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个大师兄对阿紫说道:“小师妹,好久不见!”
“原来是大师兄呀!”阿紫转了转眼珠子说道。
“好了,小师妹,我也懒得多说,只要你把从师傅那里偷的东西交出来,我就放你一马如何?”那个大师兄直接对着阿紫说道。
“什么东西,你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听到大师兄的话,阿紫强装着什么都不知道是说道。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大师兄说着,从身上拿出一个药瓶,对着阿紫说道:“小师妹,我在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不然别怪大师兄不念师兄妹之情了。”
看到那个药瓶,阿紫的眼里露出了一丝害怕,但还是强撑着说道:“大师兄,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见此情况,大师兄眼中冷光一闪,随即从药瓶里面倒出一颗药丸,准备畏服给阿紫,此时,楚云知道自己必须要行动,随即从大石头后面跳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了大师兄的面前,人至拳至,狂烈的双拳一瞬间分别轰在了他的胸口。
清脆的胸骨碎裂中,大师兄壮实的身体已经倒飞而出,撞碎身后的石头,在石屑漫天飞舞的空中,他的胸口深深的陷了下去,喷吐出一口满含碎裂内脏的鲜血,如死狗般摔在地上,一命呜呼,轰隆一下弹起了一蓬浓重的土尘,整个大地似乎也在这一撞之下摇晃起来。
所有人还没有来的及惊讶,楚云再次就动了,他从一个弟子身上抢过两把单刀,双刀潇洒欢快的在敌人身上穿插挥舞着,在空中带起一蓬蓬凄迷绚丽的血迹,混合着高低起伏的惨叫声,残肢断臂洒满整个竹林,血迹斑斑,腥味浓重,犹如幽冥地狱。
楚云的目光依旧冰冷如电,面沉如水,任那腥臭的鲜红溅满自己的全身上下,被他的护体真气抵挡,丝毫不为所动,双臂挥动着,继续收割着这些罪恶的生命,此时的他真真正正成了一个死神,让敌人胆战心惊的死神。
此时的楚云就像是一头猛虎冲进了羊群之中,眼中莹芒连闪的同时,身上各处的肌肉也在不断颤动,每一个动作必定重创数人,每一刀挥出,必定有人丧身刀下!
不一会儿,这二十多个星宿派的弟子,全都躺倒在了血泊之中,失去了生命,随即楚云走了过来,对着阿紫说道:“走了,阿紫,我们该回去了,你姐姐很担心你的。”
看到满地的尸体,阿紫并没有在意,随即楚云帮阿紫解下身上的锁链,然后和她一起回到了客栈
一到客栈门口,两人就看到阿朱和阮星竹正焦急的站在门外,当她看到阿紫一身紫衣,阮星竹激动的叫道:“我苦命的孩儿!”说完张开双臂,便向她抱去。
楚云见此大概明白了阮星竹知道了阿朱姐妹的身份,也没有阻止,不过下一刻却听到哎啊一声,阮星竹吃惊的后退着步子,捂着手臂看阿紫。
楚云一愣,接着拉着那阿紫的手腕,将她手掌翻了过来,只见他的手指缝中挟着一枚发出绿油油光芒的细针,一望而知针上喂有剧毒,显然她用着剧毒的针扎了阮星竹!
“阿紫,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用毒针伤人吗?快点把解药交出来。”见此情况,楚云连忙对着阿紫叫道。
“她刚才忽然出来要抱着我,我一时情急才出手的,并不能够怪我,而且极乐刺那里有什么解药?”阿紫撇了撇嘴道。
阿朱这是才反应过来,连忙过来扶着阮星竹道:“娘亲,你不要紧吧。”
阿紫惊诧的道:“阿朱姐姐,这个女人是你娘亲?”
阿朱连忙点头道:“是呀,阿紫,她不只是我的娘亲,也是你的娘亲,我们是亲姐妹。”说完掏出一个黄金锁片。
这金锁片是女子寻常的饰物,并无特异之处,阿紫自己也有一个,随即阿朱道:“你不是也有一个这个吗,这就是当年娘留在我们身上的信物。”
阿紫终于脸色一变,望着这阮星竹吃惊的道:“夫人,你真是我的母亲吗?”
“傻孩子,你怎地还叫我夫人,应该叫娘呀!”
阮星竹说着笑了起来,擦干了眼泪,拉着二女的手道:“阿朱,阿紫,你们两个都是我失散多年的女儿,那两个锁片是你爹当年送给我的,我生了你们后,便一人分给了你们一个,好留作认记,还有一个印记,便是在你们左肩头都刺了一个段字,快来让我看看!”她说罢,便连忙去捋阿朱左手的袖子,终于拉到了肩头,便见那里果然刺着一个殷红如血的“段”字。
“娘!”阿紫也自然知道自己肩头的那个刺字,听了阮星竹的话更是心情激动,泪流满面,任她拉了自己的袖子,待得肩头那个“段”字露出来后,再也忍不住地大叫了一声,扑在她怀里哭了起来。
阿朱也扑在了阮星竹怀里,阮星竹也是忍不住地再次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向二人诉说对她们的思念和歉意。
忽然软星竹身体摇晃,软道在地上,把二女吓了一条,阿紫慌张的叫了起来道:“是极乐针的毒性发作了,怎么办,这东西真的没有解药呀。”
阿朱也是慌乱起来,看着楚云道:“夫君,请你救救我母亲,你的内力因该很容易驱除毒素吧?”
楚云蹲下身体,查看了一下阮星竹的身体,不由的心下一沉道:“不好,我忘记了她本身受了不轻的伤势,如果只是内伤,乔大哥的内力可以帮助她,但是她现在中了极乐刺的剧毒,两者相加十分严重,不管是内伤或者剧毒,我和乔大哥都可以各自治好,但是两者交杂在一起,却是没有办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