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走出牢笼以后,江炫鸿从自己手指上摘下他那枚“九龙纳戒”递给江枫。
“枫儿,你带着这枚纳戒走前面,我在后面断后。”
“好的,爹。”
江枫接过纳戒放入自己的乾坤一清鼎中,顺带着江枫又摸出一把疗伤的丹药放入自己口中。
江枫人走出地牢的时候,地牢外面站着千影楼。
千影楼赶紧扶着江枫道:“你爹让我一见到你就马上带你出城,你现在什么都不问,立刻跟我走!”
“那我爹呢?”江枫皱眉问道。
“你爹让你不要管他!”
千影楼说完直接把江枫扛在了肩上,他放开速度直接往玄皇圣城的城门方向狂奔。
江枫心里升起浓浓的不安来,他知道江炫鸿接下来肯定还有别的计划。
地牢之中,江灏禹看着江炫鸿道:“你的妻儿已经出了地牢,你还留在这儿干嘛?”
江炫鸿看着江灏禹淡淡说道:“我之所以留在这里,是因为我知道如果你不死,我的妻儿绝不会有安宁之日。”
“哈哈哈……哈哈哈……”
江灏禹仰头哈哈大笑起来,他指着江炫鸿笑着说道:“怎么?你区区一个一品文境,莫非你还想杀我不成?”
江炫鸿右手一翻,他手中出现一枚正方形的黑色古印。
江炫鸿拿着黑色古印淡淡地说道:“我或许是杀不了你,但我猜三分玄皇气应该有这样的能力。”
江炫鸿说话间直接把黑色古印按在了地上,瞬息间地牢所在的这片皇族圣地之下,三分玄皇气全部朝着这枚黑色古印聚集而来。
三分玄皇气汇聚到黑色古印当中后,江炫鸿又通过黑色古印把三分玄皇气吸进自己身体当中。
江灏禹身为江氏皇族的人圣老祖,他岂能不知道江炫鸿现在是在干什么。
江炫鸿手里的黑色古印就是江氏皇族代代相传的文皇印,它不仅是文皇号令天下的信物,同时它也是在三分玄皇气的源头孕育而出的至宝。
三分玄皇气是这天地间自然孕育而生的一股浩然正气,江氏皇族世代生活在这片三分玄皇气的聚集之地。
所以江氏皇族的血脉天生就和三分玄皇气相互契合。
平日里三分玄皇气助力江氏皇族修炼事半功倍,江氏皇族在这皇族圣地之上修炼时又聚来圣元精粹,以保证三分玄皇气源源不绝。
三分玄皇气的威力强大无匹,就算江灏禹是圣人他也不敢完全把三分玄皇气吸进自己体内。
现在江炫鸿直接利用文皇印把三分玄皇气吸进自己体内,那么可以预见他的必将因为承受不了三分玄皇气强大威力而自爆。
届时三分玄皇气爆发出来的力量就算是江灏禹估计也承受不了。
江灏禹没想到江炫鸿竟然会做出如此决绝的事来,他气急败坏地说道:“疯了!江炫鸿你已经疯了!我是不会陪着你疯的,你要死就自己死吧!”
江灏禹下意识准备使出大挪移之术离开这地牢,但是江炫鸿右手一挥,一股三分玄皇气直接把江灏禹包裹住。
江灏禹的大挪移之术竟然失败了,江灏禹终于变的有些惊慌起来,他看着江炫鸿大声吼道:“江炫鸿!三分玄皇气是江氏皇族的根基所在,你真的铁了心要做江氏皇族的罪人吗?”
“就算我毁了江氏皇族的根基,那也是你逼的!”江炫鸿咬牙大吼了一声,他整个人像是吹气球一般飞快地膨胀起来。
江灏禹摇了摇头,他咬着牙道:“江炫鸿,你根本不知道圣人的力量究竟有多么强大。今天你把我逼到如此境地,这笔账我会让你的妻儿加倍来还!”
江灏禹直接走到江炫鸿跟前,他右手五指按在江炫鸿的胸口,江炫鸿立刻感觉到江灏禹有一股强大的力量灌入到了他的体内。
江灏禹灌入到江炫鸿体内的力量直接在江炫鸿的胸口形成了一个力量漩涡。
而江炫鸿吸入体内的三分玄皇气,此刻竟然直接进入到了这股力量漩涡之中。
这下江炫鸿彻底傻眼了,他万万没想到江灏禹竟然会给他来这么一招。
原本江炫鸿的计划是吸收三分玄皇气进入自己的体内,然后他肉身爆炸拉着江灏禹同归于尽。
可是现在江灏禹直接帮他把三分玄皇气给吸收了,这让江炫鸿想要自爆都不行。
三分玄皇气直接透过文皇印完全进入江炫鸿体内,可是江炫鸿现在根本感应不到自己体内有一丝一毫的三分玄皇气。
江灏禹施展这一招估计也是消耗不小,他整个人脸色苍白,身体站在原地轻轻摇晃了一下。
江炫鸿也觉察到了江灏禹的情况不对,他见自己已经无法和江灏禹同归于尽,当下立刻起身便跑。
江炫鸿运转自己的神识之力,口中念道:“虽乘奔御风,不以疾也!”
霎时间江炫鸿的身体化作一道流光往地牢出口奔去,江灏禹看了一眼间江炫鸿逃跑的身影没有去追,他盘膝坐下喃喃自语道:“给你们一盏茶的时间,一盏茶以后你们都得死!”
江灏禹说完立刻开始运转自己的人元丹,伴随着他的一呼一吸天地间的圣元精粹立刻好像江河入海一般不停往江灏禹体内汇聚。
话分两头,再说千影楼和江枫这边。
千影楼带着江枫飞快的往玄皇圣城的城门口方向跑,不过他们二人没跑多远就被拦了下来。
拦住江枫和千影楼的人正是江炫鸿的大伯——镇亲王江圣烽!
江圣烽带着一大群亲卫士兵拦在通向玄皇圣城的这一条主道之上,他看着江枫和千影楼淡淡地问道:“好孙儿,你和这头畜生这么急是准备去哪儿?你大爷爷还有些事想要问问你呢。”
千影楼知道剩下的路只能硬杀出去了,他把江枫从肩上放下来。
江枫自乾坤一清鼎中取出一杆长枪递给千影楼,然后他自己抽出诛圣剑看着江圣烽悠悠说道:“镇亲王是想要问我的事,不知道是不是你被人戴了几百年的绿帽子,而你又拿给你戴绿帽子的人无可奈何这事儿?
要我说镇亲王大可不必如此生气,就你这副狗样子,我是女人我估计也不想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