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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五章 生与死的态度
    这是礼物吗?这能说是礼物吗?简直是因为别人赢了自己而报复吧!
    我摸着自己的腹部,感觉一阵不舒服,会不会我身上的索命阵也潜在着什么东西,而我自己完全不知道。
    但是林萧立马找补道:“不要误会她,她真的是完全不是故意的,或者坏心眼,这个人就是送出了世界上论断上很重要的东西,而对方也接受了。”
    靓晴打了一个寒战:“我就是单单因为被选中了,所以经历了这么惨的两世?”
    林萧无奈的笑道:“是啊,本来彼岸花就是生在冥界的花,这样的话虽然外界流传着三生三世石边长着这种话,但是本身就能看出来,这其中的极端和执着。这世界上联系太深的终究都不是正常关系。”
    我回味着林萧说的那句,联系很深都是不正常关系这句话,我和张处之还有那个红衣裙的男人,我们的联系够深了吧?
    可是红衣裙男人却和我们对着干。
    就我和凋星的关系算深的了吧?或者说我们都和凋星的关系很深了,但是我们之间能有什么好的呢?
    我若不是因为是凋星的一份灵魂,我能获得这么累吗?
    就如同靓晴说的那样,只是因为注定的命运,我们就要连续这些悲惨的人生吗?
    张处之却一点都不沉迷这些说道:“那不是也得看人吗?说到底月长红做错了什么,她不过是送出了一份珍贵的礼物,就潘多拉的盒子,不打开不也就没事了吗?”
    靓晴也非常的不乐意:“凭什么,就因为我是一个女人,我便只能落到被人选择的地位吗?给我植入红线的时候难道征得过我的同意吗?这个算是什么礼物,简直就是奴役!”
    在场的男同志都沉默不敢说话,谁弱是说话,就会撞到枪口上,这个社会问题不是我们能马上就改变的。
    这可不的让老神棍给我看看,我身上到底还有其他的东西没有。
    张处之看着勾魂使者弄好一切离开之后,人们这才叫来了保安,保安俯下身检查方士死了。顿时一阵的喧哗,但是这种喧哗多半的是恐惧,而不是同情。
    我们默默的一起走出了房间,等我们回到房间的时候,小鬼王并没有在房间里,我想应该是谷荻鸟来了将他带走了吧。
    张处之回来之后就有点沉默,就算是看到小鬼王不再了,没有说什么。
    很少见到他这么情绪明显的,于是我问他到底在想什么,他看我一眼后很平淡的说道:“我在想我和你的区别。”
    张处之竟然在想这个,我梦中凋星让我看到的场景我还没有告诉他,并不是我不想要说,而是没有单独在一起的时间。
    听得他这样说,我们之间的差别还是挺明显的,毕竟从投胎的时候就不一样的。
    张处之伸出手指来指着我道:“比如说活着和死去这件事吧,哥你一定是想要活着的,所以你死后一定会去按照规矩投胎,对吧?”
    我点头,同时不知意义的转头看着其他的人,林萧却似乎明白了张处之的意思笑着说道:“可能这样划分有点武断,确实对于生死,有两种态度,一种很普遍,就是对生的渴望,一种就是对自我的渴望。”
    没有在我们这里的道认同,却被林萧的话感动的张处之,立马神情飞扬的点着头道:“就是,就是!”
    “什么样的人对生有渴望,什么人对自我保存有渴望?”林萧跑出这个话题,我们反正在房间里面也没事,都讨论起来。
    这个房间里面除了我,都是对于自我更加看重的人,毕竟他们的选着永恒成为鬼魂,就已经说明了他们的心思。
    白朱说道:“我也想要投胎啊,当时是要去投胎的,但是走到路上之后,那个勾魂使者却将我弄丢了,我不得已才成为游魂的。”
    靓晴很自信的总结道:“对生有遗憾的人,才会选择留下,而对于每一世都有期望的人,才能走下去。二姑娘曾经说过,只有勇敢的人才会选择轮回这条路。”
    谁能想到我们说着这个的时候,小鬼王会带着谷荻鸟出现在我们的房间。
    小鬼王出现之后其实颇有点局促的,觉得自己有种愧疚的感觉,但是谷荻鸟却很自信的走了进来。
    她对着在场的人挨个看了一眼,笑着说道:“谢谢你们帮我照顾儿子。”
    张处之也会以一笑道:“你应该知道跟着我们是没什么用的吧?难道你觉得折中了拿走一半的扇子也不错吗?”
    但是谷荻鸟却很从容的坐在椅子上,这酒显示出她是来谈判的,不谈好是不走的。
    “我怎么会这么想呢?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我都不会现在拿走折扇。”
    这是自然,现在谁手上拿着折扇,谁在就是万众瞩目的焦点,她,没有那么傻。
    所以这也是我们在横山村的酒店住着,却没有人来骚扰我们的缘故,现在做什么都是透明的,不过我想小鬼王带着谷荻鸟进来的时候是没有被发现的。
    “你知道,小鬼王的身体不太好吗?”我故意问她,其实就是表达我的不满。
    小鬼王站在谷荻鸟身旁身子动了一下,垂着头不敢说话。
    谷荻鸟侧脸对着小鬼王一笑道:“做母亲的不都希望孩子永远是一个孩子吗?我也是太宠溺他了,竟然没有发现他其实已经长大了。”
    她说完伸手摸了一下小鬼王感叹道:“这孩子也太孝顺了,为了我,竟然一直都装成孩子。”
    小鬼王的身子又是一动,似乎并不习惯这种话和这种触碰一样。他抬起头来对着我看了一眼之后飞快地垂下了眼睛。
    那样子就是典型的,有一个强势的母亲养育的孩子的样子,总是觉得自己做什么都是错了,说什么都是要求,于是学会了沉默,学会了压制自己的欲望。
    无论怎么说,小鬼王都逃不出的是谷荻鸟的女儿,而他的父亲到底是不是鬼王,也并不重要。
    “那就来说重点嘛,你想要什么,你的砝码是什么,你能给出什么?”张处之三连环的发问,态度一点都不客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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