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样冤枉我,不如你直接说我要统一魔道好了。”楚云苦笑道,接着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件事,不由得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道:“我怎么就忘记了这件事情呢!”
“你又想起了什么?”宋玉致还以为楚云又在整古作怪,娇嗔道。
“你就不能往好的一方面想吗?”楚云郁闷外加无奈,怎么自己身边的所有女子都没有一个相信自己的呢,因此他直接说道:“你还记得我在洛阳说过的香家和魔门的关系吧?”
“记得,你说过魔门的两派六道,都与香家关系密切,香家要他们在武力和政治上的支持,而魔门诸派则倚赖香家财力上的供养,形成一种互惠互利的关系,香家更是魔门的耳目,助魔门诸派收集各方情报。”宋玉致见到楚云正经的样子,也认真的答道。
“其实那时候,我还暗中知道了一个消息,就是一个一直为香家管理所有往来账目叫韩泽南的人,和出身阴癸派,更是阴癸派指定与香家钱银上往来叫白小裳的女子相爱,这可是犯了阴癸派的大忌,所以两人立刻就叛逃而去。”楚云绞尽脑汁,好不容易才将这件事情记起来,再整理后才向宋玉致说道。
“更重要的是这两人在逃走前盗走一批重要册籍和账簿,内里齐备香家分布各处青楼和赌场的详细资料,各地领导人的薪俸和姓名,而听说两人躲藏的地方就是巴蜀,我们只要找到这两人,一定会对对付香家有很大的帮助。”楚云继续分析道。
“这是真的吗?那如果能找到这两人,肯定会对香家造成最严重的打击,但这样重要的事情,怎么你现在才说出来。”宋玉致动容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在洛阳有很多事情烦心,后来却是真的忘记了,所以现在被你提起才记起来。”楚云半真半假的说道。
“你会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回到牧场后,更多是因为顾着逍遥快活才忘记了这件事吧!”宋玉致没好气的说道。
“好玉致,你觉不觉的空气中突然有一股酸酸的味道。”楚云偷笑道。
“好啊!你竟然敢说我吃醋,快给我说清楚,不然本小姐可不会放过你。”宋玉致伸出玉指,在楚云的胸口大力戳两下,娇嗔道。
“好玉致,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楚云笑嘻嘻一手抓着好宋玉致的玉臂,将她拉进怀中说道。
“你就不能正经点吗?整天就会胡言乱语。”宋玉致俏脸飞红,鼓起香腮嗔道,不过另一方面却是软棉棉的靠在楚云的怀中,没有一点的反抗,让他心中大乐。
“放心,这次回去后,除了对付香家外,我再不会外出,好好的留在牧场中陪你们。”楚云想起牧场中那张夸张的大床,想到这次回去后,又会多出宋玉致和李秀宁两个新成员,禁不住兴奋起来。
“你就最懂哄人,最擅讲些口不对心的话,噢!你这个大坏蛋。”宋玉致虽然猜不到楚云心中的念头,但楚云的自然反应却瞒不过她,俏脸变得更红了。
“好玉致,我现在真的好想快点回到牧场和你完婚啊!”随即楚云凑到宋玉致的小耳旁,低声叹气道。
宋玉致当然明白楚云话中有话,连耳根也变得通红,不过却没有再教训他,反而双手搂着楚云的腰部,娇qu轻抖,尽显内心的紧张和害羞,不过当天他是什么也没有做,最后还和宋玉致分房睡,楚云也有点佩服自己的定力了。
到了第二天,宋玉致将要秘密寻找韩泽南和白小裳的命令向宋阀的人下达后,他们就要外出到九江城外的河道等候李秀宁坐驾的到来,但离开前,却收到宋阀潜伏在九江的探子传来的消息,朱桀出兵三万,分两路攻打牧场外的远安、当阳二城。
收到消息后,楚云和宋玉致没有一点的惊讶,因为这情况是他们是早就预计到的,只不过没有想到他刚巧在自己不在牧场的时候行动,还好自己早有准备,不让鲁妙子离开,而且还有落雁在。
更重要的是自从四大寇被消灭后,牧场周围的城镇虽然并不是直属于牧场的管理,但都有紧密的联系,更何况现在金陵这座极具战略性的城还在方泽滔手中,他不被婠婠迷得糊涂的这时,确实是一个有才能的人,在独霸山庄和牧场互相支援的情况下,只有朱桀这种白痴才会不顾后果的随便派兵侵略,当然也不排除这次他只是想抢掠一翻后,就立刻退兵离去。
“现在我们怎么办?”宋玉致笑眯眯的看着楚云,问道。
“当然是和秀宁会合后就马上赶回牧场,还是说好玉致,你想到什么好办法解决这件事?”楚云耸了耸肩,不答反问道。
“你可不要骗我,看你成竹在胸的样子,肯定是有阴谋诡计。”宋玉致娇哼了一声,不相信的说道。
“什么阴谋诡计,将你夫君我说得好像坏人似的。”楚云苦笑道。
“你现在还不是我的夫君呢!别岔开话题,快将你的打算说出来。”宋玉致俏脸微红的说道。
“现在还不是,就是说将要是……我说,别生气。”见到宋玉致准备大发娇嗔的样子,楚云只好不再戏弄她,道:“其实你也清楚,因为我们早有准备,而且牧场内又有人运筹帷幄,就算我什么也不做,朱桀这次侵略也是肯定会失败的,但这次打退了他,以后他还是会照样来继续发动攻势,所以我计划既让他元气大伤,再没有能力威胁到牧场的安全,但又要让他保留一定的实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