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一件宽敞的会客室中,大家按照身份高低坐下之后,吴林走到楚云身前问道:“右使,请问上代右使摆擂台的事情,到底是你还是夫人,昨天总坛也传来了消息,命令本坛一定要狠狠打击那些暗中作祟之人,可我们却是力有未逮,因为敌人都是太强大了。”
“哦!”陈圆圆、李香君都是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凭借明教可以抵挡半个武林的好手,居然还难以抵挡那些暗中搞怪之人。
两人一直就是天下巾帼舍我其谁的女子,陈圆圆愤怒地说道:“到底是遇见了何种厉害的人物,难道凭借我、辽东法王、西天法王,三人还不能够将对方阻挡住吗?”
吴林其身后众人脸上都露出了极端恐惧的神情,仿佛正在回忆经历地狱一般,他也声音颤抖地说道:“那个人太厉害了,我们仅仅看见一袭红衫飘过,同时也带走了我们每人一咎头发,可我们连对方是男是女都没有看得清楚,并且还警告我们明教,他看在当年与‘圣手书生’的情谊上,饶恕我们一次,如果我们不听劝告,就是金龙大侠复生,再次联合‘剑龙’,也难以阻止他收割性命的利器。”他一边说着,还一边将头发向着四周拉了拉,刚好让楚云三人看见了上面光秃秃的一大片,而上面的头发刚好齐皮而断。
李香君惊呼道:“好深厚的内力,这人真可算得上天下第一人了。”
陈圆圆正好面对着窗户所折射过来的阳光,惊骇地说道:“真是太令人震惊了,那人居然在吴坛主的脑门之上镌刻了一个‘袁’字。”
二人合力!又是师傅、义父二人合力独斗一人,楚云也隐隐地猜测道了来人的身份,心中的惊骇更甚,对着围观吴林头上小字的两女,满脸苦涩地说道:“这个人应该是冲着我而来的,他的身份应该是大内密探,当年我的义父、师傅二人合力也才堪堪抵挡住他,二人在无奈之下,凭借我娘亲的家传阵法的帮助,才将那人困于阵中,一起带着父亲逃离开了,你们能够再他的手下保得性命,已经是已经破天荒的事情了。
待陈圆圆和李香君二人离开之后,一脸尴尬神情的吴林还没有来得及将头发整理好,就急忙禀报道:“右使、圣女,还有几股人马,现在都蠢蠢欲动,希望伺机夺得碧血剑,他们都与大明王朝和我们明教都有着血海深仇,我们也不可不防啊?”
自己教派与大明王朝的共同敌人,陈圆圆和楚云都明白了过来,可李香君却惊讶地问道:“难道我们明教的仇人还少吗?几百上千年时间中,我们明教从来没有向任何以股势力低头过,连很多王朝的更迭,都是我们明教在其中一手抄控的呢?”说起明教的光辉历史,连本来不是明教弟子的李香君的脸上也充满了缅怀和得意的神情。
想到自己这个没有一兵一卒的光杆司令一般的教主,楚云心中很是担心,也对本教上代教主制定出那样怪异门规万分不解,弄得本教隐世将近一百年时间,现在被那些拥有强大势力敌人归来的消息,弄了一个措手不及。
楚云无奈地摇了头,苦笑着看了陈圆圆一眼,对面前的吴林说道:“你还是将现在所有到达关中,有可能成为我们敌人的人都说出来吧,免得大家被吓得一惊一乍的。”
感受到一种气势直冲自己,吴林将身子向后移动了了半步才终于站稳,心中不禁想到:仅仅凭借右使这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就已经可以成为百年以来的第一任教主了,可口中却同时说道:“我们明教要防备的主要有两股势力,因为他们的祖上都是我们明教当年的敌人,其中一股是当年‘大夏国’明玉珍的后人,他们外有高丽国的靠山,内有当年隐姓埋名的臣民的支持,一旦我们明教现世的话,我们就会成为他们打击的目标,另外一股就是当年张士诚的后人张献忠,而野心赫赫的张献忠也与我们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
乱了,历史真的论了,张献忠那个苦哈哈居然是张士诚的后代,楚云笑着说道:“难道没有李自成吗?他现在的势力也很庞大啊?难道我们明教不需要防备了吗?”
吴林身后,被他骂作粗人的青年说道:“右使,其实,我们最应该防备的人正是李自成,因为他不但功夫高绝,连来历也无比的神秘,我们倾全教之力也难以查到明朝初年,他们家族的情况了,因为当年的所有记载都被人有意地抹去了,那么仅仅能够说明一个问题,他家当年也是显赫一时的大家族,乃至绝代枭雄。”青年说完之后,吴林也对着三人坚定地点了点头。
会客室之中一阵沉默,人人都是愁眉苦脸的模样,楚云哈哈大笑道:“大家都怎么了,无论是张士诚、明玉珍、还是陈友谅,如果他们一旦使用军队的力量剿灭我们明教的话,我也让他们见识一下我们辽东军队的厉害。”
听见这样的话,众人才露出了笑脸,可楚云心中却是一片愁云惨雨,自己到底怎么抵抗那个大内密探啊?
当明教西北分坛众人,听见楚云提出辽东军支持明教的时候,众人脸上所有的忧愁都消失了,而李香君身为江湖中人,一直不怎么关心辽东战局,并且自从九年前那一场事变之后,当年赫赫有名的“辽东军”三字,也被大明朝视为一大忌讳,禁止任何人提到“辽东军”三个字,所以她还不怎么明白当年辽东军的超强战斗力,心中也暗暗地就将“辽东军”三个字记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