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柳如是心中的忐忑字不安,楚云邪邪地笑了笑,拍动追风的后背说道:“走吧!将来属于你的位置,姐妹们也不会与你争抢的,一旦她们那个不听你的话,夫君就让她们日夜都躺在床榻上休息好了。”
想到楚云的厉害,柳如是玉脸娇红地嗤嗤笑了起来,玉指搓上他的额头,嗔怪地说道:“真是一个狠心的夫君,啊!为什么那么多的士兵追上来了啊?”
楚云回头望着数万的追兵,脸上露出了仓皇之色,口中惊呼道:“糟糕了!夫君刚才发出的气势,被皇宫之中的高手探察到了,所以朱由检派他身边最精锐的护卫追杀而来。”
听过楚云的解释,柳如是心中难以抑制主兴奋,心中更是将这个小夫君认为了这个世道的真命天子,她玉掌抚mo着身下的神马说道:“追风,我们身边四周都有追兵,现在就看你的本事了哦!”
追风在北、东、南三方接连数十次的快速突围,都被悍不畏死的数千悍不畏死的明军抵挡回来了,柳如是不禁对着身后一脸轻松的楚云说道:“呵呵,崇祯真是下了好大的赌注啊,几乎倾举国之力将夫君你杀害在萌芽之中,让他朱家世世代代都成为中原的主宰,让大明王朝万古长存。”
楚云笑着说道:“崇祯以为我们一定是将我们当成了到中原来打探消息的关外鞑子,所以就集中了所有力量在这三个方向,可是他根本就没有想到我们本来就是来自于西南方向,还会向着那个方向行去。”
楚云的话语还没有说完,追风就高兴地向着西南方向回奔着,足足奔驰了一个时辰,望见前方一个人声喧哗的客栈,楚云对着怀里的柳如是说道:“如是,我们今晚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再次向着辽东进发。”
牵着楚云的手腕,柳如是乐意地说道:“如是遵照夫君的决定。”
二人刚到客栈门前,就看着一群身着官服的士兵拦住十数过往行客,语气傲慢地说道:“闲杂人等赶快离开,今天这个客栈有着长公主接住,任何人都不得……呼……”还没有说完,就被一边的楚云用剑柄敲掉他那下排的所有牙齿。
“将外面所有行人放进来,因为他们都是本公主今天的贵客。”一个慵懒却又充满威严的声音对着大门的兵士们传声道。
“长……”两个士兵还想对着里面的主人表功一番,却被楚云直接撂倒在地上。
携带着柳如是的皓腕走进客栈大门,楚云面色惊讶地说道:“奇怪,刚才说话之人好像雅儿的声音啊!”心中却更加震惊蔡雅琴居然是朱家长公主,想到她一直期期艾艾的神情,也觉得说话之人应该那个雍容华贵的蔡雅琴。
柳如是捂着娇唇嗤嗤笑了出来,对着楚云说道:“自己的夫人,还不知道她们的真正身份,夫君真是太糊涂了。”
楚云强制按捺住心中的气愤,笑着说道:“今天晚上,夫君出去探视一番,不是就知道长公主是否是雅儿了。”
夜晚时分,别过了柳如是的楚云,望着对面房间那盏明亮地照射出“长公主”三字的房间,心中不禁怒火冲天,原来蔡雅琴真的是那个崇祯的女儿,他身体也迅速地飞向了对面的房间。
刚走进房门口,楚云的怀中已多了一具活se生香的胴体,原来蔡雅琴一见到怒气冲冲的楚云之后,就立即起身飞奔了过来,同时嗲叫了一声:“公子,雅儿好想你啊!”
手里搂着蔡雅琴的胴体,楚云心中受到欺骗的怒火早已降下了数分,却面带寒霜地怒生喝道:“好大的胆子啊!雅儿,你居然敢欺骗公子了。”
楚云充满怒气的狠厉一掌,让蔡雅琴口中激动地叫道:“雅儿的所有一切都是主人的,雅儿不敢期满公子。”
听到这话,楚云脸上的怒气也消失了,露出了微笑,而蔡雅琴见楚云面上那谅解的笑容,她顿时松了口气,接着尽全力的伺候着楚云,顿时满屋春se。
望着身后越甩越远的京城,楚云对着怀里的柳如是笑道:“哈哈,崇祯手下的数万精兵真是一群酒囊饭袋,被我小小的一个迂回战术就骗得团团转,有着这般的将领和兵士,他不成为亡国之主就怪了。”
想到从蔡雅琴领军驻扎的东方一路行来,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阻碍,柳如是也是感叹地说道:“是啊,夫君,这样的大明军队,连江湖之中的一门一派都无法比拟,跟不要说跟有着严密组织数十万之众的明教相比较了。”
追风似乎也无比地怀念曾经老主人在宁远一线的丰功伟绩,出了山海关之后,就放缓了速度,对着身边的故土留念地观赏着。
望着自己父亲当年筑建的数十道战略防线,楚云不由得感叹说道:“如此完美的战略防线都无法抵挡关外鞑子的进攻,都怪崇祯误国误民,让中原大地沉浸在水生火热之中。”
柳如是一边拍打着坐下的追风快速地向着前方行进,一边安慰着楚云道:“那个朝代不是走到末路都是如此的表现,总是冤杀有功之臣,对于将士们的忠言充耳不听,可是他们反而认为是将士和臣民们让他们的江山社稷走到了末路,真是可笑又可悲啊!”
这样的话语从一个女子的口只中吐出,楚云心中受到了强烈的震惊,环住柳如是的双手也更紧了,满脸敬佩地赞叹道:“如是对于天下大势看得真是好清晰啊!是啊,任何王朝都会遵循此般的模式,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每当一个朝代走到了它的腐朽阶段,必然被一个新的王朝所代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