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有说完,楚云就双手揽紧楚玉,双脚一蹬,身子几个跃起,就到达了女子的身边,反应过来的女子看见楚云,连忙跪了下去,哭泣着道:“公子,我们终于找到你了,你可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儿啊!她现在被坏人掳走了,你可一定要救救她啊,我那苦命的孩子。”
听到这话,站得直直的楚云身子不断地颤抖了起来,脑袋感觉到天地都在旋转,他双手紧紧地摇晃着怀中的楚玉,大声地问道:“你们夫妇俩在干什么,都身怀武功,还让小姐被人掳走了,现在还有脸来见我,住手!”浑厚洪量的声音,吓得战斗中的三人迅速地停了下来,呆呆地看着大怒的楚云。
看着楚云泛青的面色,袁真心中感叹道:“袁家之人都是如此地厉害,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爷如此,小小年纪的少主也是如此,凭借气势就可以将人镇住。”同时他也想起了自己上话山的使命,连忙将手伸jin衣袋之中,拿出了一个金色的锦帕,走到我身前,交给我说道:“这是带走柳小姐的人要求我交给公子的,呵呵!公子,你的这两个侍女的功夫真好啊。”
随即袁真看见楚云怀抱中的楚玉,高兴地说道:“我说你喊你夫人没有错吧!欣妹妹原来还让我喊你大妹子,幸好我有先见之明,没有称呼错,否则公子就会责备我了。”
怒气冲冲的楚云看着手中的锦帕,本来青色的脸也恢复了正常,泛起了一个笑容,仿佛拔云见月一般,让周围五人都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也对锦帕中写的内容惊讶不已。
听到袁真的话,楚云不禁皱起了眉头,真不知道这个人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还知道对娘亲楚玉说着好听的话,他指着香汗淋漓的安小慧解释道:“我看你的内力见涨了,但是你的眼力却没有任何进步,她可是你公子我明媒正取的妻子。”
话还没有完,袁真就急忙颠颠地跑到安小慧的身边,迅速跪下,不断磕头道:“奴仆袁真该罚,奴仆袁真该罚,冒犯了夫人。”
一个四十多的粗壮汉子这样咚咚地不断给自己磕头,让没有遇见过这样情况的安小慧手足无措,呆呆地站着,旁边的楚玉急忙将已经磕了十几个头的袁真拉了起来,笑着说道:“你哪里用得着像她一般的小孩子赔礼呢?你指点她的功夫,应该让小慧给你磕头才是,只是不知道她们两个小丫头的功夫是否入得你这般高手的法眼啊?”
袁真不断地点头,应道:“她们的剑法太厉害了,如果不是她们自动地停了下来,我根本就无法破阵……”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边清脆的声音打断了:“袁将军,见到你这辽东的第一红人可真是不容易啊!现在怎么有时间到华山来看我们了呢?”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孙仲君身上,可袁真却是一副疑惑地表情,粗狂的声音嗡嗡地道:“我哪里当过将军啊?可你又怎么知道啊?”
孙仲君娇笑了起来,双手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道:“所以说你是辽东第一红人啊!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看着那个奇怪的手势,袁真本来迷惑的脸上立即堆满了笑容,走道孙仲君的身边献媚地道:“我可以忘记天下所有人,也不会忘记将军府的小姐啊!我这些年一直就在寻找小姐呢?”
孙仲君高兴地伸chu洁白的双手,可看见面前那一张尴尬的脸,让她的心慢慢地下沉了下去,语气郁闷地道:“那样一块扳指就真的那么的难以找到吗?唉,那是我们两人所丢失的哦?”说到后来,口气也渐渐地威胁的口吻。
自己的把柄被握在孙仲君的手中,袁真委屈地道:“公子让我在秦淮保护小姐,所以我这几年根本就没有去找过,你已经有这样高超的功夫,自己去找不可以吗?哦,你快快说说这些年都学了什么功夫,比我高明多了。”
听着这个永远将自己当成了末流角色的袁真,楚云哭笑不得地道:“真叔,我父亲那句话是骗你的,其实你的功夫已经很高,只是你缺少适合自己的招式罢了,你在华山派经历了几百年千锤百炼的两仪剑法的攻击之下,还没有任何的败迹,你也值得骄傲了。”
听到这样的话,袁真连忙问道:“公子,好公子,你快说说这个两仪剑法的来历,可我终归没有战胜,那么我的功夫就是很差的了。”
楚云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还是赶不上父亲的地位,因此他说道:“华山、昆仑两派,都从中国古有的河图洛书、以及伏羲文王的八卦方位中推演得到一套两仪刀剑之术……天下武功变化在繁杂方面,这套两仪刀剑之术可称得上当世第一了。
几百年前,华山、昆仑两派的何太冲掌门夫妇及华山二位长老只不过学得二三成而已,就让身具有一身惊世骇俗内力的武林第一人张无忌在正反两仪刀剑阵法之中无法脱困,最后还是利用乾坤大挪移心法,倒反了四人的招式才破阵而出,可万事都有特例,父亲当年凭借天纵之资,掌握了这个正反剑阵,而孙姐姐和小慧妹妹使用就是完整的华山两仪剑法。”
听着这样的话,所有人的脸上都是缅怀神色,当年“圣手书生”为武林留下了太多的神话,也留下了无数宝贵的秘籍,让后辈得益匪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