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莫菲也从绣床之上走了过来,接过陈圆圆的未完的话语,双眼望着低下头来的楚云,哀叹一声之后,语气激动地说道:“天心掌门可是我们袁家最亲近的一位老人了,三十年前,你的父亲因为身子的原因,不但无法学习神功,连性命也无法挨过三十,无奈之下,你的父亲来到达江湖之上,寻找可以医治的神药和秘籍,而你父亲一次病症发作的时候,遇见了当时行走江湖的天心掌门,当她查探你父亲病症原委的时候,也将二哥带回了峨嵋派,同时将江湖中人梦寐以求的九阴九阳两大神功,交给你的父亲研究,正是她的这一无私举动,让你的父亲寻找到了延续生命的方法,后来在武林之中留下了‘圣手书生’的赫赫威名。”
想到天心掌门对父亲袁崇焕的无私帮助,楚云也感动地说道:“是啊!如同她一般的好人真是难以遇见了,真是我们袁家的大恩人啊!可是父亲怎么从来没有提起过这样的事情呢?”
再次地谈论起自己的兄长,莫菲的眼前仿佛又浮现起二哥当年意气风华、指点江山的样貌,双眼中浸满了泪水,楚云将面前悲伤的小姑姑抱在怀中,低头吻掉美目之中的泪水,语气低沉地劝慰道:“侄儿真是该死,居然惹得姑姑又哭泣了起来,你不想说就不要说了吧!”
莫菲抓住楚云那双可恶的大手,娇mei地横了他一眼,笑着说道:“谁说我不想说了啊?只是你这双手可能够再作恶了,否则我怎么说得下去啊?”
怀中的莫菲脸上已经出现了微微的红晕,身子也泛起了层层粉色,楚云笑着说道:“可是你的身子现在已经告诉我了,你很喜欢我的作恶啊!”
无奈中的莫菲用玉手狠狠地拧了一下身后的楚云,语气愠怒地说道:“哼,真是不听话,我说过外面的来人可是我们袁家的最后一位长辈了,而你难道不想听听你父亲当年的事迹吗?”
听到这话,楚云连忙停止了动作,哀求着莫菲说道:“好姑姑,我一切都听你的了,不会再毛手毛脚的了。你还是赶快说吧!”说完之后,楚云心中却说道:谁叫你张得如此风sao,明明知道我缺乏定力,可却还要如此地勾引我。
莫非对着身前为自己搓揉身子的两位姐妹得意地笑了笑,才娇sheng说道:“在二十年之前,那也是你父亲决定离开江湖的时候,你的父亲刚从桃花岛返回中原,带着你的娘亲上过一次峨嵋派,请求天心掌门为她们二人主持了一场婚礼,而她老人家也没有任何的推辞,如同你父亲的娘亲一般,为他们二人操办了婚礼,当时见礼的人仅仅峨嵋派门人和我们兄妹三人,连你的师傅也没有来得及请上,更不要说别人知道她与你父母的关系。”
原来如此!楚云也明白自己父亲居然将天心掌门当成了娘亲,转身看着李香君和陈圆圆二人,问道:“你们二人也知道天心掌门是我的婆婆吗?”
李香君正拿着楚云的那一件青色长衫,连忙笑着说道:“我可是不知道的,反正圆圆姐姐做什么事情,我绝对不会落于她的身后的。”
当李香君为楚云穿上长衫的时候,总感觉有一点不协调,玉手不断握住衣襟拉撤着,口中也连连感叹道:“真是怪哉!同样的衣服,只是换了一个更衣之人,怎么穿上就看起来如此的难看呢?”
浴桶中的莫菲听到这话不由得“哧哧”地笑了起来,口中也说道:“香君妹妹,今天你这个更衣之人可不算合格啊!居然还有一项义务没有完成,所以连根本就不能够将衣服穿好啊?”
旁边的陈圆圆,因为视角的关系,顺着莫菲的眼神,正好看见身边楚云的尴尬神情和那一个显得很是突兀的部wei,想到自己的使命和身份,她向前跨了一步,到达站立着的楚云身前,伸chu玉指对旁边的李香君指了指。
李香君眼神在两人面上观看了一下,发现对方都是就是如此的表情,也明白了其中的原因。虽然平时也听说过吹箫的技艺,可是却难以下定决心,呆呆地站立在了原地。
自己终于战胜了这个妹妹一回了,陈圆圆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心中一阵得意,连自己也还是第一次如此伺hou男人的事情也忘记了,所有的胆怯和羞涩,都被胜利的喜悦所代替,一种任何言语都难以描述的美好和激动,让楚云如同一个新娘子般,身子居然连连地颤dou了起来。
看着如此场景,楚云不敢想象,历史之中的陈圆圆难道也是如此的厉害吗?他不由得摇了摇头,心中责怪自己的胡思乱想,谁人不知道古人生活的无趣和枯燥,同时,他的心中也不断感叹江山代有人才出。
当楚云的头刚伸到车门之外的时候,他就望见了将脸贴到了追风面上的紫衣女尼,虽然仅仅见到了女尼的背部,没有真正看见她的面容,可是她那她那如同苍松一般挺立的身子,居然隐隐地透露出一股飒爽英姿,仿佛告诉所有人,她是一位雷厉风行的角色。
仅仅是看见她的背部,就让楚云心中突然生出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畏惧感,立即就将目光抬高了一些,望向了对面的峨嵋派门人,一眼望去,但见众多弟子都如同自己的掌门一般,身着清一色的紫色僧衣,几乎每人都如同她们的掌门一般,充满了英气,楚云不由得在心中感叹,自己的祖婆婆真是厉害,居然挑选到如此的门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