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不过是两个职员闹别扭罢了,至于那么认真的思考?”
“你不懂,这里面有门道,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霍乔用手摸着自己的下巴,很认真的在想,到底是谁会对季蔓的公司下手,才会闹出今天这一手。
没一会儿,霍乔的脑海里已经确定是哪一个人了,便直勾勾地盯着祁长平,“会不会是她呢?”
“你说的是谁啊?我哪里知道是不是她?”
祁长平很是奇怪,不清楚霍乔这是怎么回事,竟然还开始打起了哑谜,自己都不知道她说些什么,真是搞笑。
“你不是说最懂我吗?怎么现在不知道我想的是什么?”
看到他这个样子,霍乔有些不开心了,当面质问起了他。
“好了,我知道错了,你心里想的一定是那个想要捣蛋的人是谁吧?而且你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人选,我说的对吗?”
祁长平揽着霍乔,这就对她说着。
不是他有什么读心术,而是在来之前,霍霄已经交代过了,季蔓的公司会有谁来捣乱了。
听了祁长平的这些话,霍乔的心情好了很多,忙笑着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给了他一个很大的赞许,“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什么都清楚。”
“我可不是那么恶心的东西,还是别了。”
一听到蛔虫,祁长平就皱起了眉头,赶紧摆着手,像是要吐了的样子,这就对霍乔说着。
看到他这个样子,霍乔哈哈大笑起来,捂着自己的肚子,差一点都直不起腰了。
“亏你还笑得出来,也不看看公司都成什么样子了,房东刚才可以放了狠话,要是再闹事,就让你们公司搬走。”
捏着霍乔的小脸,祁长平很是无奈地劝着她。
按照j品牌现在的实力,就算是买下来一块地,自己建公司都不是什么难事,所以祁长平也不过是嘴上说说。
若真是公司要搬家,自己还未来得及出力,怕是霍霄早就安排妥当了吧。
“搬走就搬走,谁怕谁啊。”
果然,霍乔直起了腰板,这就双手叉腰地想要骂街的泼妇,对祁长平说着。
“你别在我面前逞强,还是得看看房东的意思,你们公司在这里已经做了一年,突然换了经营地点,会不会对业务有影响?这些都是需要考虑的。”
祁长平年长霍乔几岁,知道她经营公司的经验不足,将一些利弊条件告诉给了霍乔,希望她能够听得进去。
然而,霍乔听了他这话,却是一脸的不屑,“你没听说过,酒香不怕巷子深,我们品牌的力量,根本就不用纠结公司开在什么地方,好不好。”
“看到你这么有自信,那么我也放心多了。”
祁长平还想着要去找到幕后黑手,也就不跟霍乔在这里拌嘴了,找了一个借口就离开了公司,开车去找那个人了。
“祁少,你可是稀客啊。”
阿默看到祁长平到了自己家,有些惊讶地对他说着。
“我们两人都心知肚明,就不需要什么客套话了吧?”
说完,祁长平将一打现金放在了阿默的面前,接着问他,“你最近为莫少做些什么,我能不能知道一些呢?”
阿默摸着那些钞票,将钞票拨弄的哗哗响,抬眼望了一眼祁长平,“这怕是不妥吧?我一心一意为了莫少卖命,怎么会出卖他呢?”
听了阿默的话,祁长平会心地笑了笑,从包里掏出了几根金条,金灿灿地放在了阿默的面前,“我不过是想要对莫少表示忠心罢了,你就给我这次机会。”
“好,祁少是一个爽快人,那我就直言不讳了。”
悄悄将现金和金条放进了自己的保险箱,阿默这才开口了。
莫宇白来到江城,无非是买通了霍家老两口,让他们逼得季蔓和霍霄活不下去,然后莫少再做好人施舍霍霄和季蔓一些钱财,让他们对自己感恩戴德罢了。
“这也能行?霍霄是什么人,你我都是知道的,他能为五斗米折腰?”
祁长平不相信霍霄会下贱到这个地步,为了能够生存下去,会向自己的仇敌低头求饶。
阿默像是猜到祁长平会说出这样的话,哼了一声,“会不会那么做,由不得他了,只要有把柄在手上,为了一些利害关系,他是必须要低头的。”
猛地,祁长平像是知道了什么是利害关系,手心渗出了汗水,捏紧了拳头,忍了很久,才没有发作。
脸上始终还是那样的温笑,饶有兴致地问着,“霍少能有什么把柄,身边连一个女人都没有。”
“这你就不知道了,他身边虽然没有什么女人,可霍霄对一个女人很上心,那种叫什么蚀骨的爱。我说呢,他一个人没有爱好,那不应该啊。”
也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得到的消息,如此说着霍霄,仿佛很了解他一样。
不得不说,阿默的话一点不假,霍霄为了季蔓,明里暗里都在忙碌着,连自己在江城的公司都不爱打理了,还特意到了国外,学什么设计。
这种种的做法,无疑是要拉近自己与季蔓的关系罢了。
轻轻笑了笑,祁长平不置可否地问着阿默,“你说的这些,我怎么就不相信呢?男人嘛,怎么会将一个女人看的那么重?”
“你是不知道,我老板是专门研究霍霄的,他可是对霍霄了如指掌,怎么能看错?”
提到莫宇白,阿默很是自信地拍着自己的胸脯,对祁长平保证着,觉得他不了解莫宇白,才会问出如此傻的问题来。
“对了,你最近做些什么?不妨直言吧,刚才已经岔开话题太远了。”
“我能不说吗?”
阿默见祁长平把话题拉了回来,这就问起了祁长平。
身为莫宇白的人,他为了钱财,出卖莫宇白,传出去以后自己真的没有办法继续在道上混了。
祁长平见他装傻,呵呵地笑了,用一支枪逼着阿默,“你说呢?”
“好,我错了,祁少,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