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中午,三人都觉得有些疲惫就准备在一个路边小林中休息片刻,楚云突然想道什么道:“婉儿,红棉,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会,我马上回来。”
木婉清连忙问道:“楚郎,你要去那里?”
楚云笑道:“傻丫头,你忘记了,那天我们打劫那个财主时,拿了那么多金银珠宝,大部分都放在着个林子的一个洞中,现在不去拿,以后岂不是便宜了别人。”
木婉清这才想起,几天前打劫了地主家后劫的大量财宝,因为放在身上太碍事了,所以放在一个路边的林子当中,正是此处,她当下脸一红道:“恩,我忘记了,你快点回来了。”
楚云做了个放心的手势,很快就串入林中,来的一块大石下,把石头搬开,路出一大宝东西,他随意的放在胸口,就要离去,突然听到一声大喊:“前面那小子,给大爷我站住!”
楚云抬头一看,旁边突然窜出十几个拿刀的大汉,为首一个满脸横肉,大声喝道:“喂,小子,把银子留下,自个保命离开。”
听到这话,楚云当即笑了笑,接着露出古怪的神色道:“几位大王,你们看我一个山野之人,身上能有什么银子?”
那为首的汉子道:“臭小子,敢蒙你家大爷,我看你不过百来斤模样,但两脚行经湿地却是深陷了半分,而且胸腹下坠,分明在怀中藏有重物,你敢骗你家大爷?快快把银子拿出来,否则别怪咱刀子不客气。”
楚云觉得有趣,故意装做脸色如土,被十几个汉子团团围住,好象是无奈下将胸口金银一一捣出,那大汉虽两眼发光,但也精明,道:“慢慢把银子放下,不许乱扔,不许你挑拨离间。”
那大汉曾被一个女人以挑拨离间之术,让自己人打起来,而那女子却飘然而去,之后从他寨中二寨主处知道,这叫“二桃杀三士”之计,心下将之记住了,现在想起,便以刀压在楚云脖子上,令他不敢乱来。
楚云自叹倒霉的样子,拿到最后一块银子时,故意的道:“几位山大王,我就只剩这么多了,能不能,能不能留点路费给……”
“留个鸟!”那大汉道:“如果不是怕你臭血污了这银子,我早一刀把你砍了,快点,我们滇中十雄可没有功夫和你耗着。”
楚云惊得手一抖,那银子掉在地上,又听另一汉子道:“大哥,这人身上有这么多银子,来头肯定不寻常,要是让他回去,说不定日后便有人找上门了,不如……”那人说着在脖子上比了比。
楚云故意大骇:“大……大王,我,我只是普通人家啊……”
那为首的大汉道:“哼,斩草须除根,死人才能保守秘密,这都是二弟说的,所以留你不得。”说着一刀砍了下来,楚云似乎吓得亡魂大冒,右手拦头,当的一声,那人的刀砍下,楚云手臂不伤,骨刃不伤,钢刀却嘣了一口。
“啊,原来小子你还有护臂这种好东西,弟兄们,剁了他。”那大汉喊着,一时间四处刀光闪现,但是刀光却全部被楚云的肌肉生生格当开来。
众人惊恐地盯着眼前刀枪不入的楚云,忽然不知谁先惊吼了一声,强烈的恐惧让他们下意识地鼓起可怜的勇气,胡乱地劈砍过来,一把钢刀临头劈下,刀锋流光闪耀,寒芒毕露,楚云不假思索一拳轰过去。
不出所料,钢刀碎,然后楚云一手挥劈,夺过断刀,寒光闪过,那强盗竟被劈成两截,脑袋和半边身子飞了起来,而他身体倏退,在三把刀落空的一瞬间,忽进,手中断刀再次化为一道流光,在空中一闪而逝,三颗人头高高的飞起,没头的脖颈间鲜血冲起有一米多高。
随即他转身横刀架住了劈来的几刀,下边出腿如风,连环三腿几乎同时命中了三个强盗的小腹,三人倒射而出,气绝身亡,众强盗终于知道楚云的厉害,大喊一声全部逃跑。
“哼,抢了我的银子就想走?统统给我留下。”楚云心想着,脚下一点,身形飞窜到一个强盗身后,只一拳轰出,那强盗的身体便飞出数十丈,撞断一棵大树,当场气绝,然后,他脚下一点,又转向另一人,刀光一挥,又一强盗被直剖成左右两半。
这不是战斗,而是一场屠杀,楚云身形如一道灰影,拳脚过处,或是脑袋被轰成碎片,或是血肉横飞,只眨眼工夫,那些逃跑的强盗竟被他一一追上,斩于刀下。
望着一地狼籍,四处断肢残臂,楚云也是皱皱眉头,思虑过后,在十人身上翻了一翻,除了不少银两外,在一个黄衣大汉身上翻到一本“秘籍”,楚云也没有看,就放入了怀中,把他们的尸体填埋后,楚云出了树林,也没有向两女说林中之事,稍做休息后就,再次起码赶往万劫谷。
楚云一到谷内,甘宝宝就连忙出来想迎,而她身后还有几个婢女,却不见钟灵的行踪。
秦红棉纵马行前几步,说道:“师妹,算来我们姐妹两总有十年没见了,借一步讲话如何?”
甘宝宝看到师姐秦红棉也是满腹狐疑,但她最是了解自己的这个师姐,性如烈火、疾恶如仇,而且和她自己一样,以前心中都是苦恋段正淳,却不知为何,方才和楚云如此亲昵?
不解之下,甘宝宝还是决定听一下秦红棉的说法,于是她脸色一肃,说道:“进来吧。”说完回过头来,向屋内便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