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馆并不是一个喜欢妄自菲薄的人,不过让他无可奈何的是,独眼龙的存在,的确是大大的限制了他的发挥,此消彼涨之下,局面对自己是大大不利。
就是不知道自己如果全力运转灵气的话,能否抗衡的住独眼龙的特异功能了。
刚才在拍桌上,隋馆并未拿出自己的全部实力来,但是对方说不定也一样未尽全功。
在没有听到路易斯说独眼龙曾经拿过牌王大赛的第一名时,隋馆还对自己信心十足,觉得全力以赴的情况下,应该能够拿下对方。
可是此时,他却再也没有那样的自信了。
若嘉见隋馆表情凝重,知道对方依旧还在为自己定下的赌约暗自恼火,于是再次宽慰了一番。
“你不需要太过担心了,即便是输了,到时候我也有办法赖账呀,口头上的约定谁会着呢当回事呢,在说了我又是个女人,赖账也就赖账了,他们能奈我和。”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顿,接着道:“当时那样的情况,先将路易斯救下来,那才是当务之急啊。”
闻言,隋馆摇了摇头:“救路易斯那是绝对的,可即便如此,我也不会让你去做那样的小人。”
说到这里,他将若嘉的手紧紧的攥住,掷地有声道:“哪怕是到最后咱们输了,可是你那边的一切损失,都会由我来弥补。”
“老大……”
谢飞飞听罢,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着隋馆。
若嘉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即便是拿整个米家去填,也填不上这个大窟窿。
路易斯此时也站了出来,对众人保证了一番。
“放心好了,这件事是因我而起,不管输赢,我都绝对不会让若嘉小姐蒙受任何的损失。”
“老路,你就别和我争了,要说这件事也都怪我,如果我当时要是能过作为保镖保护好你的话,也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损失的事情你就不必和我争了,我自己会想办法的。”
就在众人攀谈的时候,贺天来也进入了赌厅之中,恰好听到了众人刚才的对话,直接嘲笑不已的说着。
“呵呵,好大的口气呀,若嘉小姐的公司,那可不是小企业,就你一个区区米家的老板,能够赔的起?”
听罢,隋馆冷冷的扫了对方一眼:“赔不赔的起,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次不管输多少,那都是他一个人的事情,赔不赔的起,那也是他私人的事情,与贺天来这个外人没有丝毫的关系。
贺天来阴阳怪气的笑了起来:“哈哈,真是不自量力,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的身份,竟然还想懒蛤蟆吃天鹅肉?”
他这番话是含沙射影的说隋馆配不上若嘉呢。
看的对出来,对于昨天晚上在餐厅发生的事情,贺天来是至今耿耿于怀。
他不管是家世亦或是外貌,都要比隋馆高出了许多,可即便如此,若嘉却依旧对他不咸不淡,反而是和隋馆两人打情骂俏的好不快活。
这样的耻辱,对于贺天来而言,那必须是无法接受的。
还从来没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将他喜欢的女人从手中抢走,就算是天王老子,那也不行。
就在贺天来暗自恼火之际,一旁的隋馆得意洋洋的笑了起来。
“呵呵,起码我这只懒蛤蟆能够吃到天鹅肉,可是你这只癞蛤蟆,却是连肉都吃不到。”
说罢,他还满脸挑衅的将自己牵着若嘉的那只手,冲对方晃了晃,表情十分的盛气凌人。
见状,贺天来顿时是怒火中烧,恶狠狠的岔开了话题:“若嘉总公司的股份市值一百个亿,你觉得你能过赔得起?”
这已经是贺天来第二次开口质问隋馆这个话题了。
没办法,此时的他也唯有那这一点来强压对方了,不然的话,他实在是没有任何自傲的地方。
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隋馆也是心中一紧。
之前的他,虽然知道这笔钱绝对不是小数目,可是也从来没有想到,竟然会价值那么多钱。
如今的隋馆只不过是小富而已,整个米家公司的市值以及古玩店那些古董加在一块的话,估计也值不了那么多的钱。
这玩意要是输了,他又上哪儿去给若嘉弄补偿去?
联想到这里,隋馆虽然心中发憷,可是脸上却依旧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对贺天来说:
“哼,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输?再说了万一老子等下要是赢了,你可就要拿出百分之十的股份出来了呀。”
此时,他也是死鸭子嘴硬,虽然形式上对于自己不利,可是场面上,狠话还是一定要放出来的。
贺天来闻言,脸上闪过了一抹不屑的表情,就今天这样的场合,自己怎么可能会输?
毕竟,眼下他和沈如云那可是展开了合作的,双方强强联手之下,对于这次牌王大赛的第一名,那绝对是势在必得。
一念至此,贺天来得意的笑了起来,看向隋馆的目光中带着浓浓的鄙夷。
“呵呵,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吧。”
隋馆自然知道这家伙的自信从哪儿来,无非就是跟沈如云这个葡澳当地的赌棍蛇鼠一窝之后,自信心暴涨么。
对于沈如云这家伙的牌技,隋馆倒也并不怎么担心,毕竟他可是有透视眼的人,只要独眼龙不是和他们一伙的,那么自己也并非就是注定收获败局。
不过事情,真的有那么简单吗?
这一点,隋馆并不能肯定,毕竟现在的局势尚且没有明朗,那些一切将会变得有可能起来。
此时,时间已经是早上的八点多了,距离牌王大赛开始的时间,还有不到一个小时。
贺天来见隋馆并没有接自己的话头,他索然无味的看了看手表,然后趾高气昂的扫了众人一眼。
“咱们在这里说再多的狠话,也没有任何的效果,倒不如等下牌桌子上见真章吧。”
说罢,他自信满满的对隋馆等人笑了笑,接着便扬长而去。
路易斯一动不动的看着贺天来里离去的背影,喃喃的说着。
“贺天来此时的牌技多半是上不得台面的,不过沈如云倒是一个好手,技术十分的出色。”
不久之前,他曾经在京葡赌场中和沈如云对战过几把牌,结果是输多赢少。
从那时候看是,路易斯也就对沈如云的牌技有了一个初步的判断,知道这是自己参加牌王大赛的劲敌。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葡澳人,况且沈家本身即是经营赌场的家族之一,沈如云从而也是自幼便和赌场结婚,耳濡目染之下,技术怎么可能不好。
况且此时对方和贺天来联手,那么情况对众人而言,就是更加的雪上加霜了。
对于路易斯的喃喃自语,隋馆倒不这么上心,而是自顾自的说:“我担心的倒并不是沈如云,而是那个王涛。”
沈如云的技术在好,那也不过是在常规的范围中,可是那个独眼龙王涛,他的能力就不能够以常理揣之了。
此时,隋馆突然意识道了什么,询问一旁的若嘉。
“你和贺天来定下的赌约是规定的必须拿到第一名吧?”
众人听罢,也是纷纷心中一动。
若嘉是个何等聪慧的人,她那里能过听不懂隋馆这番话的弦外之音呢。
于是,她摇了摇头:“你别去曲解字面上的意思了,赌约的嘴中规定虽然是谁拿到第一名就获胜,但是就算是双方都没有拿到这个名词的话,那么到最后也是以谁的排名高来定胜负。”
若嘉的这番话,将隋馆的小心思给彻底的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