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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2)
    但转念一想...好像...也对昂..
    这也不失为一种办法个屁。
    嫁给傅拓野已经是意外中的意外了,如果还能再选一遍,谁会嫁给他?
    我
    顾之洲刚想辩驳两句,只觉得自己肩膀上一紧,下一刻等他再次反应过来,傅骜已经从身后抱住了他。
    蓬勃的呼吸从脖侧传来,傅骜搂着他靠在了他的肩窝。
    !
    傅傅骜我
    别叫了,我知道,傅骜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像是再极力遏制着什么一般,身体微微颤抖着,让我抱一会儿我什么都不做
    上一个说什么都不会做的人还是傅翳,结果呢?不还是做了么,差点把顾之洲给冻死!
    信好大儿们的话还不如信鬼!
    可是傅骜好似真得很难受,拥着他不停的颤抖,呼吸一阵紧一阵松,热烈的蓬热从身后不断的传来。
    顾之洲记得这种感觉,那晚在地下室门口傅骜也是这般,难受的难以自持,不停的颤抖,难耐的紧。
    甚至傅翳也是这般,渴望着温暖,不管不顾的拥着他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说
    他的好大儿们都有那个什么大病?
    正经的那种大病?
    忽的,顾之洲猛然想起了傅拓野的话,在他即将与傅骜打篮球时,傅拓野一再的问过他,他真的要这样吗?再确定了他的答复后,还让他切记注意安全。
    原来傅拓野早就知道了???
    好家伙,不愧是反派大佬,卖儿子坑老婆。逼着傅绮傅翳出卖色相,替他陪酒卖笑,一次次的瞒着自己
    不可忍!誓不可忍!
    晚上和他没完!
    傅骜,男妈妈伸手抓住了男人搂着他的手,属于顾之洲的体温从手里渡了出去,你是不是很难受?是不是又想咬了?
    如果是那你
    顾之洲,
    身后的傅骜叫着他的名字,轻声笑了下,你知不知道你再说什么?
    男人垂目,视线掠过怀中少年纤细的脖颈,炽热的目光似凌迟一般的划过他的肌骨。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难受呢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要咬我但或许
    但或许和好大儿们得的病有关?
    傅骜是嗜血,傅翳是怕冷,还有傅乐被关在家里
    你真的让我咬?傅骜倚在他的肩窝,磁性的嗓音漫进他的耳内。
    好,这可是你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  顾之洲:啊,我的好大儿们好可怜,好需要我!、
    傅拓野:宝贝儿醒醒,他们只是想吃了你!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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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章 、爷是他男人
    夜幕低垂侵染过大地。
    傅绮开着车, 频频回头看向顾之洲。
    男妈妈坐在副驾驶,白嫩的脸颊染着红,将衣领一直拉到了最上方,时不时的捂一下脖颈, 好似不舒服一般的一直乱动。
    怎么了, 妈咪?晕车?傅绮好奇的紧, 第n次回头看他。
    晕车是不可能晕车的。
    那就一定有别的原因。
    是发生什么了吗?我六弟
    顾之洲与傅骜一个学校,男妈妈有异常, 一定是傅骜出了什么事, 或者做了什么事。
    没有, 听见傅骜的名字,顾之洲立即摇了摇头。
    傅绮笑笑。
    这个男妈妈真有意思, 连谎都不会撒呢。这么大的反应,一定是发生什么咯。
    妈咪,我六弟生性叛逆, 没少给你惹麻烦吧。
    还好吧。
    他又打架了吗?还是又从房顶上扔人了?
    顾之洲:
    傅骜下手这么黑的嘛?
    他真的从房顶上扔过人?
    虽然第一次见傅骜就知道他的霸道桀骜, 也是因为他,顾之洲才给傅拓野下了药, 准备利用他摆平好大儿们, 结果自己阴差阳错的喝了, 最后还在不清醒的状态下与反派大佬领了证。
    但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相处, 顾之洲总觉得本性傲娇的傅骜应该不会真得这么做。
    傅绮:当然了,普遍一个星期扔一次, 若出现任何有关傅骜的纠纷, 你不用考虑,一定全是傅骜做的,都是他的错!
    顾之洲:
    真的么?顾之洲觉得疑惑。
    刚才他把傅骜带到医务室, 拿起棉签给他擦拭伤口,他问过这个问题。
    傅骜,真的是你把鹤冰决的小弟权逸打成重伤的?
    傅骜随之抬头,柔软的睫毛上下扫过,锋利都柔化了一些:如果是呢?
    顾之洲拿着棉签的手抖了一下,碰了一下伤口。
    傅骜一动不动。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很疼吧。顾之洲看向了少年脸上长两厘米左右的裂口。
    鹤冰决这个渣滓实在是太阴了,居然光天化日出阴招、划人脸!
    过分。
    将棉签放下,正准备在医务室大体处理一下后就去医院。
    可是血擦净以后,却发现刚才还又长又深的裂口,此时却浅了很多,血也基本止住了。
    他怔了一下,正准备再好好看看,为什么伤口会好的这么快。
    傅骜却移开了脸。
    你为什么觉得不是我?
    顾之洲会这么问他,自是认为不会是他。
    呃因为顾之洲考虑该怎么说,鹤冰决这种阴人你应该不会放在眼里吧,既然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又怎么会去把他小弟打成重伤呢?要打也是打鹤冰决嘛。
    顾之洲惺惺的说完,傅骜好半天都没有说话。
    过了很久,才点了点头。
    可现在傅绮说得说辞却与傅骜的回答背道而驰。
    是他和傅骜一贯不合吗?所以不了解傅骜到底是个什么人?
    顾之洲悄然注视着傅绮旋在嘴角的微笑,总觉得他的笑容里带了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还是
    傅绮故意这么说得,为了给他人留下傅骜的坏印象,又或者只是为了给他留下傅骜的坏印象
    妈咪,你脖子怎么了?
    傅绮一个转向,趁着顾之洲维持身型的动作,看见了自己想看的内容。
    脖子?
    被这么一提醒,顾之洲才回过了神,赶忙又重新按住。
    傅绮勾唇一笑。
    傅骜这个家伙又吃独食了呢。
    亭亭玉立的少妇状美女又是一个转向,加一个急转弯,然后稳稳的将车停在了路边。
    伸手,巧妙的护住了因为自己这一系列操作而身形不稳的顾之洲。
    哪怕是系着安全带,顾之洲也被傅绮的这顿骚操作折腾的不行。
    身体无意识的倾斜,摔在了一道柔软的触感上。
    傅绮用傲人的大凶扶住了他,没等顾之洲反应过来,便一个俯身,修长的秀发蜻蜓点水般的掠过顾之洲的肩头,香甜的呼吸紧随而至。
    妈咪,你身上怎么有傅骜的味道啊?美女好奇的问着,似是怕闻得不明确般,又往顾之洲的脖颈处停了停。
    妈咪,你和傅骜做什么了?你好偏心哟,疼他不疼我。
    美女好委屈,顾之洲好无语。
    他们能做什么?
    不过就是抱了个把下而已。
    当时,傅骜将自己埋在顾之洲的肩头问他:你真的让我咬?
    顾之洲没说话,虽然不太愿意,但如果咬一口,就能让傅骜不那么太难受的话,顾爸爸还是勉强可以一试的。
    傅骜笑了笑。
    声音低沉,指腹掠过顾之洲的发尾,划过脊骨,热意蔓延。
    本来顾之洲都做好准备了,等待着脖颈上的刺痛。
    可是最后的最后,也没有等来那一下。
    傅骜只是从背后拥住了他,深深埋在他的肩窝,脖颈后的热意愈浓,顾之洲感觉傅骜用鼻尖碰了他一下,少年一下睁大了眼眸。
    腿软了下去
    没做什么。顾之洲撇开了身体,不自然的挠了挠头。
    傅绮盯着他红如朝阳的脸,愈发觉得有趣。
    再次俯身压//了过去,似是不甘心般的又闻了闻,几乎将男妈妈整个人都逼得贴在了窗户上,逼仄的空间内只有他们两个人。
    顾之洲躲得不能再躲,自己也拱起鼻子闻了闻,此时除了傅绮身上清香的香水味以外,并没有傅骜身上的冷雪味啊。
    似是少年无意识的躲避,让眼前的反派之女装大佬非常伤心。
    脸上肉眼可见的委屈,眼圈都红了。
    妈咪,你还说你不是偏心,你染上傅骜的味道就行,染上我的你就躲。
    我..没有。顾之洲吞吐着,无奈之下只好重新坐好,行吧行吧,我不躲了,你过来吧。
    做爸爸就要一视同仁,偏心对孩子们多不好。
    真得?美女甚是激动,又重新贴了过去。
    顾之洲硬着头皮点了点头,下一刻自己怀里徒然一凉,傅绮将一袋子衣服放到了他的怀里。
    妈咪,该换衣服了,老板们在楼上等着咱们呢,等你换上衣服,我在粘你。
    顾之洲哦了一声,翻起了衣服。
    毕竟今晚和傅绮一起来帮傅拓野谈生意才是正经事。
    结果,他刚把袋子打开便看见了瞠目结舌的一幕,里面居然是一件黑色蕾丝包臀裙?!!!
    女装?!
    傅绮,这是女装啊...我一个大男人穿什么女装..我穿我身上的衣服行不行..
    不穿不穿,顾之洲打死也不会穿女装的。
    妈咪,傅绮悻悻的耷拉着脑袋,你这衣服太普通了,怎么参加酒宴啊,让合伙人看见,还以为咱们不尊重他们呢。而我就带了这一套衣服,还是着急从我柜子里拿的,现在时间已经到了,想换也换不了啊。就这一次嘛,你就行行好,帮我个忙穿上吧,真得来不及了。
    顾之洲:......可是..
    妈咪你真偏心,傅骜靠近你就行,我靠近你就不行,现在连我的衣服也不愿意穿,我都这么求你了,你都不能通融一下。傅绮难过的瞥开了身子,表情低落,无法言说。
    无奈,顾之洲踌躇的看着怀里的小黑裙,算是点了点头。
    阴谋得逞,傅绮掩饰的笑了笑。
    有时候他真的觉得顾之洲太好说话了,好说话的就像从来没有任何的阴谋诡计,干干净净萌萌哒的一只小白兔。
    可是能嫁给傅拓野又怎么会是一只小白兔?
    又怎么可能真心对他们好。
    而且他的六弟为什么会一次次的为男妈妈说话,甚至多次和他纠缠不清。
    一定有什么秘密。
    有什么秘密是他所不能知道的呢?越藏着,傅绮越好奇,越发觉得够刺激。
    为了查明真相,更多的是为了好玩,一向爱玩的傅绮当然要竭尽全力的玩一玩了!
    怕惊到小白兔男妈妈,傅绮拉开车门走了出去,背靠在车上似乎对起起伏伏的车厢,以及车内正在换蕾丝包臀裙的顾之洲毫不感兴趣般,点了一根烟。
    夜色将烟头点亮,星星点点的火光随着缥缈的烟雾融入城市的霓虹中。
    大约半根烟的功夫,车门便被推开了。
    戴着黑长直假发、穿着蕾丝包臀裙、黑丝袜的顾之洲从车内走了出来,傅绮百无聊赖的回头,看见男妈妈的一幕,手中的烟头差点烫了手。
    什么最后一次,什么没有时间,什么老板们在等着.....通通都是傅绮用来骗顾之洲的鬼话,其实穿什么衣服都可以,甚至不来参加酒会都可以,但是傅绮专门拿了一套女装,并且还是紧身小号的那种。
    只为了满足他的特殊癖好,以及捉弄顾之洲。
    而看见穿着女装男妈妈的一刻,傅绮才真正觉得他的捉弄实在是太对了!
    这么漂亮的美人,不穿女装真是太可惜了!!!
    少年如竹节一般亭亭站着,纤细白嫩的手指不断地往下揪自己的黑裙裙摆,后面凸起的一块在霓虹下烙了一个阴影,勾勒出完美的曲线,连着一双修长的腿,以及脚上的红色高跟,像是白雪中的一滴血。
    刻骨铭心,艳的耀眼。
    妈咪,你真好看。傅绮叼着烟,走了过去,二话不说的搂了他一下,又在他有反应的时候松开。
    顾之洲被烟呛的直咳嗽,同样二话不说,像对傅骜一般将傅绮口中的烟抽出来,掐灭扔掉。
    傅绮愣了愣,旋即又笑了笑。
    听妈咪的,我不抽了,咱们可以上楼了么?
    我真的要穿成这样么??站在电梯里,顾之洲记不清第几次这么问了。
    每回得到的答复都是:是的,一定要这样。
    这回也不例外。
    可是,这太别捏了,为什么要这样啊。顾之洲不解,包括傅绮穿着女装他也很不解,按傅拓野的资料里显示,傅绮穿女装这件事是他的特殊爱好,但是在人前,娱乐公司是不会让他这么穿得,毕竟他的人设是妖孽,不是人妖。
    可是现在傅绮却与他穿得相似,清一色露着大腿、趿着细高跟,甚至傅绮还露着大凶。
    听见顾之洲这么问,美女无奈的叹了口气,表情甚是悲切:妈咪,我也没有办法啊,混到这个阶层的老板们什么都见过、什么都尝过,难免有了一些特殊的癖好所以为了傅家,为了老爸的产业...我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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