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会不会这秘诀啊?”林平之希冀的看着父亲,自从见识了楚云的武功,他心中第一次有了变强的想法。
“爹爹却是不会,昔年你曾祖父将这剑谱传于你祖父之时,这秘诀已然失传,到了爹爹这辈,更是一无所知。”林震南眼光闪烁道。
“爹爹放心,孩儿他日勤加苦练,定能悟出其中的道理。”林平之信誓旦旦道。
“不,绝对不可以。”林震南突然异常严肃道。
“为什么?”林平之不解道。
“这……”林震南一阵疑迟,本不想说,但看到林平之希冀的眼神,只好道:“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但现在不是时候。”
不等林平之细问,船外突然传来仆役的惊叫声:“林大人,不好了,阿郑在澡堂里被人杀死了。”
“什么?”林震南大吃一惊,赶紧起身出去,林平之和林母也跟随着走了出去。
刚才还有说有笑的屋内,空无一人,辟邪剑谱就放在桌子上,突然屋子里出现一道人影。看着桌子上的辟邪剑谱微微一笑。
来人正是楚云,他早就藏在林家的大船上,等着余沧海出现,此时他看到桌上的“辟邪剑谱”,拿起来随意翻看几眼,随手扔在桌子上,不在感兴趣。
这东西害人还行,自己练可就“呵呵”了,到是桌上的几道小菜让他感了兴趣,忙了一天,还没吃饭呢,早已饥肠辘辘,赶紧坐下来,拿了双筷子,吃了起来,看到壶中还有酒,仰头就喝。
而此时林震南正仔细的检查着阿郑的尸体,神情越来越严肃。
“心肝俱裂,外表无伤,这恐怕是青城派的催心掌力。”林震南面色肯定道,不愧是锦衣卫的人,虽然武功不高,但见识却不浅,这要是在楚云眼中,人死了都一样,他眼中人的区别只有死人和活人。
“这不可能吧,余观主收了我们的礼物,还回了信。”王夫人却是不信道。
“难道和白天那些人有关系?”林平之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凶残的楚云,打了个冷战道。
“什么?白天发生了什么事?”林震南疑惑道。
林平之把白天在茶棚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林震南越听越感觉事情不对,他本就是锦衣卫出身,最擅长分析,对于一些蛛丝马迹尤其敏感。
“他们使的是什么招数?”林震南皱眉道。
“这,孩儿根本不知道那个楚云用的什么招数,他只用了两招,至于那个男子一招没出就死了。”林平之不敢隐瞒道。
林震南紧皱眉头不知如何是好,无奈的三人只好返回船舱。
推门而入的林家三口,大惊失色,只见屋中坐着一个黑袍青年,正低头吃着桌上的菜,喝着壶中的酒,也不看进来的三人,到是吃的甚欢。
“你是谁?”走在前头的林震南高声喝问。
此时喝酒的楚云抬起了头,也不看林震南,而是看向他身后的林平之,神情似笑非笑。
“爹,他就是‘楚云’!”林平之惊恐的叫道。
“你为何在我们的船舱里,屋外的那些人是你杀的?”林夫人恼怒道。
“呵呵,三位何必这样急躁,来,来,坐下来慢慢谈!”楚云却好像这船的主人,而眼前的三位却成了客人。
“你……”林夫人万分生气,正要开口反驳,却突然被林震南压了下来,至于林平之看到楚云就如同见了猫的老鼠,不敢直视。
“阁下究竟是何人?”林震南安抚住妻子,自己当先坐下,示意他们也坐下。
“你儿子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叫楚云。”楚云笑道。
“……”林家三口无语。
无奈的林震南只好不再纠结此问题,关键是他也不敢再问,怕惹恼了对方,现在对方是敌是友也不知,从刚才平之的叙述看,这个青年的武功极高,而且此时他就坐在这里,自己却根本看不出他的深浅。
而楚云也不在吃喝,也是微微观察三人,林震南的武功只有三流,虽然楚云知道林震南武功不高,但也没想到这么低,不过这样更好,楚云诡异一笑。
“这个青年到是很英俊,竟然比平之还要俊俏。”此时林夫人也在看楚云,只不过女人的想法和男人却不一样,作为一个女人,她第一次看到比自己儿子还帅的人,更何况楚云身上有一股难言的气质,让人心生臣服。
林夫人到是对着个青年有了几分好感,她看到屋子里的几人都沉默不语,只好问道:“楚公子,来此可是有事?”
“有啊!”楚云对这个外柔内刚的女人到是有几分同情。
“那是何事?”林夫人看到楚云也不说是何事,只好继续问道。
“吃饭啊!你们没看到吗?”楚云疑问道。
“……”林家三口第一次对楚云的性格有了直观的了解,这不是废话吗?看你这样子也不像吃不起一顿饭,我们这也不是山珍海味,直得你费这么大事吗?
“相信各位已经看到这船上的死人了!”楚云喝下最后一口酒,不再说笑,面色平淡。
“难道那人是你杀的?”沉默半天的林平之惊慌失措。他对楚云的凶残感受颇深,林震南也一脸紧张的看着楚云,看他如何回答。
“当然不是,你们没看到那青城派的催心掌吗?”楚云矢口否认,神色奇怪道。
“哦,看到了,楚云公子可是知道凶手是谁?”林震南松了口气,看样子对方不像是敌人。
“当然是青城派的人啊!”楚云心中为林震南的智商感到蛋疼。
还真是青城派,林家三口眼中闪过震惊,虽然已经知道,但还是有些不相信,显然低估了余沧海的无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