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噔”一声,楚谨心中一阵晃动,仿佛一直包围着心灵的那一层玻璃被打碎了,最真实的心被怀中的楚云揭露了出来,连连对他的机敏感到佩服,可嘴上却说道:“哦,难道我的小承志还具有看穿我们女人家心灵的本事,看清楚她们心中最真实的想法吗?”
这仿佛承认了自己已经有了情郎的话语,听得楚云心中泛起汩汩酸气,她真的与自己没有缘分了吗?可一旦触及到这个女子是自己姨娘的身份,楚云又暗暗地责怪自己心的污hui,对这样的亲人产生了不良的想法,更是觊觎她们成为自己的娇妻美妾,如同与莫菲初次见面的时候。
“杏娘,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他可以倾听我们之间的任何事情的,你也大概也听说了我怀中之人的身份了?”耳边姨娘如同泉水击石般的清越话语声,打断了还感到阵阵酸涩的楚云。
他抬头向前方一望,才发现已经走到了阁楼前面,而身前正有站立着一个中年妇人,虽然她身着简朴一件的罗衣,朴素百褶裙,可却难以掩盖她天生的美丽,她那白皙肌肤,在朝阳的映射之下,散发出出层层晶莹光彩。
中年妇人圆盘一般的脸上,宽阔的额头之下横卧一对如同远山的长眉,显得无比的吸引男人的眼球,殷红朱唇张合之间,显示出了那两排被掩藏的整齐皓齿,那种洁白和美丽,让人好好地品尝一下,到底牙齿有没有味道。
楚杏这个时候也收回了一直就注视楚云的大胆目光,对着楚谨盈盈一礼,然后笑着说道:“我就说康叔叔怎么让我为小姐将他的长衫拿来吧?原来是他高兴过了头,糊涂了,可我还是将小姐的衣服也拿了一套来,因为像小姐这般美人,怎么可以穿戴那些普通衣服呢?”
听过楚杏的话,楚谨和楚云两人都看见了她手中那两套衣服,都对她的玲珑心思佩服不已,也很感到她的一片忠心。
楚云的手臂作恶地大力地挤了挤,压着正抵触到楚谨那对波澜起伏的双feng,体会那一水之隔的柔软,而他的动作,也提醒了楚谨,原来自己里面还是一片真空,现在仅仅身着一件难以将春guang完全掩住的男人长衫。
走上前来的楚杏更是夸张,伸长脖子,将自己一对美丽的琼鼻贴上楚谨的青色长衫,犹如闻到腥味的小猫一般,贪婪地嗅着,口中同时陶醉般地喃语道:“小姐,你好浓重的男人味道啊!才仅仅过了一夜时间,你就向少爷学习了不少本事啊!”
跃过楚谨的刀削一般的双肩,楚云刚好看到她那双凤目从两边射出目光,它仿佛带有了强烈的电流一般,电得楚云几乎昏迷过去了,因为那双凤目之中的感情太复杂了,包含有娘亲对女儿的万千慈爱、妻子对丈夫的浓烈情ai、弱者对强者的真诚崇拜,再加上一些他也难以说出的特殊情感,可那所有的感情,都包含了爱。
就是楚谨那无意之间对自己的斜视,也让楚云惊呼自己快要崩溃了,可他知道那仿佛包含了天下所有爱意的目光,不是给予自己的,心中充满了苦涩和失落,也升起一丝隐隐的挑战。
感受到身后情huo升腾的楚杏,楚谨心中充满了愧疚,也将她丰腴的身子反转一抱,怜惜地揽到怀抱中,对着左边面露惊讶的楚云说道:“杏娘本是我娘亲的闺中好姐妹,可在我五岁的时候,贪玩之下就将娘亲由情花中所提炼出的毒丸‘情殇’偷偷地放进了杏娘的茶水之中,而她也没有防备地就饮用了下去,我的无知和幼稚,也造成了杏娘的悲剧,饮下带有‘情殇’的茶水之后的杏娘,根本就无法对男人产生好感、情谊乃至欲wang,可却对我情有独钟,仿佛我就是她的丈夫一般。”
可一边的楚杏却大声惊呼道:“不对,太不对了。”可这两声之后,却是一阵“啊”的长长娇yin,满面潮hong,那一对卧眉也激动地紧紧地拧到了一块,眼神没有了先前的大胆,脸庞也不敢朝向仅仅一掌之隔的楚云的俊脸,而是深深地埋到了楚谨的怀中,仿佛楚云那脸部、嘴唇、乃至口中所散发出的浓郁气味,都是天下最毒的毒药。
听过楚谨的话,楚云惊骇莫名,口中仅仅不断念叨着一个词语“情花”,满脸苍白,心中更是不停地咒骂着:公孙止,你们家怎么这么害人啊!怎么当年没有将你绝情谷中情花烧完啊?
楚谨看着楚云的神情,就明白他也知道情花的厉害,可想到其中的恩怨情仇,不由得吟道:“恨缠意乱无休止,情花烧尽千百世。为君魂断思渐远,由来血泪写书简。”
楚云语气萧索地接着说道:“是啊,一朵小小的情花,不但成就看来一段旷世的爱情,也见证了两位女子的悲情人生,我还以为情花的故事已经结束了呢?”这个侄儿虽然显得很成熟了,可有的时候还如同小孩子一般,想法幼稚。
楚谨伸手抵到怀中楚杏的下颚,将她的头缓缓抬了起来,口中也同时说道:“呵呵!当年祖师坐下一个名叫余风的弟子,看见自己最疼爱的小师妹因为情花引出了的事故而死,在风云聚会之后,就来到了这秦岭山脉,他也将暗中所种植的情花移植了过来,希望能够培育出没有情伤的方法,几百以来,所有人都继承先外祖的遗志,将所有精力都花费在了那上面,直到我的娘亲嫁入杏林世家,与我父亲合力才找到方法,并制作出‘情殇’,另所有祖宗都没有想到的事情是,他们虽然成功了,可也让人灭绝了情y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