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这样厉害?原以为她也就会破案了,还会这种公司上的管理。”聂倩倩无不赞叹,“这人真不可貌相,惊鸿平时的时候可不是那么正经的,整天嬉皮笑脸,吊儿郎当的,也就是那张脸能够迷惑人。”
“惊鸿,我和她相处这些年仍觉得看不透她。她似乎懂得很多事情,但是从来不轻易出手。你知道她的枪法吗?她的枪法十分的准,据我了解她似乎和某种特别的人学过。”
“是吗?她上次不就是把丰瞿的手打破了吗?我还以为她没瞄准呢!”聂倩倩惊讶,捂着嘴说道。
“哪里,那是她故意打在那个位置的。”许鹤溪笑了,然后轻轻一拧聂倩倩的鼻子,“刚开始你还误会她和我呢!记不记得?”
“谁让她出现的那么惹人注意,而且还对你动手动脚,人长的又那么漂亮,我当然有危机意识了!”聂倩倩哼了一声,扭过头。
“那今晚你要补偿我!”许鹤溪走到雪儿身后,把她圈抱在怀中,“今晚让我去你房里睡!”
聂倩倩的脖子被他弄的痒痒的,聂倩倩止不住的大声笑道,“不要!你呀就一个人老老实实的给我待在房间里睡觉。”
“我很想你,难道你就不想我吗?”许鹤溪叫着聂倩倩的耳朵说道。
聂倩倩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不笑了,问道:“桔,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
许鹤溪回道:“你说。”
“我曾经被”说道这里聂倩倩颤抖了一下,张张嘴再也开不了口,却狠狠的说出那个名字,“丰瞿,是丰瞿。”
许鹤溪走到聂倩倩面前,把她抱紧自己的怀中,“我知道,我已经知道了。你不要伤心,哪怕你一辈子不愿意我碰你,我也会守着你的。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直到永远。”说完吻了吻她的额头。
“真的吗?”聂倩倩抬起头幽幽的问道。
“是的,只要你愿意。我的思想,我的身体,我的一切都是你的。”许鹤溪说道,许鹤溪只在乎他可以和聂倩倩永远的在一起。
“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聂倩倩抱住许鹤溪回道。
“好。”
“今天做了你爱吃的竹笋炒肉、狮子头,还有之前泡的药酒,今天也可以开封了。”雪子看见丰瞿回家很是高兴,从他手中接过衣服,忙不迭挂在衣架上,尽管已经有仆人在一旁,但是她还是想自己做。
“嗯。”丰瞿点点头往里面走。
雪子跟在后面,突然看见丰瞿的右手绑着绷带,吓得她惊叫一声,“天哪!你的手怎么了?受伤了吗?怎么弄的?有去医院看医生吗?一声怎么说,严不严重?”
丰瞿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心中觉得这女人真是聒噪,不就是受了点伤吗?竟然紧张成这个样子。“我没事,别再问了!”
见丰瞿不高兴了,雪子尽管担心却再也不敢开口,唯恐惹得他一个生气又不吃饭了。于是说道:“那就先洗手吃饭吧!”
丰瞿洗手的时候因为一只手受伤所以洗起来很不方便,雪子见了,沉默的拿过他的手,为他打上洗手液,慢慢揉搓,然后打开水龙头再把泡沫冲走。拿过一条手巾,轻柔的沾了沾他手上的水珠。整个动作下来都是那么轻柔。
雪子低着头认真的给丰瞿擦手,仔细的模样映在丰瞿的眼里。丰瞿看着她,一肩黑色的齐发,听话的垂着。毋容置疑雪子是个美丽的女人,细细的柳眉,猫眼一样美丽的眼睛只锁定在他的手上,秀挺可爱的鼻子,还有那一点嫣红的唇瓣,黑色的发因为她轻微的动作在她雪白的皮肤上轻轻扫动。
“好了!”听着雪子那轻而细柔的声音,丰瞿看见,雪子擦好他的手后,露出轻轻的笑,一对小小的酒窝便挂在在两颊边。
“你看,就连笑都是那么暖融融的。”丰瞿心中想到。然而去也又想,“这真是一个平淡无味,却又让人无可挑剔的女人!”
人总是这个样子,喜欢妩媚的,时间处的久了就觉得妩媚等同于风骚。有一句话叫就处不厌,才是真爱,但对于绝大多数的雄性动物显然并不能以此来定义。于是想那就找个清纯的吧,时间久了便觉这人乏味无趣,曾经遍寻的清纯却那么透露出无知的味道,这才发觉清纯等于无知。又想,找个漂亮的吧,但是外面什么花没有,于是家中这朵娇艳的花也不那么美丽动人了,又想找个贤妻良母型的,结婚了生了孩子,才发觉这样的女人多么木讷无趣,又不懂风情。
其实对于男人,既想自己找的女人美丽动人,又能勤俭持家,既能天真可爱,又能妩媚动人,带出去体面,回到家就是个田螺姑娘。原来对于妻子,男人总希望这不只是个妻子,连带情人、红粉知己的功能一并存在,原来男人找的是一个多功能可使用妻子,而不是一个自己深爱,且对方深爱自己的妻子。
对丰瞿来说,深情的妻子是种障碍。这种深情的女人,如果他爱那么会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若是他不爱,那么只会使得自己厌烦。但是丰瞿,却非常认可雪子,作为自己的妻子是十分合格的。在外的外交,在家的井井有序,这个女人对他似乎不仅仅有唯唯诺诺的,海域她内在的独特的一种智慧。只是可惜,他不爱她,因为她对于他什么都太美好,没有挑战性,没有挑战性就没有诱惑力,就没有征服的欲望。
不像聂倩倩,倔强不屈,口很心软,所以永远也成不了什么大事。但是,想起雪儿,丰瞿的心跟着猛的一跳动,那个女人不但胆大而且心思细腻,从事侦探这一行业确实能将她的智慧、才能发挥出来,同时她又具有好身手。手上这一枪,瞄的是那么的准,再偏一点那么这只手就会废掉,丰瞿想了雪儿一定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