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莹的手指在盛三少的胸前画圈,她低低说道,“三少,我就不能够成为那个例外吗?我什么都不要,我就想留在你的身边。”
盛三少掐了掐她的小脸,勾唇,“女人对我而言都一个样。所以没有人是例外。我记得第一天睡你的时候就告诉过你,别把心思放在我的身上。”他冷哼一声,“你可以走了。”
他把莹莹往一旁一推,脸上瞬间变得冷冽,“我们结束了。”他抬了抬眉,“出去。”
莹莹咬了咬牙,垂着头,不敢说话,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话,她咬了咬唇,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慢慢都往外面走去。
秦子洲过来的时候,就看见莹莹站在门口哭泣,他停下了脚步,低低问道,“怎么了,惹盛三生气了?”
莹莹挑眉盯着眼前这个俊朗的男人,微微点了点头。她梨花带雨的脸上透着柔弱和伤心。
秦子洲勾了勾唇角,对于这些女人的这些手段,他早就能够做到无动于衷了,他挑眉,“看在我和你也算认识一场的份上,我帮你和盛三说两句,但是能不能抓住他的心,那就是你的本事了。”
秦子洲推门走了进去,他看了一眼盛三少,低声问道,“莹莹惹你生气了?”
盛三少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淡淡说道,“你知道的,女人对我来说都是一个样子。如果一个女人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不明白自己的位置,那么就该换一个了。”他挑眉,“怎么心疼了?”
秦子洲白了他一眼,“又不是我的女人,我心疼什么?我只是刚好看见她在外面哭,我就问一句而已。我知道你盛三对女人都是无心的,不过,一个想要留在你身边,还能够为你哭的女人,我觉着吧,你倒是可以多留身边几天。”
盛三少喝了一杯酒,低声说道,“秦子洲,我没看出来呀,你还挺长情的。行,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再留她在身边半个月。”他耸了耸肩,“女人而已,我扔一个,还有下一个。”
秦子洲轻叹一声,“我不知道我离开的这几年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不过,煜枫,玩够了就收收心。其实没什么意思。”他出国之前,盛三不是这个样子的。
盛三那张英俊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我这辈子大概也就这样了吧。”他轻轻晃了晃头,“明天,我去把陆言深的前妻绑过来。我倒是要看看这位江家大小姐到底是怎样的绝色。”
秦子洲拧了拧眉头,“你别动她。”
“我分寸是有的,我就是请她过来做客而已。”他勾唇,“很少看你这么紧张,我都有些好奇了,子洲,你该不会是爱上她了吧。”
秦子洲冷哼一声,“别成天胡说八道。”
盛三少收敛起戏谑的表情,点了点头,“行,我不说了。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他挑眉,“我回去春宵一刻了。”他扬了扬唇,起身离开。
盛三少走到门口看见莹莹还在,他低低开口,“看在秦少的面子上,我再留你在身边半个月。”他说完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了。
包厢的门开着,秦子洲对着莹莹微微点了点头。莹莹对着他浅浅一笑。
第二天下午六点,江映桐刚走出医院就被盛三少的人拦住了。
“小姐,我们先生请你走一趟。”黑衣人低低开口。
江映桐微微皱了皱眉头,倒是一脸坦然。她早上就接到了谢辞安的电话,故而,故而她没有半点惊慌。
江映桐被请到了一辆黑色的奔驰车里。她一上车就低低开口,“不知道盛三少找我来干什么?如果是需要给谁手术的话,直接去医院挂号就可以了。”
盛三少微眯着眼睛盯着江映桐看了好一会,唇角含笑,“帝都出名的高冷美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果然名不虚传。”他低低开口,“有人花了重金,让我绑了你,然后希望我找人把你给糟蹋了。”
江映桐的眼中闪过一抹冷冽,“这世上这么恨我的人,大概也只有许温雅一个人了。”
盛三少点头,“确实如此。江大小姐,你似乎并不害怕,也不担心。你是觉着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呢,还是你也无所谓被谁上呢。”
江映桐缓缓抬头看着盛三少,脸上波澜不惊,勾唇,“我相信盛三少不敢对我做什么。毕竟,得罪我,你得罪的绝对不是一个江家,我想,到时候只怕是盛家家主也承受不来吧。”
盛三少收敛起脸上玩世不恭的笑意,冷冷地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开车。”
江映桐被带到了一个别墅。
盛三少坐在沙发上,开了一瓶红酒,低声说道,“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坐下陪我聊会天。”他扬了扬唇,“江医生不好奇,我为什么不动你吗?”
江映桐摇头,“盛三少想说自然会说,不想说的话,我问了,你也不会告诉我。”她早上就接到了谢辞安的电话,谢辞安让她跟着盛三走一趟,剩下的事情他会办妥。
谢辞安大概是这世上最想她平安无事的人了。因为如果她出一点事情,悠悠头一个不会放过他了。
所以江映桐对于谢辞安,一向都是很信任的。
盛三少勾了勾唇角,“还真的挺有个性了。也难怪他会那个样子了。”他微微点了点头,抬眸,“给江医生拍两张照片给那个女人发过去。告诉她,什么时候把东西给我,我就办剩下的事情。”
盛氏,谢辞安盯着盛煜宸看着,他的眼中带着一抹冷意,“盛总,在这帝都敢动我谢辞安的人,令弟是唯一的一个,如果盛总管教不了盛家人,谢某倒是不介意帮你代劳了。”
盛煜宸微微皱了皱眉头,低低和秘书说了一句之后,笑着说道,“这事我一定给谢少一个交代。”
谢辞安应了一声,“城西的9号地,盛氏不必争了,我谢家不会给盛氏。”他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