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对这帮保镖摆了摆手道: “行了你们走吧,代我向你们董事长问好。” 既然是王明亮手下和自己之间也只是误会,周安自然也不会如何抓着他们小辫子不放。
听到周安这话一众保镖心里巨石落地,一众保镖齐齐对周安恭敬行礼,旋即一阵风一般忙不迭离开。
“现在没有了保镖妨碍,是时候和你算账了!”周安皮笑肉不笑,迈步朝着薛洋走去。
薛洋气急败坏,旋即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对着周安冷笑出声:
“小子就算你在道上的确有些人脉,那又如何?我伯父是大佬薛岳!”
“呵!真以为有薛岳给你撑腰你就可以肆无忌惮了?我实话告诉你就算是薛岳在这里,我一样照打不误!”
听到周安这话,薛洋当即狞笑出声:“口气倒是不小,就是不知道你见到我伯父薛岳,还敢不敢说这话!”
薛洋冷笑一声,直接拨通了薛岳电话:“伯父我是薛洋啊,我被一个有些拳脚工夫的杂碎给打了,您要帮我出头啊!”
电话另一侧声音之中满是怒气涌动:“什么?!你被打了受伤重么?我好容易才让周神医答应出席晚上宴会,你又突然来这一出!”
“伯父,我被这混账东西打的,全身痛都要破相了啊!这副样子我可怎么见周神医啊!”薛洋怨毒目光看向周安,眼底满是森冷杀机。
电话另一侧薛岳压下心头怒火,话语却是越发冰寒:“你现在在哪儿?我这就赶过去!竟然害的我在周神医面前丢脸,我非扒了打你那混账的皮不可!”
薛洋赶忙道:“郊县青山村!”
话说完听到电话另一侧传来嘟嘟忙音,薛洋挂断电话,看向周安满脸怨毒冷笑:
“小杂碎我看你装大尾巴狼能装到什么时候,我伯父薛岳待会儿就来青山村,有种就跟我去村口迎接,你个小杂碎只有死路一条!”
周安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戏谑弧度道:“好啊!我倒是要看看,就凭你怎么弄死我!”
……
君悦酒店总统套房。
薛岳面色黑如锅底,叫来保镖队长冷声道:“给我叫来十个顶尖好手跟我一起去青山村!我侄子被打了!”
“是!我这就去办!”在薛岳恐怖威压下保镖队长冷汗如瀑。
不过一刻钟时间,众保镖和薛岳赶到青山村村口。
怒火涛天的薛岳走下豪车,身后一众保镖紧随其后。
薛岳排场如此之大,村口哪里会注意不到。
薛洋对着周安冷笑一声,旋即一脸谄媚上前迎接,装出一副可怜模样道:“伯父您终于来了,您可要给侄子做主啊!”
见到薛洋灰头土脸的凄惨模样,满脸淤青红肿,这副模样根本没法拜见周神医!
薛岳心头怒火被再次激发,怒声咆哮:“到底是哪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打伤的我侄子?有种的给我站出来!”
周安安慰了下身旁满脸担忧的赵菲,旋即排众而出皮笑肉不笑道:“是我,你要怎样啊?”
薛岳一边循着声音传来方向看去,一边冷笑出声:“好啊!我佩服你是条汉子!我会给你留个全尸……”
没等话说完,见到似笑非笑的周安,薛岳狠狠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自己产生幻觉就是周安本人,薛岳脸色犹如见鬼!
就是想破天他也想不到,打伤自己这侄子的竟然是周安周神医!
以他对周神医的了解,周神医虽然本事通天,却性格低调从不恣意妄为,这回绝对是自己这成天招惹是非的侄子得罪了周神医,周神医这才怒而动手!
无论花费多大代价,哪怕弃卒保车废了薛洋,也必须求得周神医谅解!
心念电转,薛岳带着一众保镖直奔周安而去。
见到薛岳动作,薛洋一众狗腿子顿时误会冷笑不已:
“哈哈,小瘪三你不是跳的很么?有种在薛岳大佬面前继续装大尾巴狼啊!”
“哈哈,愣头青到你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没错,今天就算跟猫一样你有九条命,也一样要死!”
周安瞥了薛洋一众狗腿子一眼,冷笑道:“你们怎么就这么有把握,一口咬定这薛岳是来废了我的?”
薛洋先是一愣,旋即捧腹大笑腰都直不起来:“我伯父不是来废了你这小瘪三,难道还能是代我向你赔罪的不成?痴心妄想也给我适可而止……”
薛洋话刚说一半瞬间停滞,瞳孔紧缩面色惨白如纸!
只见薛岳对着周安一躬到地,面带谄媚连连赔不是:
“周神医我真不知是您,言语多有冒犯还求您大人大量,饶过我这一边啊!”
“我知道绝对不是您挑事,一定是我这不肖侄子招惹的是非!只要您能消消气,薛洋这个混账东西您随便处置,薛某绝对不多说半句!”
薛岳这副谄媚模样,哪里还有半点大佬的威严,简直惊掉一地的下巴!
“这周安,就是周神医?!”
薛洋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他实在没想到,这年纪轻轻的竟然会是周神医,而且更碰巧的是被他往死里得罪了!
周安教训了薛洋一顿,让薛岳带回去严加管教,风波这才平息。
第二天,周安和赵菲正在准备早饭。
赵菲接了个电话俏脸苍白,身体一软险些摔倒在地。
周安赶忙将赵菲一把搂住,眼底满是担忧道:“到底出什么事儿了?你别吓我我。”
赵菲好一会儿才稳下心神,美眸之中满是雾气涌现:“小安,我爹突然重病住进了市第一中医院,我,我要立刻过去!”
说着说着赵菲如玉俏脸之上,已经有着晶莹珠泪滑落。
周安想都没想当即开口道:“我和你一起去我在哪儿有熟人,而且别忘了我也是有手医术的,你放心赵叔吉人天相,绝对会转危为安!”
周安和赵菲赶往市第一中医院。
市第一中医院,高干病房。
本来赵庆轩多么气宇轩昂的中年汉子,病来如山倒,此时已是面容枯槁不省人事,眼见就快油尽灯枯。
在一众白大褂医生恭敬崇拜目光注视下,一干瘦中年人手持银针侃侃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