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戴宁也非常生气的拉高了声音道:“你就仅凭这些照片就认定我对你不忠,你未免太武断了吧?”
路一鸣愤怒的点头道:“对,我仅凭这些照片的确是有点武断,如果再加上这个呢!”
说着,路一鸣转身走到抽屉前,伸手拉开抽屉,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东西,厌恶的甩在了桌角上!
戴宁低首一看桌角上的那条白色的手帕,然后伸手将那手帕拿了起来,不由得蹙眉道:“这应该是一帆的。”
“的确是一帆的,因为一帆的手帕上都会绣着一艘船,可是这条手帕却是在梳妆台的抽屉里。一帆的手帕都是随身携带,你怎么解释?”路一鸣质问道。
这时候,戴宁突然感觉很好笑,这条手帕竟然也成了她的罪证了。
下一刻,戴宁便解释道:“这条手帕的确是一帆的,那天我帮他换床单,手脏了,他就把自己的手帕给我擦手,我把他的手帕弄脏了,所以就说等洗好了再还给他,可是我把手帕洗好了之后,就随手放进了梳妆台,然后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听到这话,路一鸣冷笑道:“你的辩解真是合情合理。”
“本来这就是事实。”戴宁理直气壮的道。
路一鸣这时候情绪激动的质问:“一件事情是巧合,两件事情是巧合,多少件事情都碰在一起难道也是巧合吗?你大嫂难产,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为什么要打电话通知一帆?一帆不仅动用了所有的关系,而且还亲自跑那么远去见你,还要将你搂在怀里安慰,你说你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恐怕只有傻子才会相信,只是我路一鸣不是傻子,你也太高看自己了,认为你说什么我都会相信是不是?”
一时间,戴宁被路一鸣质问的哑口无言,她后退了一步,支吾的解释道:“我……你那个时候在香港谈判,我不想打扰你,所以才临时想起了一帆,我也不知道他会突然跑过来,我只是太难过了,又想起了我们曾经的那个孩子,所以才泪流满面,一帆就安慰我,可是这个时候你就出现了,一鸣,请你相信我,我和一帆什么都没有,我心里爱的人只有你一个,更何况我怎么会去和你的弟弟搞暧昧呢?”
“我是不在香港,我临走的时候嘱咐过你,你有急事可以打电话找小王助理,你为什么非要找一帆?你说你们之间没有点什么谁相信?”任凭戴宁怎么解释,路一鸣一句都听不进去。
这时候,戴宁失望的盯着路一鸣,此刻,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恨,脸色犹如乌云密布的天气一样阴沉。
戴宁知道任凭自己怎么解释,他也不肯相信自己了,他们之间的感情也已经分离崩析。
其实,这不就是她想要的结果吗?她想离开,想离婚,想以后各自安好,只不过以现在的这种方式更为彻底,也许让他愤恨自己,他更容易走出来,虽然伤心是肯定的,但是伤心过后,他就会忘了自己,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随后,戴宁便索性道:“既然我怎么解释你都不相信,我也无话可说,不如就签了离婚协议书好了,我们以后分道扬镳!”
听到这话,路一鸣半天没反应过来,一双漆黑的眼眸紧紧的盯着戴宁,那眼光都能杀了她。
他的眼光的确让她胆战心惊,随后,他便上前一步,而戴宁本能的后退一步。
下一刻,路一鸣便抢先又上前一步,一边抓住了戴宁的手腕,恶狠狠的质问:“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看到他凶神恶煞般的模样,戴宁攥了一下手心,撞着胆子道:“你不是认为我不守妇道吗?那你还留着我做什么?”
听到这话,路一鸣疯了似的冲着戴宁吼叫道:“戴宁,我告诉你,只能我不要你,在我没有点头前,你休想离婚,以后这两个字你最好不要提,要不然你小心后果!”
这一刻,戴宁蹙紧了眉头。“那你要怎么样?你不肯相信我,又不肯离婚,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时候,路一鸣的眼眸一眯,盯得戴宁都毛骨悚然。
随后,路一鸣一手攥着戴宁的手腕,一手按了办公桌上的电话内线。“小王,马上备车!”
闻言,戴宁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心想:他备车要去哪里?
下一刻,戴宁便挣扎着想挣脱他的手。
可是,路一鸣却是拽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戴宁不由得死命挣扎着问:“你带我去哪里?”
路一鸣根本就不回答,拖着戴宁就出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路一鸣拉着戴宁一出来,秘书立马站了起来,看到路一鸣强行拉着戴宁离开,秘书也是一脸的懵逼!可是也不敢问,只能是目送他们离开。
被路一鸣拉进楼道之后,戴宁也感觉很丢脸,毕竟这里是路氏集团,所有的员工都可能看到他们夫妻两个,所以,戴宁只能是放弃了挣扎,不过路一鸣的脚步走得很快,穿着高跟鞋的戴宁只能是在后面一路小跑的跟着,要不然很可能会摔倒。
走进了电梯之后,直到电梯的门被关闭。
戴宁才皱着眉头喊:“路一鸣,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你放开我,听到了没有?”
“闭嘴!”路一鸣可能是被吵烦了,所以大声的说了两个字。
戴宁一下子语塞,果然是闭了嘴。
下一刻,路一鸣便用鄙夷的眸光瞥了戴宁一眼,冷声道:“你现在还是我老婆,我带你去哪里,你就去哪里!”
听到这话,戴宁不由得生气的道:“就算我和你还是夫妻,我也是有自由的。”
“以前你就是太自由了,所以才会让你做出伤风败俗的事情来,以后,你休想再给我出去丢人!”路一鸣激动的喊着。
闻言,戴宁感觉异常的羞恼,继续使出了浑身力气挣扎,甚至伸腿用高跟鞋踹路一鸣的腿,可是,路一鸣却是弯腰便一把将戴宁抗在了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