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钟灵对着楚云说道:“云哥哥,热闹看完了,我们走吧,不然就追不到木姐姐了。”楚云回过神来,再次看了刀白凤一眼,然后抱着钟灵的小蛮腰,运起轻功,向着木碗青母女的方向而去。
刚追几分钟,楚云就见一个曼妙的身影在一棵大石上坐着,暗自抽泣,黑衣黑纱,不是木婉清是谁?钟灵轻轻的推了一下发呆的楚云,然后手指向木婉清,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他去安慰他。
楚云点点头干咳一声,放声吟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知为何,竟在此碰见姑娘!”
木婉清听到楚云的声音,强忍住哭泣,又听他说的好笑,心中的抑郁消减不少,噗哧笑了一声,道:“你这个登徒子,好不正经!”
说到“正经”俩字,木婉清忽又想到自己那父亲,不正是不正经,才惹下如此多的风流情债,可怜自己到此时才知道父母是何人也就罢了,想起来自己母亲,也是师傅秦红棉从小教导她的光景,想起来她的可怜,又禁不住心酸落泪。
楚云见木婉清回头笑了一下,却又忽然落泪,知道自己怕是又牵扯到她的伤心事了,不由得暗骂一声,随即找了个挨得近的大石坐下,柔声道:“木姑娘可是想你母亲了?”
木婉清却不说话,只是低低抽泣,刚才出来,自己忍不住问母亲,段正淳是不是自己的父亲,师傅是不是自己的母亲时,秦红棉正伤心难过,情绪烦躁之下打了她一个耳光,然后独自一个人去了酒店喝酒。
木婉清觉得十分委屈,坐在石头上哭泣,月光的清辉透过稀疏的树叶儿洒下来,平添几分凄清的感觉。
楚云大恨,他恨不得一把把木婉清拥在自己怀中,好生怜爱,随即他伸出手,往木婉清娇,躯探去,将要碰上的时候,却又踌躇半晌,终究不想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他很喜欢木婉清这中感爱感恨的性格,不愿意对她半点用强,所以还是长叹一声,放下了手。
木婉清听他这声长叹,暂时压下心里的抑郁,冷冷问道:“人家伤心,你却又为什么跑来凑热闹,偏偏还如此长叹,扰人心绪!”
楚云尴尬一笑,摸了摸自己头发,柔声道:“唉,我知道你很伤心,我也很想安慰你,可是我嘴拙,不会说好听的话儿。”
木婉清再次扑哧一笑道;“你如果嘴拙,那天下就没有油嘴滑舌的人了,看你把钟灵骗的死心踏地的就知道了,她也就比我多认识你也就七八天而已。”
楚云大呼冤枉,钟灵听的也忍不住扑哧一笑,同时娇靥通红,又是欢喜又是害羞,就在这时,前面忽然穿来打斗的声音,接着一个十分熟悉的淫,荡笑声穿来道:“想不到竟然碰到如此美妙的少妇,嘿嘿,美人儿,就从了我吧。”
“可恶,无耻淫贼,我秦红棉若不将你碎尸万段,‘修罗刀’这个名号从此在武林消失!”
楚云三人吃了一惊,连忙道:“是你师傅!”
那个淫,荡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云中鹤那鸟人,楚云想不也不想,抓住两女的小蛮腰,然后快速向前越去,木婉清觉得一股男人的气息袭来,一颗心怦怦乱跳,红晕生颊,娇,羞无限,本来全无血色的脸上更增三分艳丽。
当楚云感到时,就看到云中鹤那家伙正和秦红棉打斗,同时旁边还站着另外一个女人,一身罗纱红裙,其左右脸颊上各有三道血痕,眉目间更透出一丝阴冷的气息,
秦红棉娇靥红霞,楚云灵敏的感觉到她身上传来淡淡的酒气,身法有些凌乱,显然在她在心情难受之时喝了不少酒,但她的酒量明显不行。
云中鹤调笑着,手中的钢爪恢复,招招指向秦红棉的敏,感处,这让秦红棉更是愤怒,随即她手一杨,是几根毒箭向云中鹤迅猛地射去。
若是在半日之前,以此刻秦红棉与他的距离之近,云中鹤必定无法避开她这追魂夺命的毒箭,就此死在她的手上,但是现在她酒醉之下,身手大打折扣,云中鹤的钢爪快速的挥舞,发射的数枚短箭同时转向,猛向秦红棉反射而出,势犹似闪电。
秦红棉只叫得一声,哪里还来得及闪避?
只见数枚小箭从她头顶、颈边、身旁掠过,拍的一声响,同时钉在她身后巨树上,直没至羽,秦红棉却被云中鹤这一手吓得花容失色,在她的眼中,云中鹤只是个下三滥的淫贼而已,哪里想到,对方会有如此惊人的武功?
就在这时候,一声冷哼传来道:“云中鹤,看来你的骨头已经好了,这次我把它全部敲碎了,看你能不能够恢复,随即三个人影迅速出现,吸引了所以人的目光。
云中鹤看见楚云,知道他厉害,虽然脸色一变,猛的想到什么,却也无惧,道:“小子,上次我已把美人让你,这次你休要再插手此事。”
木婉清一旁道:“云中鹤,你这淫贼,人人得而诛之。”
云中鹤看着木婉清如此标致,心中大动,微笑的道:“小姑娘,看不出你不但长得好看,嘴,巴也不饶人,不过老实告诉你们,我老大和老三也正往这边赶来,识相的就给我退下,我们四大恶人联手,可是天下无敌。”
这时候,那个三十多岁的女子开口道;“老四,你认识他们?”
云中鹤道:“就是这个小子打伤我的,今天正好报仇!”
一听这对话,楚云心中了然,原来这个女子就是叶二娘,随即他不屑的道:“把人给放了,然后乖乖的给本少爷认错,否则有你们好看的。”
云中鹤气得全身发抖,道:“小子,你休得张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