有归属感的,但是这个时候可不是出乱子的时候,又是一通劝说,这才将他们安抚下来。
接下来,人数再一次压缩到了一百五十多人,陈伫峰这才和曲胖子带着队伍想巫云县进发,而他们这样一耽误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多,而他们的车队到达巫云县最早也得三点半以后了。
时间退后到十二点,小旅馆的场地前,楚长生和冰柠相互对视,已经停手,这自然不是他们打累了,而是韦金妗从三楼跳下来了。
“这谁啊?”韦金妗打了个哈欠,眼睛充满敌意的看着面前的冰柠,当然这敌意是看情敌的眼神,充满了鄙视。
“我是他未婚妻。”冰柠被韦金妗看的无名火起,枪口瞬间对准了韦金妗。
“你胡说,我才是他的未婚妻。”韦金妗伸手拉住楚长生的胳膊,抬头问楚长生,“她到底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