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一股子猛劲踹开了。
三长老面色冰冷,视线所及,首先是一排长桌,上面摆放一些水果零食,左边是浴室里面还有半桶水,水很浑浊,但是没有血色。
在往前几步,便听见一道年迈的声音。
“谁啊?”
一个黑帽子老头含着腰,拄着拐杖,企图从床上撑起来,但是似乎力气不是很够,屁股离开床面一寸之后,颤抖着又坐了下去。
三长老看了一眼这个老人,他发色苍白,脸上全是老年斑。
床上有一个被子,一个白枕头,床边有一个短柜子,上面有一个台灯,还有一个打开的包裹,包裹里是些衣物之类的东西。
黑帽老人终究是很难起来,他颤抖着身体,惊恐地看着三长老,张开嘴巴,欲言又止,少倾,低着头,不敢看他。
三长老无奈地叹了口气,就这老家伙能杀人?这老玩意要是能杀了羌梨,他堂堂暗部三长老把尿当酒喝。
想了想,觉得随手杀这么一个老玩意着实有点掉价,于是乎,三长老甩门离开。
法乌奇看着三长老离开的背影,暗自松了一口气,他感觉手掌心里全是冷汗,“紫冠王”的人头被他挂在窗户外面,只要这个仆人不起疑心,应该是安全的。
不过法乌奇仍然不敢轻举妄动,万一那家伙杀一个回马枪岂不是凉凉,多等一会肯定是没事的。
三长老并没有怀疑什么,身为暗部三长老,他对自己的判断有着强烈无比的自信。
不知为何,这头有点晕,他这就更愤怒了,他本来就有脑梗病史,当时是治好了,难不成这一生气,就把脑梗给引出来了?
“妈拉个巴子,老子逮着你,一定把你挫骨扬灰。”
三长老站在一个房间门口前,平复一下心情,不能太生气,要心平气和,对,要心平气和,心静下来,笑着找人。
云奇在房间里左等右等等不着法乌奇,不免有点急,这家伙不会后悔了吧!
“不行,我得去找他。”
反正一个人无所事事,云奇想着去找一下法乌奇,至少要确定他在没偷偷跑了吧!
云奇打开了门。
扑通一声,一道身影在自己眼前摔在了地上,准确的说是晕倒在地。
云奇大惊,这怎么突然有人晕倒了嘞。
“你没事吧!”
云奇连忙蹲在地上扶他,这刚扶一半,就发现不对劲了,这货不是前天夜里那个三长老吗?
“什么鬼?”
云奇一跳三尺远,生怕此人诈他。
可是这三长老就那么静静地躺在地上。
好像真的晕倒了。
不过保险起见,云奇从屋子里拿出一个水壶扔在他身上,他没有醒过来。
云奇想了想,觉得这不稳妥,回头看了看,也没有长棍之类的东西。
他脑中灵光一现,有了。
只见云奇把自己房裤子给脱到小腿跟,站在离三长老大概两米距离,觉得还是有些近了,便向后又小蹦一步,这才架起自己的水龙头。
滋滋滋~(画面难以描述)。
总体来说——劲头足,量大,冲击力强,瞄得准。
额~还有正宗的童子味。
当然,时间也够长,毕竟云奇一夜没撒尿了。
弄完之后,云奇抖了抖,弯腰提起裤子,看着仍然昏迷的三长老,这下云奇确定他不是装的,否则能忍住这待遇?
吧唧~
耳边传来微弱的吧唧音,云奇定睛一看,好家伙这三长老嘴巴还微微蠕动一下。
这可把云奇整乐了,感情这家伙还喜欢和自己的尿。
云奇回到屋子里,接了一盆水,泼在这家伙身上,这才把他搂起来。
又找了一个绳子,把这家伙里里外外绑起来,又把床立起,将之绑在床边。
然后云奇把床移到窗户旁边,这里光线好。
接着云奇扭头一看,不免激动起来,那黑晃晃的影子哟!看着真喜人。
他搓着小手,舔了舔舌头,站到三长老的影子,蹲下去,把手按在上面。
少倾,一个小西瓜大的影丸静静躺在云奇手里,虽然体型大,但是不重,仍然轻飘飘的。
“这得比巴克的影子大多了。”云奇估摸着这家伙的影子至少是巴克的三倍,也就是说他的实力应该是巴克的三倍,还要往上一点点。
想到这么一个人强者莫名其妙就被自己捡了便宜,云奇内心就一阵欢呼雀跃。
这也太幸运了吧!
而且这影子可是可再生资源,以后还能跟韭菜一样割,就是不知道多久才能割一次了。
一个副皇级就得大半年才能长一次,云奇琢磨着这个三长老岂不是得等上一年才能再生?
说不定比一年还久。
当然了,肯定不能等他完全恢复了才割韭菜,否则这家伙可困不住。
不过云奇暂时不想想那么远的事,他站起来,把影丸和三长老都丢进星辰珠里,拍拍手,去找法乌奇去。
吃饭才是大事。
找到了法乌奇,这家伙竟然变成老头傻不愣登坐在床上。
看见云奇,法乌奇先是身体一紧,接着反应过来,便夺来到门前,门给关紧。
“你怎么来了?他没怎么你吧?”法乌奇想到“紫冠王”刚开始就是假扮云奇,如今看到云奇,怎会轻易放过。
不过话说回来,那种摔东西的声音好像没有了。
“谁啊?发生什么事了吗?你怎么又变成这幅鬼样子了。”
“啥?”法乌奇一愣,疑惑道:“你没遇到一个胡子很长的人?”
“没有啊!刚刚楼上这么吵,发生什么了吗?”云奇眨巴着疑惑的小眼睛。
“不可能啊!”法乌奇摸了摸头,唯实想不明白。
“发生啥了?不会紫冠王抓错了吧?”
“这倒是没有,不是——这不可能啊!”
法乌奇觉着太神奇了,刚刚那个凶神恶煞的人怎么就突然没声了呢?
“走走走!我们换个地儿。”
法乌奇来到窗户边,把用绳挂着的黑箱子拿下来,包裹简单收拾一下,便拉着云奇退房去了。
他觉得只有尽快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才能保证一个相对的安全,剩下的只能听天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