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吴梦瑶想都没想，回答的格外干脆。
    韩子航倒是实实在在的愣了一下，随后眉眼间跃上喜色，双手搓了搓，肉眼可见的紧张。
    “瑶瑶。”他眸光灼灼的望着吴梦瑶：“谢谢你。”
    吴梦瑶心底有被他眉眼间的情绪触动，但脸上的表情保持波澜不惊：“但是，与你无关。”
    韩子航眸底泛起一抹受伤的情绪，脸上的表情微微僵了僵：“瑶瑶，你想让我怎么做？”
    吴梦瑶抱臂往后靠了靠：“我不知道，我只是不停的告诉我自己，我必须说话算数，我说过只给你一次机会提分手，你提了，就结束了。”
    韩子航从她的话里听出了一丝可以努力弥补的希望：“所以你对我还是有感情的。”
    吴梦瑶还是想都没想，点头：“是。”
    韩子航心底已经涌起狂喜，唇角勾着温柔的弧度，眸子里泛着星星点点的亮光：“所以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
    “没有为什么……”吴梦瑶一双清亮的眸子望着韩子航，语气里裹着意思辨不清晰的复杂情绪：“只是我不想。”
    韩子航眸子里的情绪肉眼可见的难过，心疼的像要窒息，又酸又涩又胀。
    他一双幽深的眸子望着对面的吴梦瑶，语气满是深情缱绻的莫可奈何。
    “瑶瑶，你到底让我拿你怎么办？”
    吴梦瑶看着韩子航眸底翻滚的情绪，心头也是一涩，但她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淡漠：“你已经问了我四个问题，我回答了三个，已经算是网开一面了。”
    她抬腕看表：“我还有工作，你可以走了。”
    韩子航起了身，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满是坚决：“瑶瑶，还有半个月就要录制恋爱综艺了，到时候会在全国观众面前重新追求你一次……”
    “我不会答应的。”吴梦瑶径直道：“我参加这个节目是为了流量不是为了找男朋友。”
    韩子航突然往前两步，单手撑住吴梦瑶身前的沙发，吴梦瑶的后背紧紧贴在沙发上：“韩子航，你干嘛……”
    韩子航没说话，抬手握住吴梦瑶的一只手拉到自己胸前，低声：“瑶瑶，能感觉到吗？心跳加速的动静，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出现在我视野范围内，我没有一次不激动的……”
    他垂眸自嘲一句：“你知道我用了多少力量才阻止了我抱你、亲你的冲动吗？”
    吴梦瑶望着这张明显成熟的俊脸，微微磨了磨后槽牙：“你敢。”
    韩子航倏然抬头看她，离得近了，她身上清淡的香水味道便开始在他周身蔓延，这种清晰的嗅觉直接让他本就不平静的心境愈发复杂起来。
    他往前靠了靠，距离吴梦瑶的脸只有十公分的距离，他一双眸子胶着在她的脸上：“瑶瑶，我敢。”
    吴梦瑶愣了一下，抿唇，胸腔中情绪复杂。
    但韩子航并没有什么动静，微微叹了口气：“但是我不会，六年的时间足以让我学会克制，否则你以为这么多年我为什么没有去找你？”
    他眸底泛起一抹水光：“鬼知道我到底买过多少张机票，又去过多少次机场，又用了多少气力才让自己眼睁睁看着飞机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