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不管是谁，即便是全球最顶尖的外科专家，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完成一台近似完美的手术。”海伦从无边的震惊中清醒了过来，发出了近似呐喊的尖叫。
    她亲自说出近似完美四个字，说明完全认同这台手术，唯一的不足，估计就是罗小虎的刀法和西方医生有所不同，她难以接受，觉得是瑕疵。
    可她不明白，这正是运用了元气的结果，从意想不到的角度或位置下刀，可以更快，尽量节约时间，提高手术的成功率。
    “你不知道的，不代表不存在。”罗小虎拍着海伦柔若无骨的香肩：“在此之前，你肯定从没想过，只凭几支银针，不用任何药物，就可以将患者从鬼门关抢回来。”
    “我承认，的确从没想过，可你的刀法太快了，超出了常理，太不科学了。”海伦仍旧无法接受这诡异而残酷的事实。
    “也许猩猩说得对，你应该问下度娘，看看井底之蛙是什么意思。”罗小虎取了口罩，和流星离开了手术室。
    到了外面，流星抓住杰西卡的胳膊，拽了就走：“不想自讨没趣，就不要乱叫，我们单独聊几句，有些事儿，也该说清楚了。”
    “你要干什么？”所谓的做贼心虚，流星这会儿发难，恐怕和刘伟业潜进手术室有关，反正刘伟业是傻叉，什么都没说，扛了一切，她没必要承认。
    “你们要干什么？”海伦出了手术室，迅速冲了过去，挡在前面，愤怒的瞪着流星：“就算我们败了，也不能任人羞辱。”
    “羞辱她？”流星突然笑了，是冷笑，将杰西卡拽进了旁边的手术室：“小爷真没兴趣羞辱她，有件小事，找她问清楚。”
    “她是我的助手，不管什么事，我有权力知道。”海伦担心流星对杰西卡用刑，急忙跟了过去：“不要忘了，我们是外宾。”
    “外宾个毛，别拿这个吓唬小爷。”流星关了铁门，拽着杰西卡到了手术台边，将她扔了上去：“最好不要乱动，就这么聊。”
    “你想聊什么？”杰西卡几乎可以确定，流星想问刘伟业的事，想到流星放血还情之情，又松了口气，已经彻底决裂了，即便知道了，也不会做什么。
    “杰西卡，真佛面前不烧假香，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不喜欢绕弯子，有话直说。”流星盯着杰西卡的双眼：“刘伟业潜进手术室，到底要做什么，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什么意思？”海伦反而有点懵，这小姐姐虽然狂妄，人品和医品都不咋的，却不会用如此极端的方式解决问题。
    “你真以为，刘伟业进去是为了抽血啊？”流星嘴角浮起了嘲弄之色，捅破了最后的遮羞纸：“带着两支一次性的小针管，恐怕只有一个目的，注射空气，杀了姚大江。”
    “什么？杀了老土鳖？”海伦懵了，眼珠都快炸了，用力吸了口气，盯着杰西卡的双眼：“杰西卡，事情都过去了，希望你说实话。”
    “刘伟业潜进去，的确想杀了姚大江。”杰西卡沉默少顷，觉得事情过去了，而流星和刘伟业彻底决裂，相信不会管闲事了，就说了当时的经过：“是刘伟业想杀人，和我没关系。”
    “事到如今，没必要藏着掖着了，刘伟业不可能知道如此高明的杀人方法，注射空气杀人，必然是你的主意。”流星拍着杰西卡的脸：“有胆量做，没胆量承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