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时候突然下起了暴雨,雷电交加,林铭本就心绪不宁,这么一下,反而再睡不着了,他坐起身来,拉开窗帘,却发现外面似乎有些人在哪儿鬼鬼祟祟的。
他有些奇怪,都这个时间点了难不成他们还一直勤勤恳恳地守着他不成?
所幸也睡不着,他干脆就走下楼去,结果刚一下去就无意中撞到了撬门而入的一伙人。
双方沉默许久,只见林铭突然大喊:“抓贼啊!”
对方回过神来,立马开始攻击他,林铭身手矫健的躲着他的攻击,这些人身上似乎都带着灵器,纷纷祭出法宝。
林铭一边躲着,一边想着还好的是张家的防卫似乎做的不错,过了一会儿就迅速赶过来了,林铭不敢松下心神,跳上楼层。
从窗户上翻,一越翻到楼顶,屋外一直监视着他的人,看到他跑出来也一下跑到楼顶上。
双方陷入焦灼,林铭看着这群人心里恼火,才一个晚上都等不及了吗?
于是开始下了狠手,只见他双手一扭,两个人的脖子就直接被拧断了,对方修士会被她吓了一跳,反而更加狠戾的连续展开攻击。
林铭从袖口掏出一根银丝,却无比坚韧连上等的灵器无法斩断。
只见他轻轻一挥,那银丝仿佛能够自主游动一般,绕了众人一圈回到林铭的手上。
林铭双手一紧,这几个人就被绑到了一起,他飞速的朝着这伙人转圈,将这些人捆绑住,一脚将其踢到楼下。
这些人被摔得头晕眼涨的很快就被光速赶到的张家保镖们给制服了。
一直躲在旁边的老管家看着所有的贼人都被制服了,这才跑出来一脚踩到其中一人的脸上:“呸,你算什么东西,敢袭击我家少爷,来人给我剁了喂狗!”
林铭自然不能让这些人就这么死了,连忙制止:“先拷问一下,看看是何人所指使的,再杀也不迟。”
这伙人被拉了下去,老管家赶上来,仔细将林铭打量了一圈,没什么事,这才松了口气:“哎呦,我的少爷哟,吓死老管家了,您说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怎么跟族长交代啊?”
林铭也有些郁闷,这老管家一天到晚盯着他,他也没法行动啊!
不过,林铭望着那些被制服住的人心想,既然有埋伏怎么可能只派群酒囊饭袋来,肯定还会有后手。
果然不出林铭所料,这房子里面的火警器突然间响了。
也不知是什么人,趁着所有人都去抓贼的过程中,偷偷的破坏了公寓的电线,造成的电路短路引起的失火。
林铭看着一直护着他,反而被浓烟呛得快晕过去的老管家心里难免有些感动,这老管家虽然顽固封建又罗嗦,但好歹也是真心疼爱张月淩的。
这么想着他便搂着老管家的身体凌空一蹬直接飞到外面去,将他妥善地安放在一处长椅上。
此刻,一直守候在外面多持的张月淇,张月洺等人也跳了出来。
只见他们拿出无数张缚仙网将连同林铭在内的所有人给绑个正着。
林铭早在落地之前就察觉到他们的存在,只是一直想知道这群人到底想干嘛,顺便为自己脱身找一个机会,所以才没有反抗。
不过这老管家毕竟对张家忠心耿耿,一旦落入这些家伙的手里,恐怕也凶多吉少,所以她就称网还没落地之前就在老管家身上打了下一叠的隐身符。
然后将缚仙网的范围吸引到自己身上,这样一来,也就没有人会注意到一个有老又没有修为的管家了。
张月洺一脸幸灾乐祸,他看着林铭轻轻拍拍他脸:“少主怎么样?这个见面礼,喜欢吗?”
林铭没有回答,他误以为是林铭无言可对,就得瑟的一笑,将所有的保镖们一起带走。
林铭在这个期间仔细的观察一下,发现一个很有趣的问题,张海威不在其中。
他被拉到一处房间,整个人被封住了灵力,捆在椅子上房间除了一扇门和一个椅子之外,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
他仔细的观察一下,发现这里面似乎是有阵法,所以即便林铭能够突破禁锢法术,短时间内很难突破出去。
此刻,张月淩已经慢慢开始接近他们的张家祖地了,他望着那隐隐约可见的房顶,有些近乡情怯,但还是很快沉下心思,那就所有人一同上前。
他们慢慢的靠近了,此时有人一上前去拦住了他们:“站住,张家驻守之地,外人不可进入。”
张月淩取下了自己的身份证明给他们看,此人观察一会儿,然后归还了令牌说:“原来是张海泉先生,家主已恭候你们多时,请往里面走。”
张月淩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带着身后之人一同前去,张海威的弟弟今年年岁与他相当。
而且因为身体弱,所以家族里面的人很少见到他,再加上两人相貌之间有大约三分相似,所以,只要稍微的变化一下,面容就很难分辨出来。
张月淩跟着此人进入张家的祖地,此刻的张家已狼狈不堪,周围全是血迹尸体乌鸦,死的大部分都是张家本族人。
张月淩心想,果然是张家内部的叛乱,就是不知道这其他的四个家族出了多少力。
等到他靠近了族长所在的地方时,慢慢的朝他走来两位老人,这是张家的长老为高权重,有时族长说的话,他们都可以进行阻碍。
张月淩并不喜欢这些长老,一直觉得这群人完全就是倚老卖老,但偏偏他们是长辈,不得不恭敬的行礼。
“起来吧,这人是谁啊?”
“此人是张家本族的孩子张海泉,应该是受张海威和少主的命令前来支援的。”
其中一位长老打亮了一下张月淩嗤笑着说:“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这少主不亲自来啊,这族长好歹还是他的父亲呢,当真是不孝。”
另一位长老轻咳了一声,连忙打岔:“也别这么说,毕竟是族长当年下的命令,少主一生都要驻守在北京的,这少主终究只是少主又不是族长,哪里敢违抗族长的命令呢?”
张月淩恭敬的听着两位长老的训话,心里却愤恨不已。
他哪里不知道,父亲从来都不想见到自己呢,只是他总是不甘心,不死心,总想要再见见自己这位亲生的父亲,问问他到底有没有把自己当过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