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瑶一副很抗拒的样子,似乎并不想嫁给张月凌。
孟萌就问她:“那你怎么和他订婚了?”
路瑶眼中尽是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道:“这还不是我爸和张家联合起来干的事情,我有什么办法。”
孟萌看向张月凌,张月凌并没有否认,只是表现出无奈的样子。
孟萌见张月凌不想多说,也不再追问,而是对他说道:“张月凌,路瑶是打算在这而不想走了,你呢?”
张月凌想了想说:“那我也呆在这儿不走了!”
路瑶在一边发射出杀人的眼神,直指张月凌,张月凌也不躲避,而是礼貌地对孟林说:“孟伯父,我在这儿接住几天怎么样?”
孟林当然是非常乐意的,他激动地站了起来,说道:“张家主只要您不嫌弃寒舍简陋,要在这儿住多久都行!”
说完他吩咐边上站着的佣人:“去,快上去告诉夫人,再为张家家主准备一间房出来。”
仆人急匆匆地跑上去,孟林的脸上充满了笑容,仿佛是捡到了宝贝一样。
林铭看了看两个麻烦,坐在孟林的两边,聊得很开心,感到十分蛋疼。
他对两人说:“路瑶!张月凌!你们都忘了我走之前说什么了是把,不在家好好修炼,到处跑干什么?厉爵风还逍遥在外,身为在大家族的人,一点责任感也没有!”
张月凌羞愧地低下头,路瑶却怒了:“我都要被人逼婚了,还不能往外逃吗?终身大事,岂能儿戏!”
林铭见她义愤填膺的样子,算了,大家族的婚事本来就是不自由的,自己也不好做评判,还是不多言为好,惹怒了这个丫头可不好玩。
于是拉着孟萌就上楼了,丢下一句:“你们自便吧。”
回到房间,孟萌好奇地问道林铭:“你说,怎么路瑶就和张月凌订婚了,他们之前可是没有什么过多焦急呀!”
林铭大概能猜到一二,当时路收就提过路家有事情需要张家的帮忙,这件事情竟然演变成了联姻。
林铭对孟萌说:“五大家族之中,张家时历史最为悠久的一族,路家是后来发展起来成为大家族的,路家人善拳术,路家人务实肯干,这么一代一代发展起来,也算是安稳,一直维持着路家大家族的地位。”
林铭喝了口水:“在大概两千年前的时候,那一代路家家主娶了个娇妻,不到两年就给路家添了一儿一女,彼时陆家家主得了龙凤,自然是开心,对一儿一女甚是宠爱,一家人其乐融融,幸福美满,不过……”
林铭话锋一转,语气改变:“不过好日子只维持了十六年,路家小姐快十六岁时,忽然得了一种怪病,手臂内侧长出一个火焰状的血痣来,等到满了十六,路家小姐身体开始变得奇热无比,周身发烫,时时刻刻都像是被火炙烤一般,痛苦不堪,路家家主看着心爱的女儿被热病所扰,也十分心疼。”
“于是他遍寻名医,在四处的深山中去找隐世的高人,希望能求得解救女儿的方法,转眼两年过去了,可是一个好的医生,或者好的办法都没有寻得。”
孟萌听得入迷,忍不住问:“那该怎么办,路家小姐怎么了?”
林铭接着说:“路家小姐身上的病越来越严重,她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旁人也无法呆在她身边太久,因为她在的房间中,都似火炉一般,尤其严重时候,触碰到她的物体都可以被灼烧起火。”
孟萌瞪大眼睛:“这么夸张?她是基因变异了吗?”
林铭回答:“这谁知道呢,那时都只当是做奇病,也有人说是被诅咒了。”
林铭叹了口气,接着说:“眼看着路家小姐被这怪病所扰,它只让你痛苦,也不夺去你姓名,但是路家小姐却因此抑郁,日渐消瘦,路家家主看在心中,可是除了苦恼和痛苦,仍是想不出意思办法来。”
“终于……”
“终于?”孟萌像在听故事一样地好奇,忍不住问。
林铭点头,说:“终于有一日,有一个高人告诉了陆家家主一个方法。”
“什么方法?”孟萌很急迫想知道是什么办法。
林铭却不急着说:“你猜?”
孟萌回答:“难道是要和张家联姻,就能解决这个病?”
林铭却笑道:“和张家怎么结婚怎么就能解开这病了?”
孟萌紧接着说:“我怎么知道,或许张家人身上又可以抑制这病的能力,路家小姐只要和张家的人……”孟萌突然意识到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话是什么,一个急刹车,没有说出口,却看着林铭一脸淫笑地看着自己。
林铭坏笑着问:“和张家的人什么呀?”
孟萌一巴掌打过去:“下流!快讲!是什么办法?”
林铭大叫,捂着巴掌印悻悻地说道:“我怎么下流,明明是你想到的些下流的想法。”
“你说不说?”孟萌又举起巴掌恐吓到。
林铭赶紧点头:“我说!我说!这个高人告诉张家祖地内有一张家圣地,圣地里有一块万年玄冰,只要将路家小姐带到那里去,好好休养就可暂时压制住着奇火,不过只能暂时压制,每年都得去那里一次。”
孟萌更加奇怪了:“这个高人是谁?他怎么知道这病怎么治,他又怎么知道张家圣地有万年玄冰?”
林铭摊开双手,表示不知道:“我也不在现场,这不过是我偶然从路家听来的秘闻,两大家族谁也没把这件事情说出来过。”
“啧啧啧……”孟萌发出声音,看向林铭的眼神里充满了评判:“别人的家族秘闻你都要打听。”
林铭无奈地耸耸肩:“随你怎么说,总之路家家主得知了办法,当然要去找张家家主,希望能得到张家的允许,进去张家圣地,替女儿治病。”
孟萌却问道:“然后呢,她了张家圣地治病,那又和当今路瑶和张月凌又有什么关系,就算路瑶也遗传到了这个病,送去张家圣地不就好了,干嘛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