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说之后,楚云在心中也不断地告诫自己,以后要小心行事,同时也对木桑道长明明知道自己随时会面临危险,还将乌金背心赠送给自己,心中感动不已。
楚云捧着那件背心,装着不知道那个人是谁般地对木桑道长说道:“道长,你要除那个大恶人,还是将这件背心穿上吧,那样,你就不用担心他的利器,更加安全、稳当,等你除去了他,再赐给弟子吧,弟子武功还没有学好,不会去跟坏人动手,这件宝贝还用不着。”
木桑道长拍了拍楚云的肩膀,开心地说道:“多谢你一番好心,就算没这件背心护身,谅他也杀不了我,这恶人的邪门功夫只能在别人没有防备的时刻使用上,可一旦我有了防备,就不会产生任何的作用了,它更不可以多次使用,因为他那些邪门功夫也是杀人一千,自损八百一类的,反复使用虽然能够伤敌,更对他的元气伤害更大,承志,你不用为我担心的,我这把老骨头一般的人还不能够啃下来。”
听见来人是铁剑门中人,孙仲君从一开始也就对木桑道人怀有一种敌意,也亦步亦趋地跟在楚云身后,防止着他对楚云不利,现在看见楚云更是将手中的宝衣还回去,她的右手在两位老人看不见的方向,不断地拉扯着楚云的衣服,心中更是不断地埋怨:如果真的与铁剑门的人相拼斗,木桑肯定还会出来维护自己的师弟的,现在就让他们师兄弟窝里斗,将来我们捡便宜,再收拾那元气大伤的淫道,不好吗?
楚云离开两人,与孙仲君走到一边,听着她想要对自己说的话:“公子,那个道长可是我们‘山宗’的仇人啊,有很多的叔叔、伯伯们就是死在了铁剑门的手中的啊!你可要离他远一点啊?谁知道他会不会又是想施展阴谋诡计,将你捉走呢?”
楚云拧了几下孙仲君娇艳欲滴的嘴唇,双手抱住她,开心地说道:“木桑道长,他可是一位很正直的铁剑门人,看他的样子,也很久没有管理过门派的事情了,更不明白当年六派与我们山宗之间所发生过的事情,否则,以他这样疾恶如仇的性格,还容得下那样的胡作非为吗?你以为师傅是真的要下山为他清理门户的吗?”
看见孙仲君满脸不解的表情,楚云接着说:“师傅奸诈着呢?他实际上是用语言挤兑道长,让他现在当面做出一个承诺:将来不插手铁剑门与各门派之间的斗争,而主要地就是我们清理铁剑门中的败类。”
两人看见大家不时地望着他们,也迅速地结束了谈话,回到树阴下,观看他们在棋盘之上的拼杀。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穆人清也不想让老朋友太伤心了,说到:“这件事多说败人清兴。牛鼻子,你的棋艺……”
木桑一听到“棋艺”两字,脸上肌肉一跳,登时容光焕发,陡然间宛如年轻了二十岁,只听穆人清道:“……这些年来,可稍为长进了一些没有?”
木桑急忙说道:“甚么?老道的武功向来不及你,下棋的本事却大可做你师父,你若不信,咱们便……”
穆人清笑道:“好,我来领教领教‘千变万劫’的功夫,你的吃饭家伙带来了吗?”
木桑道长笑吟吟的从背囊中拿出一只围棋盘、两包棋子,笑道:“这吃饭的家伙,我可是片刻不离身的,老猴儿,来,咱们大战三百回合。”
穆人清点了点头,然后让哑巴搬出桌椅,两人就在树荫下对弈起来,楚云与孙仲君回来看见两人正杀得难分难舍,兴致高昂,站在旁边仔细地看了起来。
第一天.从早到晚,两人也仅仅下了三局,就被穆人清以精神不足而草草地结束了战斗,一天到晚,木桑道长的全部心思都沉浸在围棋之中,除了吃饭睡觉,便是拉着穆人清和他对弈,随后几天,天天如此。
而楚云也趁此机会,从木桑那学全了他的轻功、暗器功夫,本来木桑是不会这么轻易的把本门功夫交给楚云的,毕竟楚云并不是铁剑门的弟子,但是在穆人清的挤兑之下,再加上他也很喜欢楚云的聪慧,因此明里暗地的指导着楚云的功夫。
见楚云如此聪慧的学全了自己的功夫,木桑的心里高兴不已,同时也有些酸溜溜地,毕竟这样的弟子并不是自己铁剑门的,同时他也对楚云这样聪慧的弟子羡慕不已,最后木桑根本没有任何东西可教给楚云了,如此情况只逼得本来准备在山上待上数月的他,在两个月之后,看见穆人清和仆人哑巴要下山,也一溜烟地与他们二人一起离开了华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