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鲜币)189.邪恶2(微h)
岳洛水的手在她腰侧轻轻摩挲,仿佛在辨认她腰部窈窕曲线的真实度,“那幅画你自然猜到了,就是你的模样,一模一样,像仙子一样,很美,一袭轻纱冰肌玉骨,容颜精致墨发及腰,浅笑盈兮,出尘静好。”
“画边有两句齐整的小楷,题着‘赠莲儿’,
‘腹有千秋善岐黄,
书就丹青一段香;
鸳鸯袖中绣乾坤,
仁心玉手妙无双。’
在这两句之後还有两句,笔记更为张狂却是别人补上,
‘蕙质莲心犹应悔,
误把张郎作周郎。’”
他把头埋在她的双ru间浓重的嗅了一口,长叹一口气,“我一向以为‘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谁想却真的有‘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
“唔……哦……”甘草被他弄得忍不住轻哼,听见他的故事,惊奇不已,她猜想,也许会是她的娘亲吗?难道她会是皇後贵妃的女儿?抑或是那位药神娘娘的後人?
她想开口问他,可是却说不出话来,他的吻并不热烈,却一下口就让她无法分散精神,只能乖乖的承受那恼人的快意。
也正是因为他的邪恶,一些灵光一闪的线索在二人情欲交织升温间溜走,来不及深入揣摩捕捉,她只听了个大概。
他手指不知怎样灵活的在她xiong前腹下弹跳,令她夹紧双腿,顿生空虚之感,他又绕道她的身後,解开了肚兜扔在一边,赞赏的看着她的身体,仿佛在欣赏什麽连城的宝物,“我也像你一样乱猜,会不会是皇帝的一位妃子,於是我跑遍了整个皇宫,都没有看到这位美人。後来,我就是这麽傻,先是走遍大江南北寻找,後来便是守在云台山等待,及至已经不抱有任何期待,那些画,便是这些年里画的,已经成了一些悠远的小小念想。”
有时候,也许不是刻意坚持,但是站在雪山之巅看过莽莽雪原之後,会从此对阳春白雪失去心力,或许不是出自情愿,但亦无可奈何。尤其孤高自负如他,这世上又男多女寡,他的坚持就在於,他不觉得有甚样的女子那般足够匹配。他喜欢美的,干净的,富有灵气和特质的东西,虽然她还只是一朵小小雏莲,但他仿佛已经从她的眉眼和神采看到了妖冶红莲或是皎洁白莲。如果说以前是近乎无望的等待,现在却是可以假以时日,参与浇灌她的成长,这是意外之喜。
所以他藉此忽略了她并非处子的遗憾,对於一个有些偏执习性的人来说这很痛苦──不过能遇上她已经很传奇,始作俑者是他的徒弟,稍稍平息了他的不甘。某方面来说,他也并不想深究她冗长的过去和仇恨的发源,因为他没有把握自己是否还能收放自如,既然无法克制,那麽便选择无视罢。
他看着她因为赤裸而羞得无处躲藏,收起发散的心神,反问,“是不是很可笑?十四岁的少年,竟然因为一幅画,一阕词诱动了心魂,凭空喜欢上一幅画,一个素未谋面,大概根本不会存在的人。从此他不停地找,找了十八年,没想到他寻找的人会出现在十八年後。”
像是为了惩罚她,他微微一笑,直接含住了樱红的ru头,热情的吸啜,发出悉悉索索的口水声,好像真能吸出来什麽蜜汁一样。
“啊……别……”甘草软弱无力,断断续续剖白,“你……你还……还不明白,你喜欢的……喏……不是我……”
她使劲挣出他的嘴唇,粗喘着辩解,“你喜欢的……是……是那个白衣仙子,而我,不过是芙蕖门的……妖女……”
“我既不xiong有千秋,也不蕙质兰心,你托错了心思。还是说……你真的等不及寻觅的太苦,也就凑合了……”
岳洛水无视她断断续续的辩驳,含住她的另一只ru尖,更加用力的吮吻,“或许是一种顽固的痴迷和执念,有时我也觉着,我这十八年的追逐仿佛是求仙问道的病态。但有一点你却说错了,如今我见到的是你,那就是你,不会再有别人。”
他终於停下了动作,无比庄重的看着她的双眼,“我知道我有许多奇怪的想法,或许你并不能体味和谅解。或者这麽说吧,我的心结因为那画儿而起,却指引我遇到了你──当初年少孤高,总以为见识过了那样的女子,再也不想给旁的女人一个机会,以至於蹉跎到後来,我似乎已经渐渐失了寻偶的心,只有一个信仰──如今苦寻有了结果,信仰变成了真人,而从此赋予了它内容的,却是你。”
甘草呆呆的看着他表露最心底的心迹,她不能全部明白,但多少有一些动容。
“你还不明了吗,不会再有这样的一个人,你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人能取代你。”他说着模棱两可的话,“你是妖女,还是仙女,那不重要……”
因为,你到底是什麽样,我自信自己不会看错──这句话,他却是留在心底,没有出口。
甘草被他如此庄严的说出这些,几乎忘记自己玉体横陈的事实,她有些了解他的意思,那便是说:怎样开始或许是一个偶然,但结局已经是既定,而她也注定与画中人脱不开千丝万缕的干系──而这也正是她隐隐忧心不安的地方。
她又深切觉得,如果岳洛水换到现代,一定是那种有强烈偏执的人,会和一幅画进教堂,或者抱着一只动物去结婚,她一点都不奇怪。这样的人通常都我行我素,行事不羁,可是想到这样的人也通常都有强烈的占有欲,甘草不知此生何处是解。
他见她毫无防备陷入恍惚,怎好辜负她这难得可贵的乖巧?对着她愣怔的模样,已经飞快褪下自己的亵裤,露出了粉红色的粗大,正可爱的翘着,干净而顽劣。
明明甘草才是经验丰富的那个,可是他镇定的模样,井井有序的从容,都让她成为羞涩莫名、手足无措的那个,她不知不觉的紧紧闭住双腿,双手紧张的抓紧了身下柔软的锦衾。
岳洛水见她如此,忍不住笑了,随意抚摸着她的小腿,捉住她的脚踝,低头吻了上去。
“啊──”甘草意外的叫出声来,却不防他一边亲吻,一边一只手往小腿中间游移,很快就穿过了膝盖,在她平滑而细腻的肌肤上来回摩挲。
即使是这样无足轻重的地带,被这样出尘淡定的岳洛水摸索下来,也充满了违和的致命诱惑。
甘草舒服的绷着脚,他的吻同步上移,顺着她的小腿来到膝盖上方,手指在她的大腿中间上下穿梭,带出一阵颤栗的感觉。
“啊……”甘草的腿微微分开,忍不住伸手下去摸索到他的发罢,他将她身子一反转,从後面果断进入,并用双手大大的掰开她的臀瓣。
如此情状,那玉柱便进入的格外的深,狠狠地你是倾城法力後变化,化媸为妍,便叫做媸妍吧。”
甘草欣然接受,看他例行公事般自己抚弄自己,情欲不如方才那般失控,忍不住道,“你快些弄嘛,人家要看!”
岳洛水笑道,“你真是一个坏丫头。”
他的手果然套弄的快些,弄得玉柱直直挺起,好不尴尬。他一边上下套弄,一边无奈的看着她赤裸裸的目光,真的不知这有什麽好看的。
“真是邪恶的美呀……”甘草忍不住搓了搓手指,再次感慨,“赏心悦目。”
不管岳洛水心中如何纠结,听到她衷心的喜爱还是颇为自豪的,自豪之後便也配合些了。
她看着看着,忍不住爬过去,坐在他腿上,造型师一般,把他的长发打散,左一绺右一绺的摆到肩膀前面,或是耳侧鬓边,弄出一些令人心跳的散乱,这麽一看,果然更加性感了。
岳洛水挑眉,看着女人又忙乎着拿起丝缎在他肩膀半披不披的,弄出诡异的“性感”来,终於忍不住了,一把抱住她的小腰,往自己已经硬的不行的玉柱上一套弄,“滋”的一声破体滑了进去。
“啊……”甘草不依,挣扎着要起来,“我还没够!你还没讨好到我……”
岳洛水舒服的眼睛半眯,比手弄好太多了,怎能依她再胡闹?
“乖,下次再玩,本剑仙的第一次,不能折损在自己手里。”说罢,挺动小腹,趁着她还来不及乱动赶紧用力抽动,粉色的玉jing在两人的结合处十分显眼的进出,一次次没入她的小身体,让他觉得心满意足。
甘草喘息着,目光落在他的伤处,“真的……没事吗?”
岳洛水心中一暖,“没事。”
一丝心动让欲望的潮水来的更凶猛,他飞快的挺了几下,飞墨般的眉峰显出一阵隐忍的销魂,甘草感到体内的东西极具膨大,堵在自己的深处,不再动弹。
良久,甘草从他腰上翻下,在旁边侧躺,依偎着他,看着他回复淡然风姿,忍不住看向他还未软倒的粉色玉枪目露顽皮,“你的那里,好粉,很好看,我很喜欢。”
岳洛水顺着她的目光看到自己淡粉的yinjing,颇为得意,一把把她按在自己右xiong,拿起她的手抓住自己的下身,“以後它是你的了,你一个人的。”说完,低头,在她额头啄了一下:看来,小丫头已经不排斥他了,很好,磨刀不误砍柴工,先研究春宫册果然是对的。
俊雅的神仙公子想到这里,又泛起一个看似高深莫测,实则yin荡邪肆的笑容。
缠绵到入夜,就连进餐也是在床上进食。
甘草难免有一些心神恍惚,这样一位成熟单身男子,痴情贞洁,声名俱佳,体貌完美,人前清高,床上闷骚……实在是完美丈夫的首选。跟他一比,往日的“男朋友”似乎或多或少的欠缺了点什麽似的,难道说,完美的夫君,果真要岁月调教出来吗……
岳洛水依然抱着她不舍得放开,有些费解,“我真不想放手,为什麽是小川先遇到你呢,真不想让你过去……”
甘草想到小川,心里又有些愧疚,开始悉悉索索的穿衣,“你还真是贪心,若不是小川,还真的没有今天的我,说是再造之恩,也不为过。”
岳洛水眸子一暗,“那,今晚之後,你不要再行走江湖,我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到你。”
甘草叹气,“不行,我要报仇。”
岳洛水柔声道,“我帮你,听话。”
甘草皱眉,“不行,且不说你现在伤重在养,我自己的仇恨我要自己报,不愿假手别人,你帮我可以,却不要扰乱我的计划。”
岳洛水想伸手去捞她,却捞了个空,“你又不乖了,这事不要再争了,我去帮你统统杀掉,以後你安心呆在我身边。”
甘草冷笑,“所以说你才不懂我,对有的人,杀了他是便宜了他,报仇是一门学问,我要让他们每个都要失去最重要的,不然岂非太无趣?看他们像蝼蚁一样挣扎多麽有意思啊……”
岳洛水只想快些锁住她,“我就不明了了,了结了那些往事,不比放他们多活几年好吗,何况,何必让旧事把你自己深深锁住。”
甘草有些急了,她没有心思跟他讲述那些“往事”博得他的体谅,她对於他本身也谈不上情爱,只是或许可以说一夕情难忘,对他很欣赏,仅此而已,於是话语也变得不再客气,“我觉得你的思维有问题。就算你找了十八年,你爱谁是你的事,可是我想如何报仇,想要哪个男人似乎是我的事。”
岳洛水眼中发出寒芒,“你想要哪个男人?我不觉得有哪个男人还会比我更好。”
甘草目瞪口呆,反复呼吸,“我现在谁都不愿要,不行吗?”
岳洛水皱眉,“你刚才还说喜欢我的身体。”
甘草不想跟他深入探讨喜欢和爱,“再说,我与小川是有情分的,我也不想伤害他,他是你的徒儿,你若是把我绑在身边,不觉得不妥吗?”
岳洛水点点头,一边穿好衣服,“是有一些不合适,那我把他逐出师门,叫他自立门户。”
甘草愤怒了,“重点不是这个!是我根本不想伤害小川!你这麽做已经伤害他了。别掩耳盗铃好不好?”
岳洛水揪住她的胳膊,“那……如果我能……”他目光有些纠结,“如果我能……允许你偶尔……和他……”他说的艰难,脸色难看。
甘草丧气,“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并没有爱上哪一个男人,也不想嫁娶婚生。”
岳洛水指节发白,不太明白女子口中的情欲与情爱为什麽能如此不可思议的分开。
良久,他回复镇定,自我安慰,她也许还小,所以顽童心性──若是他了解甘草那个“很长很长的故事”,或许便不会误读如斯了。
☆、(12鲜币)192.双修1(h)
草草吃了些点心,任甘草怎样推辞拖延,岳洛水依然坚持要她今晚便去同徒弟化解了之前“采补术”所带来的弊端。
岳洛水自然是希望她趁着二人纠葛尚轻做个痛快了断,今天当着徒弟的面把她抱入房中不出也正是这个意思,他是故意想要徒弟看清这个事实,因为痛苦而心死放弃,却忽略了半日之间,甘草多少有些难办。
当然,她自然也想把亏欠小川的,早些补偿还给他。但是有些事情,并不是那麽容易还得清的。
二人一路无语,来到岳小川房中。
岳小川静坐许久,却明显并未能“静”得下来。
岳洛水点点头,怀中拿出一本秘籍,“此为‘枯木逢春术’,修习过‘移花接木’的话,再习此篇应该不难明了,你二人先把册子参详一遍,然後,按照书中的真气流转方法修习。”
他扔下册子,步出了屋子,站在很远的房檐下负手而立,形容黯淡。
莫名想起她孩子气说要离开的话,如果说之前一直憎恨这一刻,那麽此时,他却是有些期待,小川能够弄得她舒服些,让她爱的多一些,这样,她就愿意停留吧……
自己一直在寻觅,却从没想过,到头来会求之不得。
他的心情复杂难言,他怎会看不出,妍儿与小川不是那般容易解开的了,但他又希冀他们破裂,而此时,不安全感又让他想法背道而驰。但总归,如果妍儿听话,他还是希望她只是他一个人的,再有旁的男人都会叫他觉得碍眼。
房中很快传来男女呢喃声和春潮声,甚至激昂的叫声。那声音他并不陌生,下午才刚刚会和她经历过,即便她原本诱人的呻吟此刻也甚是刺耳,可他不想离开,这门功法那二人初次修习,又是在修习了邪法之後,能否逆转彻底都难说,或许攸关时刻需要他襄助一二。
其实彼时房内的欢爱却并没有听上去那麽融洽,而更多像是彼此折磨。
岳小川在床上除去甘草的衣衫,便知道,她的身子上有师父的味道,尽管师父或许很温柔,没在她身上留下一丝痕迹,不像他,总是弄到她一身红紫。
是啊,师父应该都对她说了吧,听了师父压在心底十八年的话,作为女主人公应该会感动至深吧,还怎会把跟他短暂的“萍水相逢”放在眼里?
而且,他现在更有强烈的冲动,想要狠狠地对待她,蹂躏她,越粗暴越好,好叫她知道他的难受。
但是今天还必须温柔下来,因为这无关乎情欲,而是为了他的功夫,更是为了她的安危。
岳小川抑制住想要扑上去撕裂的冲动,拳头紧握。
甘草叹了一口气,本来缓冲一些日子更好,但是所有的心结都集中在一天,便成了一团死结。
但也只好这样尴尬愧疚。
她又想:或许岳洛水是故意的,因为他一向那麽恶劣。
她翻看书页,将关键之处默记於心,见岳小川还沈脸不语,便将秘籍摊开在他眼前,主动贴了上去,明显感觉到他身子一僵,甚至想要躲避。
为了不过分刺激情欲,甘草没有脱掉肚兜,她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角轻轻伸出舌头舔了舔。此时要她做出过多勾引倒是有些难为了,因为一下午跟岳洛水的缠绵已经耗尽了她的气力,叫她有些无力承欢了。
直到实在是觉得有些力不从心,身子绵软,甘草只好娇声相求:
“要我吧……阿川……”
岳小川牙关紧闭,不肯放她的舌头进去。
甘草试了半天也进不去,怎麽摸他也纹丝不动,见他一如初见时的冷漠便知道他真动了气,也讷讷不敢多言,只无措的“勾引”着他。
岳小川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怎麽,这就做不下去了?你是真的诚心要替我恢复,还是顾忌着你自己?还是说,已经不耐烦应付一下我了。”
他说罢便仿佛永远不肯再给她机会的样子目不斜视,甘草想想自己,左不是右不是的,要说跟岳洛水,也并非出自情愿,可是後来渐入佳境,也并无遗憾,她一时也难以辩解什麽,突然有些自暴自弃,对小川满心都是愧疚,眼圈也红了,伏在他的膝盖上,“别……这样,是我错,我是妖女,是荡妇,弄得你难以取舍,辜负了你的错爱……”
她知道,岳小川原本有多麽传统刚正,他并不是一个肯轻易妥协的人。
两人从初见到後来纠缠的一幕幕就出现在她脑中,他先时从来一成不变,从沾上了自己之後却被迫一再破例退让,他的好让她的心酸酸的。
要他面对这样的她,实在太为难了,“你别为难你自己了,求你了……”她忍住眼中的酸意,声音因为隐忍有些哽咽,“求你要我一次好吗?别跟自己过不去了,完事了,我就远远地离开,再也不会让你添堵了……”
岳小川xiong口起伏的厉害,眼睛酸涩,手掌摸向她的发,颤抖着,终於还是没能摸下去,“你说……你……要远走了?要离开了?……是吗……”
甘草莫名伤感,哽咽着抱着他的腰身,“起码我让你失去了多少,先让我为你补回来吧……”
岳小川涩然,“补回来?……可真的补得回来麽……”
他说罢不再言语,把她推倒放平,翻身压了上去,没有什麽前戏,仿佛例行公事一般,将半肿胀的阳物随便套弄了几下,剑拔弩张,就对准她的小穴。
她的穴口有些微的红,映衬在粉嫩的yin户上,格外刺眼,很明显是经历了一下午的欢爱,岳小川眼里一恸,无法产生任何的怜惜,只觉得心上被扎了无数个针眼,他狠狠地往里一挺,一下子全部插入了进去,直到尽头。
“啊──”甘草尖叫一声,刚收起的眼泪又给逼了出来。她的双腿忍不住微微颤栗,一下午的欢爱,几乎消耗了许多的水分,现在又被这样对待,花道里有种被强暴般的撕裂干涩疼痛。
随後,他默默不语,开始毫无留情的贯穿,抽插,在她娇嫩的花道里前後剧烈动作。
他甚至能感觉到她里面干涩的壁肉因为被无休止的前後动作弄得依附着他的肉柱来回的拉扯,因为那样的摩擦下他的肉皮也被带出了涩痛,他能感觉出她无声的疼痛和恐惧,因为她的眼泪一直在流,那模样惨淡,又不敢喊痛,只是茫然的咬着唇,愣愣的看他,没有丝毫埋怨。
他将这疼痛的交欢进行了许久,两人的私处干的要死,却偏生还咬合的死紧,甚至想要抽出也难以移动,这种痛苦的纠缠像极了他们之间,明明很痛,却是难以割舍,他长长叹了一口气:他这到底是跟谁较劲呢?结果都是痛在他的心里。
他俯下身,用唇制止她因为疼痛或是其它而自虐地咬唇。
他伸出舌头觉得委屈的是他!是师父先抢走了她,他怎麽可以仗着身份辈分就在他眼前做出这份教训他的模样?还义正言辞的把她归为他的人?
他是害得她饱受了一番粗鲁,可那也是他小夫妻二人的事,师父这个趁人之危的,又算什麽?
以他的性格,根本不想在此饱受压抑和欺负,可是想到此番对於她他二人的重要,他终究压制下来,几乎是机械性的,继续进出她的小穴。
而事实上,有岳洛水如此不含感情的盯着他,他也再无法产生什麽激情来,只有回想册中的要诀,尽快的运功,让气流在二人之间流转。
渐渐的,二人身子又发出蒸蒸热气,甘草虽是半昏迷中,也有醒转的迹象了,凝脂小脸上现出微微红晕,嘴角泻出几个不太舒服的哼唧声,便是又回到了吐血前二人的那一关节。
岳洛水时时都关注着她,待到此时,忙随着内息腾起的脉络附上自己温热的手掌,并将自己的内力源源不断的输送给她,引导她的气流服服帖帖的随之在各大要穴各走了一遍,直到归入丹田,岳洛水才放下心来:她是不会再走火入魔了。
他想了想,仍然不撤回手掌,坚持着将自己的内力给她输送了些去──既然她的内息已经归於内灶,那麽他便给她一些功力助她修炼,她虽说不接受他的帮忙,但这样帮她变强,让她安全,他总归放心些!
他又何必非要她的感激呢。
他默默为她输了一甲子的内力,已经是大汗淋漓,就连岳小川也看出了他的异样,试探的问道,“师父……你……没事吧?”
他问候的时候心情其实很复杂,他此时当然不希望师父安好,但是如果他受损呢,他能干出欺师灭祖的事来夺回妻子吗?
想到这岳小川出了一头冷汗:他到底是道德经养大的孩子,不由为自己刚才的恶念而惭愧,虽然只是一闪念。
好在师父有些疲惫,没理会他的问候,只接着道,“你不要松懈,只是她没事,你的功力还有待恢复,我现在助她融合,你不要误了。”
说罢,岳洛水按了按甘草的人中,又在她耳边轻轻道,“妍儿,已经没事了,你支撑些,试着将丹田大半的气息运起一些到至yin相交处,然後渡给小川,待小川修复之後再沈淀下来,你二人交融归纳。”
甘草本来也没彻底昏过去,方才不愿醒来,实在是因为不愿就这样没头没脸的面对他二人,早在她脸红的时候,其实已经醒转了,而此刻关系到小川恢复功力关键时刻,她还怎能害羞躲闪,便打起十二分精神,却坐的比往日自己修炼时还要端正,运起气来。
这一运气才知什麽叫神奇!之前那狂躁乱窜的气息早已服服帖帖,还似乎壮大了不少,现下她按照法门调用,已经能完完全全支配它们了!
她欢欢喜喜之下,竟然没顾念着岳洛水的意思,而是将全部的功力都调用起来,由着交合之间汇向小川。
甘草虽然变得惯於算计,但真的危急关头,也并不是自私之人。她此刻只希望小川能够快些好起来,哪里顾得自己是否能全身而退?
岳小川接到那股源源不断的气息之後,只觉得雄浑不已,竟然不比师父的功力弱上多少,联系师父方才的作为,当下明白,她这是没有为自己留任何後路,选择了跟他同安危,同进退。
本来到方才那里,甘草已经经脉重生,安全无虞了。而现在,若是他糟了反噬,她也不得不为之分担。
岳小川大为感念,万万想不到她真的是全心为着他才来进行这一场双修,顿时,心头弥漫的猜忌和不快都烟消云散,只打起万分戒备和专心,将已经空虚的内息修补滋润。
熟悉的内力回归了身体,他舒舒服服的运行了一个大周天,便终於安下心来,将气流又送回至至阳。
那股气息流转於二人之间,原本应越发瘦弱归於虚无,可是却因二人都有着同宗同源的内功,便像是一路点着了火种,反而在吸收归纳间壮大起来,又随着交合均匀的融合。
待到收功,二人疲态均不见,只觉得身体里那股暖流行走的畅快,让血管和经脉说不出的舒畅,且不说二人下身本就联合在一起搅动,这样双重的刺激让人再也忍受不住,竟然失态的重重吟了一声,同时的喷射了潮水和爱液。
岳小川气喘吁吁,他初时记得这功法限制夫妻二人的欲望收发,本以为是要克身克己的功法,哪里想到竟然到头来到了绝妙的巅峰!一时不察竟然当着岳洛水的面就这麽爆发了出来,就算他觉得自己本来占理,也觉得有些过分!
☆、(12鲜币)195.双修4(3ph)
果然,岳洛水的脸色骤然变得难看极了,让炽热的场面一下子冷了起来。
最为不自在的是甘草,她对岳洛水下午时并不完全是逢场作戏,也是动了几分情的,又得他为她当场梳理经脉,已经受了极大的委屈,现在当着他的面,竟被别的男子如此轻易送上了高氵朝,实在是……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可要说她全无沈浸,她也说不出口,因为另一个人,同样是她对不起也不愿再伤害的好男子。
她一时讷讷,望向他冷极的冰目,“我……我也不知为何会如此……”这却是真的,她虽然有些失去理性,但也不至於在他眼下跟人浑然忘我,“只是收功之时,实在是舒服的紧……那种感觉……实在忍不住了……就……就竟然丢了……”
岳洛水的脸色不那麽冷了,可是心情并没好转,他知道:这门双修术便是如此,尤其心意相通的夫妻之间练下去有说不出的妙处,往後不仅会让人销魂,且会有益於功力,更别说这一对原本就是至yin纯阳的身子,相互契合不已,他俩尝过了这种滋味,只怕更是离不开彼此,叫他怎样不忧心忡忡……
想着,他脸色忽明忽暗,大掌在她光裸的身子上游移,甘草经过两人的一路爱抚,和刚才的双修,早就筋疲力尽,再不说後来的泄身,她此时虚弱的像一只小猫,斜倚在小川的腿上,还在可怜的看着他不知怎样解释。
岳洛水却不肯轻易饶过她,“你跟我徒弟亲密,为了你的安危还要我一旁直观了一场春宫,你说说,我该是如何的心情,还要看着你……”
甘草自觉真是无颜面对他,只道二人缘分已尽,心头突然一片酸痛,不由红着脸埋下头去。
岳洛水一只手则伸到她身下,拨开小巧的花唇,撩动起玲珑花核来,惹来甘草娇弱不胜的惊呼声。
“你……”甘草抬起脸来,没想到他却还是这样玩弄她,没有转身走掉,惊讶之间,心头竟然涌起浮木般的欢喜,心想:如果他真的愿意留下,我竟然如此高兴,难道我,竟然真的动了心麽?
岳小川却不能再装无视了,他初时也是有几分愧意,可是眼看师父手段放肆,也紧张了起来,此时三人间的纠葛已不是爱恨方能言清,似乎谁也再无立场指摘,只觉一片“剪不断,理还乱”,只好闷声试图阻道,“师父,今日她如此疲累,您也耗损不少,还是早些休息吧,不如……”
他话还未说完,岳洛水已经单手解下了自己的衣襟,也不多看他一眼,似乎全无顾忌他的感受,又像是挑衅般的,裸开了身子。
只消看到他xiong口那个狰狞的红疤,甘草怎样也无法拒绝他了,即便她也觉得这场面令她羞愤欲死。
岳洛水已经熟练的分开她瘫软的双腿,手指探了探已经知道她刚才的湿意还未散去,便来到其中,将下身对准,缓缓地杵了进去。
再好脾气的男人,也需要发泄他独占一个女人的欲望,何况他刚刚目击一场活春宫,却找不到任何理由谴责当事者。这种有些扭曲的刺激,让原本寡淡从容的剑仙也面目晦暗了起来。
甘草还不知怎样劝说,已经被他侵入了体内,下身被迫张开迎接,她确实有些心力不继了,但这样体乏筋疲的爱抚,又带来一种不得不承受的快意,更不同於他午时小心的温柔。
甘草脑子有些混乱了,稍微聚集了几分气力,忙出声道,“不可以……不能如此!”
岳小川仿佛才回过神来,这才看到既成的事实,一把挡在甘草裸身前护住她的身子,“师父……这……恐怕不妥吧……”
他拳头紧握,捏的咯咯作声。
岳洛水却一插到底,顶的甘草极为娇媚的呻吟了一声,“妍儿,我也要同你双修,同刚才一样的。”
岳小川眼睁睁看着师父如同小孩子争糖果一般,在她耳边嘀咕,自己也抓住她的手不放,“妍儿,你累了,我抱你回去歇息。”
然而甘草紧咬着唇,虽然她很想同小川走,可是却被岳洛水的分身攻击的浑身酥软无力,就着他征求的眼神,哪里还分得出身子?
岳小川紧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的身子随着某些动作如岸边的波涛一浪浪的涌动,心里又恨又无奈。
想起刚才,也是这样尴尬,师父看着他动作,现在却变成了他?他为什麽感觉一刻也呆不下去?
可是却不愿意就此退出,仿佛那样就宣告了退缩,和彻底的拱手相让。
於是他傻傻的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波因为那一波又一波的冲击而变得迷蒙,美得夺魄,他的心疼痛不已,像是碎了一地,却仍然低下头来,吻住了她因为强烈的抽插而迷蒙失神的双眼。
这里,可有他的存在?
还是,只有彻头彻尾的欲望和利用?
但是他已经看不到答案,因为女人的双眼呈现出一种迷幻後完全脆弱的状态,仿佛是被岳洛水顶弄得不行了,她眼波中软如棉絮,仿佛予取予求,什麽都愿意答应!
岳小川忍不住迷失在她恍惚的眼神中,想起了她助他行功时的决绝,她同他话别时缠绵的心痛,他相信自己的心:她或许有好多的话没对他说,但她心中一定是有着自己特别的位置,才会这样珍视他。
岳洛水本是想发泄一下小小的委屈,让这个徒弟自己走掉,没想到他却执意留下,而且亲吻着妍儿上演这样深情缱绻的戏码,反而显得他急色肤浅了起来。
他微微一笑,掰大身下人跪立的双腿,狠狠贴合,将她耻部完全迎合向迎合着自己有力的冲撞,这样一来,每一下碰撞都深深的刺激着她深处的花心,叫她完完全全的溃散了,失去了最後的支撑。
伴随着他有意的冲撞,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发出肌肤撞击的声音,和她意外之下柔弱的尖叫。
甘草眼眶里早已湿透,堆积满了因为刺激极致的泪水,看起来倒像是无助的小鹿,令人怜惜。
岳小川怎麽也吮不干她的泪水,耳边又尽是她尖叫呻吟声,只觉得头脑轰的一片,怎麽也听不下去她被别的男子侍弄,忽而低头狠狠地衔住了她的双唇,将她的发声全都拦截在喉咙深处。
甘草瞪大了眼,眼睁睁看着他自欺欺人地闭眼,仿佛下了决心般的低头堵住了自己的唇,自己的呻吟声都支支吾吾塞在喉中,憋得脸儿都红了。
所有的快感都无处可去,牢牢在身体内部堆积,就像雪崩一般,一层赶着一层,一发不可收拾。
这种刺激却不是之前曾经那般被人亵玩所能比拟的!
往日落难时也曾经被多人一起玩弄,可是心知那些男子纯粹把她作为玩物,不过是变着法子发泄欲望,而现在这二人却是满心都是她,全心爱着她,这般热情似火的对待她,早已让她心房失守,连带着那深埋体内的热舌和棍子都让她觉出格外的滚烫和灼热来。
甘草若不是勉强有内力护体,怕是会在前後爱抚中刺激的昏厥过去,还好他二人热情却不粗鲁,让她几欲晕眩,却挺了下来,由里到外水润不已。
作家的话:
上次说话又食言了,感谢没人骂我……
只因为赶到这段h这里,不上不下的,我老是懒得写,现在每次写h老是觉得没激情,不想动笔
我也觉得拖得太不像话了,硬着头皮补上
我会想办法尽快完结的,不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