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听后愣住了,不敢置信的看着这扇门。
梅贵妃刚刚答应了?
早上的时候不是还不愿意出现的吗?
被丢了那么大的人,她怎么还有脸出现?要是自己是她的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对啊!
梅贵妃这会儿起身,对楚云娇微微一笑:“太子妃今日的恩情,本宫铭记于心,日后定会回报的,也希望太子妃放心,这后宫之中,本宫也是最适合你们的盟友。
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楚云娇要的就是这个,其他的事情那根本就不重要。
于是看着眼前的梅贵妃道:“梅贵妃现在最重要的是照顾好你自己。”
“放心吧,我还不至于被这些女人恶心坏。”
梅贵妃说着,便出了屋。
屋外月贵妃正皱着眉头呢,见到她真的出来了,神色里更添了几分意外之色:“梅姐姐怎的身子好了?早上不是还说有些难受不想要与我们一同说话的吗?”
梅贵妃闻言,笑着反问:“难为妹妹还记得啊,既然记得,为何还是叫了本宫出来?
难道说你是故意的?
还是说你不欢迎我出来?”
“怎么能呢?不过,怎么不见太子妃出来?”月贵妃的目光落在了这扇门上。
屋子里,楚云娇也走了出来,两个孩子自然也是抱出来的。
看着两人,缓缓道:“多谢月贵妃关心,我如今身子不适,本不该入宫的,是为了给皇上看看这两个孩子才同殿下来了,在外面与你们吹风,只怕是做不到。
我便在屋子中等候殿下来接我了。
有什么怠慢的地方,月贵妃见谅吧。”
说完,转头就进了屋去。
半点也不顾及月贵妃的表情。
女子的脸色僵住,不敢置信楚云娇就这么进屋了。
这个贱人!
她凭什么啊?
自己如今可是皇上的贵妃,她就算是太子妃,也不该对自己这么不尊重吧?
看得出她的脸色不好看,梅贵妃浅浅的笑着道:“月妹妹这是在看什么呢?太子妃都进屋去了,难道你还要让月子里的太子妃也和你们一起大冷天的在外面玩闹不成?
伤了太子妃的身体,可不是你能吃罪的起的。”
“瞧瞧姐姐这话说的,好像她多金贵一样。
再金贵不也是个女子?
女子眼中满是不屑,心里更是嫉妒楚云娇。
不过人却没再找楚云娇了,虽然嘴上说的硬气,可是心底却是明白的。太子对楚云娇的喜欢已经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地步了,若是真的伤害了她,只怕太子会恨死自己。
她爱那个男人……
否则的话就不会做下那么多的荒唐事了,更不会就此被皇贵妃拉成了这样。
如今自然这份爱意也不会改变什么。
楚云娇回到屋子里后,便一直耐着性子等萧景珏过来。
好在萧景珏知道楚云娇在等自己,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便赶来了。
今日天还算是暖。
院子的女子们在谈笑风生,手边都抱着暖炉。
而此时,一男子站在门外。
他穿着一身的素色锦袍,眉目如画,望着屋子里的人,态度也是清冷:“见过各位娘娘,我来迎我的太子妃。”
月贵妃见到萧景珏的瞬间,眼睛就发直了。
心在狂跳,甚至连眼眶都有些红润。
自从失宠之后,她几乎是见不到这个人的。
这个人的眼中也从来都没有自己。
如今总算是又见到他了,他还和以前一样,风华依旧。
就和最开始救她的时候一样的。
女子的眼神太直白,以至于她一旁的烟妃一眼便看出了她的心思,端着茶杯,掩去了唇边的一抹嘲讽。
梅贵妃则是起身道:“太子殿下来了啊,稍等,我这就去请太子妃出来。”
她说着,便进了屋。
这会儿楚云娇正坐着闲来无事的看书呢,见到梅贵妃进来,有些狐疑。
“你家殿下来了。”
楚云娇闻言神色微亮:“多谢贵妃娘娘收留这片刻,我便先告辞了。”
说着,她便波折孩子出去了。
到了门口,萧景珏将两个孩子接到了他的手中,然后同楚云娇一起离开了。
人都走出很远了,月贵妃的眼神也一直盯着萧景珏他们呢。
烟妃看着,更是嘲讽:“人都走了,月贵妃有什么话想要和太子妃说的话,怎的她在这儿不说?一直盯着看,会让人误会的。”
月贵妃心下一慌:“啊?我,我就是在想,太子妃未免也太不知好歹了,居然让太子亲自抱着孩子,哪里有一个为人妻子的样子?”
梅贵妃看了她一眼,心下也是狐疑。
另一边,楚云娇与萧景珏出了梅贵妃的宫中后,便朝着元后故居而去。
元后故居内。
一切一如既往。
这里常年是不准外人过来的,唯有太子还有皇帝有资格准谁来此。
这里的洒扫也都是有专门的人来伺候。
除了洒扫之外的时间,侍卫们会将此处封锁。
萧景珏带着楚云娇一起进了屋。
屋内的陈设半分没动,唯一变了的,便是屋子里的供奉。
他带着楚云娇,抱着两个孩子到了元后的牌位前面,神色微淡:“母后,儿臣带着太子妃还有两个孩子来看您了。父皇给他们起了名字,女儿教安阳,儿子叫安溪。
父皇给的名字,儿臣不觉得好。
只不过……也不坏。”
他声音很轻,像是真的在和元后说话一样。
不过等说完之后,又恢复了寻常的态度,不再看元后的牌位和画像一眼。
反而是望着自家娇娇,满眼心疼:“娇娇这几日都没能好好休息,如今本宫还让你同我一起入宫来……”
楚云娇听得轻笑:“无妨,只要殿下克制自己,莫要让我再受伤了,我觉得出来走动都没什么。”
想起来萧景珏的失控,楚云娇都有些慌。
要不是她之前被手心里那个什么图册改过一些体质,只怕这会儿人都要凉了一半儿了。
萧景珏闻言也垂眸不语,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
本来……他并非是那种不克制自己的人。
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