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竹,你别生气啊,我这不是随便说说的吗?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哎!你别走啊。”郎祁在林晓竹身后大声的喊道,林晓竹却带着苏菲已经走远了,连回头看一下郎祁都没有。
秦洛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无奈的摇了摇头,淡淡的开口说道:“你啊,就知道惹祸,你若是什么都不说的话,是不是就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了?”
郎祁一脸无奈,“我怎么会知道晓竹现在这样爱生气,早知道这样的话,我还会说那番话吗?”
秦洛深吸一口气,白了郎祁一眼,“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用,还不赶紧追上去,等到晓竹真的生气的时候,有你受的,半年不碰她的话,你不得疯掉。”
郎祁撇了撇嘴,无所谓的对秦洛说道:“怎么可能,在你的眼里我就那样脆弱吗?别说半年了,就算是以后都不碰她,都对我造不成任何的影响。”
秦洛挑了挑眉,满是不屑的看着郎祁,“你就吹吧,在别人的面前你还能够吹一吹,在我面前的话,就免了吧,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没有比我更清楚的了。”
“而且你别忘了,你这个人的生理机能,没有林晓竹的话,是万万不能的,非要我和你说的太明白你才甘心,唉!真的不知道该说你什么才好。”
秦洛说完这句话之后,便没有在去理会郎祁,自顾自的向婚礼现场外走去,郎祁当然比秦洛更加更加清楚自己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他没有任何的话可以反驳。
当然,林晓竹和苏菲并不是真的生气,随后五个人一起,去了一家ktv之中,本来今天按照传统的结婚项目,是要回去闹洞房的,但因为苏菲怀孕,只能来到娱乐场所,几个好朋友一起开心一下,闹洞房的事情就免了。
白天的时候,因为秦洛和苏菲要应酬,也没有时间和郎祁等人多说话,趁着晚上没人的时候,在一起聚一聚,也别有一番味道。
在ktv的时候,郎祁刻意的去讨好林晓竹,她也欣然接受,毕竟在婚礼现场发生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大事,得过且过了也就。
两个人合唱了一首老歌,《知心爱人》。
看的苏菲和秦洛都羡慕不已,苏乐乐更是一脸欣慰的看着林晓竹,漆黑如墨的瞳仁之中,闪过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
苏菲怀孕,不能够喝酒,林晓竹和郎祁还有苏乐乐到时喝了不少,当然,最主要灌酒的对象就是秦洛。
毕竟今天他才是新郎官,在那种虚伪无比的交际场合,谁都不会去死命喝酒,甚至只是说话,杯中的酒水根本就没有动过,此时此刻,五个最要好的人在一起,完全没有了任何的拘束,秦洛更是放出话来,不醉不归。
当几个人都喝到了酒量之后,林晓竹看着秦洛面色潮红,眼神也有些直勾勾的,便轻声对郎祁说:“你快劝劝秦洛吧,不能再让他喝了,别回去之后还要苏菲来照顾他。”
郎祁微微一怔,“你这也不是在担心秦洛喝多了之后会不会不舒服啊,原来是怕你的好姐妹累到,真是够自私的了。”
林晓竹眉心微微一蹙,满是不悦的看着郎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今天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处处和我过不去?”
“难道秦洛喝的烂醉如泥,回去之后让一个怀了孕的女人去照顾,这样就很合适吗?更何况今天是秦洛的大婚之日,怎么可以烂醉如泥,你让苏菲怎么想。”
郎祁炸了眨眼,“好,好,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我不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吗,我怎么会刻意和你作对呢,我现在就去说。”
他一边想秦洛走去,一边回头看着林晓竹的脸色,见她并没有在继续生气,暗暗松了一口气。
“秦洛,时间也差不多了,你们倒是无所谓了,我们几个可是累的够呛,不如今天就到这里吧,改日我们在聚,你也别喝了。”郎祁来到秦洛身边,淡淡的开口说道。
秦洛迷迷糊糊的看着郎祁,开口问道:“是吗?这么晚了吗?现在几点了?”
郎祁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啊,连几点了都不知道,现在已经接近凌晨了,好了,收拾一下我们就走吧,苏菲都快睡着了。”
“你难道还想让苏菲回去之后再照顾你吗?她现在可是孕妇,你可千万不能让她在劳累了,不管回去有多难受,都要自己解决知道吗?”
秦洛嘴角带着一抹笑意,对郎祁说:“好,我知道了,你们都是为了我好,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回去吧,明天的时候,我们在出来好好开心一下。”
他看了看苏菲和林晓竹的位置,见她们二人没有注意到自己这一边,讲嘴巴凑到郎祁耳边,轻声说道:“明天我们可以自己出来好好玩一玩,到时候就不必都带上女人了,你觉得呢?”
郎祁一脸嫌弃的看着秦洛,“就你这幅德行,明天还要出来,我以后都不想在和你喝酒了,这才喝了多点东西,你就这个样子了。”
“好了,我们走吧。”
郎祁说完,便回到了林晓竹的身边,随机五个人离开了ktv之中,各自开车回家,因为秦洛喝多了的缘故,只能找来了代驾。
苏乐乐乘坐郎祁的车,返回了家中。
送走了所有人,郎祁和林晓竹终于能安安稳稳的回家了。
在回去的路上,林晓竹紧紧的靠在座椅上,闭上了双眼,但眉心却微微皱起,郎祁一开始的时候还没有注意到林晓竹的表情,忽然一看,变看到林晓竹貌似很不舒服的样子。
“晓竹,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太累了?”
林晓竹缓缓睁开双眼,眼神中满是不安之色,“没有,今天也没做什么,一切都是承包公司去做的。”
郎祁轻轻的皱了皱眉,满是疑惑的问道:“那你到底是怎么了?看你好像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林晓竹若有所思的阖了阖双眸,淡淡的说道:“没什么,开你的车吧,回家我们在说。”
郎祁深吸一口气,“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和我说的吗?”
林晓竹见郎祁刨根问底,无奈的轻叹一声,“你可能还不知道,今天秦洛的婚礼现场,蒋依云也有出席,只不过你没有看到而已。”
郎祁瞬间瞪大了双眼,眸光中满是不可置信,“什么?蒋依云来做什么?是谁邀请她来的?是苏菲吗?”
林晓竹摇了摇头,“不是,谁都没有邀请她来参加婚礼,是她自己来的,并且是通过特殊的手段混进来的,门口的保安都不曾发现。”
郎祁若有所思的看着林晓竹,漆黑如墨的瞳仁之中满是疑惑之色,“那她到底来做什么?就是来看看?什么都没有做?这不可能,她肯定有什么目的才对。”
“当然,她只不过是为了和我说上几句话而已,并没有惊动任何人。”林晓竹眼神中满是愤恨之色,对郎祁说。
“那她到底和你说了些什么?不会是和你叙旧的吧?”郎祁被林晓竹说的一头雾水。
林晓竹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和我说了很多,大概的意思就是告诉我,接下来我将面临巨大的麻烦,甚至还用我父亲的事情来威胁我。”
“也不能算是威胁吧,总之就是提了一嘴,虽然我不知道她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动作,但有一点可以确认,那就是她绝对不会安安稳稳的井水不犯河水的,一定会和我继续作对。”
“我们之间的仇恨,是算结结实实的结下了,没有缓和的余地,不过我也不怕她,就她蒋依云,我还没有放在眼里,整治她的办法我有很多。”
郎祁满是担忧的看着林晓竹,“我当然知道你不会惧怕她,但是她既然说的出来,就一定会做的到,现在我们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接伯父和大哥回到我们身边,这样才算真正的高枕无忧。”
林晓竹嘴角微微上扬,牵起了一抹冷凝的弧度,“不,我们千万不能这样做,你以为蒋依云真的知道我父亲的位置,会这么久都没有任何的动作吗?”
“谁在对你动手之前,难道还会特意来告诉你一声吗?这显然不可能,我们什么都不做的话,蒋依云就没有任何办法能碰到我父亲。”
“我们一旦将我父亲接回来的话,那才叫真正的给了她机会,到时候就算我们有心保护,也无济于事了。”
“还不如这样让他们父子在村子里好好的生活,少接触城市之间的喧闹也没什么不好,并且他们也已经在那里生活习惯了,忽然回来也不是很好。”
“蒋依云的那些套路我基本都明白,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她已经提前将夜阑转移走了,若不然不会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不过没关系,本来我就没有打算去碰她的家人,一切的一切都会死她一个人的错,我不会和她一样去牵连家人的。”
“我已经告诉她了,有什么招数就尽管用出来,我随时奉陪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