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温雅拿出手机给白蔓莉打了一个电话。
三分钟之后,白蔓莉走出酒店,把许温雅接了进去。
“温雅姐,你怎么到现在才来,我还以为你的脚还没有康复,不来了呢。”白蔓莉顿了顿又笑着说道,“我表哥正在致辞,一会我带你去见他。”
许温雅微微点了点头,“蔓莉谢谢你,我把邀请函忘记在家里了,今天如果不是你,我恐怕都没有办法进来。”
白蔓莉轻轻摇了摇头,“不过就是一件小事情而已。”
当许温雅和白蔓莉一起走进来的时候,沈悠悠一眼就看见了,她可不是端着红酒杯就愿意给陆狗子面子,好好听他讲话的人。
沈悠悠用胳膊肘捅了捅江映桐,冷冷说道,“不要脸的许小三还是进来了。桐桐,你是没有看见,刚刚她被保安架着扔出去的场面,那可真的是太过精彩了。”
江映桐脸上的神色淡淡的,她低低说了一句,“随她。”
陆氏的慈善宴会已经举办十多年了,陆氏高层已经帝都各世家都会捐赠出一些东西,用以拍卖,这些拍卖所得的款项,全部用于资助贫困学子。
陆言深的致辞刚刚结束,白蔓莉就带着许温雅走到了他的身边。
“表哥,温雅姐来了。那我把温雅姐交给你了。”白蔓莉笑了笑便转身离开去找她的小姐妹们玩了。
陆言深盯着许温雅看了一眼,他俊美的脸上阴暗不明,他的眼色渐渐变得有些深邃。
许温雅伸手挽上他的胳膊,好像是要宣告自己的主权一样,她唇角含着笑,低低开口,“言深,你怎么忘记来接我了?”
陆言深抿了抿唇,“我会老宅了。”他没有过多的解释,他看见不远处陆庭深和江映桐在聊天,他的眼神阴鸷地有些可怕。
沈悠悠和江映桐都看见了许温雅挽着陆言深的隔壁。陆言深那个狗男人,竟然没有反应都没有,还就这么让她挽着了。
沈悠悠忍不住地骂了一句脏话。
这大庭广众之下,这当着她和桐桐的面,还真的是一点都不给桐桐脸面呀。他妈的,偷情都偷的这么正大光明的了。
沈悠悠的神色陡然变得森冷。
江映桐倏然拉住了沈悠悠,她浅笑,“我去。”她望着陆言深和许温雅的方向,直直走了过去。那股冰冷强势又充满怒气的气势,让周围的人都不由的心里一阵紧张。
许温雅咬了咬唇,低低喊了一声,“医生。”眼中满是得意和骄傲。
就算是陆言深带着江映桐进来了又如何,现在站在陆言深身边的人是她。
“啪!”地一声脆响!
许温雅的身子还没有站稳,迎面便结结实实地承受了一巴掌!
许温雅紧紧地抓着陆言深的胳膊才不至于摔在地上。
只是这一巴掌江映桐用的力道不小,直把许温雅的嘴角打出了丝丝鲜红的血丝,半边脸当即便肿了起来!
许温雅没有想到,江映桐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因为你欠打。”江映桐冰冷的声音气势十足,她紧紧盯着许温雅,仿佛想要用眼神把她刺死!
“江医生,我怎么了吗?你突然这样打我?”许温雅捂着脸,双眼通红,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最后水光翻转了两下,泪水恰到好处地从眼眶里掉落下来。
“我为什么打你?你不知道是吗?”江映桐冷着脸点头,继续说道,“小三就应该待在小三的地方。”
江映桐刚说完,扬手一巴掌又要落下,结果却被人握住了手腕。
陆庭深冷着脸看了一眼许温雅和陆言深,用愤怒指责的目光看着他们两个,厉声低吼,“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扔出去。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
江映桐面无表情地看着陆言深,眼神凉薄刺骨,“这就是你说的让我来参加的宴会,陆言深,不错呀。”
陆言深动了动唇,嗓音里却没有发声。她的冷漠,像只无形的手,轻捏着自己的心,挤走了空气,有些窒闷。
许温雅委屈地看着陆言深,低低开口,“言深,你说句话呀,我不想离开你。”
陆言深盯着江映桐看着,始终都没有说话。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好像看好戏一样,看着她们几个。
陆老爷子在管家的搀扶下走了过来,他狠狠地看了一样陆言深,眼中满是失望,他戾声说道,“都给我去隔壁。”随后,他又陪着笑说道,“感谢大家给我面子来参加今天的慈善宴会,拍卖会马上开始。”
陆老爷子把会场交给了管家和余助理,随后去了隔壁的。
许温雅明明一副低着头委屈哭泣的样子,眼神里却对江映桐充满了阴鸷的恨意。
沈悠悠对拍卖会也没有什么兴趣,她就陪着江映桐去了隔壁。
“许小三,今天这事是你想挑衅的。你说你,没事跑来这里干什么,找打吗?”沈悠悠冷冷说道,“你个臭不要脸的贱人,成天都不安分。人家当小三的都有知道自己的规矩,不会轻易地跑到正妻面前,一直都是偷偷摸摸的。你倒好,你想要干什么?”
许温雅一边擦眼泪一边说道,“是言深答应让我来参加今天的慈善晚宴的,我就是想来看看而已。”
江映桐的秀眉狠狠一跳,眸底凝上了一层冰霜。她冷笑着看着陆言深。
沈悠悠轻哼一声,“你是来看看而已的,你是来宣告自己的地位吧。你那点心思瞒地了谁呢?”她抬眸看了一眼陆言深,低声说道,“陆狗子,你想要和许温雅在一起,你就在一起呀,你和桐桐离婚之后,你们两个就算天天在陆氏门口睡在一起,打野站,我们都不会说什么。你现在算什么,一边拖着桐桐,一边和许小三苟合,你他妈当我们家桐桐好欺负还是怎么的?”
江映桐看着陆言深和许温雅,她的唇角勾起一抹讽刺而又冰冷的笑意来。
陆言深没有说一句话,他黑眸幽深,让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