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呛着又不是妍妍故意的,这怎么能算到她的头上?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这么好强么,什么事情都要做得完美?
今儿个我就把话放在这里了,咱们妍妍不需要!
我觉得她现在这样就挺好的,你要是嫌弃的话,那就让她住我家吧。”
说着说着眼睛开始放光,她怎么早的时候没有想到这茬?
严雨竹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说,愣了一瞬才说道:“只要她愿意,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也管不住。”
“愿意的,愿意的,自然是愿意的!”程诗韵生怕对方反悔,一连说了好几个愿意。
其他人:“……”
你又不是当事人,你愿意有什么用?
这么激动搞得大家都以为是在问她愿不愿意。
在坐的除了司洛和司妍外,其他人都知道程诗韵一直都想要个女孩。
生下姜桁的时候因难产伤了身子,难以再孕,这一直是她心里的结。
当初姜桁小的时候还被她换过女装,就为了圆她的女儿梦。
随着姜桁的长大,有了自己的主见,不肯再配合,她还因此郁闷了好久。
初见刚满两岁的司妍时,她喜欢得不行,抱在手里是爱不释手的。
从此更是不错过任何要将司妍拐来她家的想法,司妍跟姜桁的婚约正合了她的意。
目前这种情况,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
“咳咳……诗韵,你愿不愿意都貌似不太重要,应该问问妍妍愿不愿意。”姜晋无奈出声提醒。
要是没人打扰,她恐怕马上就要让人去布置房间了。
闻言,程诗韵脸上的笑意僵了一瞬,很快恢复,然后笑眯眯地看向司妍:“妍妍,你以后就过来跟程姨一起住好不好?
保准比跟你那不靠谱的妈妈一起住要好,我们可以一起逛街,一起玩儿,还可以买母女装来穿,你说好不好?”
那亮晶晶的眼睛,表情模样活像拐卖小姑娘的红太狼。
“呃……”
司妍被她的这股殷勤劲弄得拒绝也不是,同意也不是,僵在了那里。
“她不跟你住。”
姜桁淡淡地话语响起,令司妍松了一口气。
这人讨厌是讨厌了点,但关键时候还是挺给力的。
她若是同意,那自家妈妈肯定不会开心。
她若是不同意,那姜桁的妈妈估计会失落。
两难之下,难以抉择,还好姜桁开了口。
果不其然,听到姜桁的话,程诗韵当即就不太开心了,她瞪着姜桁:“臭小子,你皮痒了是不是?
整天霸占着妍妍,她陪陪我怎么了?”
姜桁则直接将目光看向自家父亲,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老婆,你还管不管了?
姜晋叹息一声,将妻子拉过来,柔声道:“他们两个年轻人的事,你就别掺合了。”
顿了顿,凑近她耳边,以只能让两人听见的声音说道:“他们不住一起培养感情,你想要的孙女从哪里来?”
一想到乖乖巧巧的小孙女,程诗韵心动了,甚至已经开始幻想起了以后的日子。
她的目光在姜桁和司妍之间来回,以这两人的姿色,生出来的小孙女一定跟仙童似的好看。
越想越激动,巴不得将两人直接送进洞房给她造小孙女!
这放光的眼神看得两人是一阵发毛,彼此对视了一眼,都在心底涌起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司妍脑门上挂着一个大大的问号,一脸的狐疑之色,她怎么感觉脊背在发凉。
这天气应该不至于冷吧?
姜桁在转念一想之后,便明白了过来父亲大概说了什么才让母亲的态度得以转变。
不过结果可能会让她失望了,他并不打算让一个小家伙来插在他和妍妍之间。
“咳咳……那个……”程诗韵干咳了两声,“刚才是我思虑不周,没有考虑到妍妍的职业特殊性。
要是真住在这里的话,可能确实会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收起了几许放光的眼神,平复了一些心绪,看着两个小辈笑得一脸的‘不怀好意’。
司妍被她这眸光盯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严雨竹:“???”
这变卦要不要这么快?
那点儿所谓的麻烦真是事儿吗?
姜家何时这么怕麻烦了?
恐另有想法才是其目的吧!
不过不管目的是什么,这结果她还是挺满意的。
眼看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妍妍身上那所谓的命劫也不知晓究竟是什么。
身为父母的他们别的不求,只求这个自小就不太顺的女儿能够平平安安地过完一生。
大师曾说姜桁或许是改变她命数的关键,他们自然是希望两人能够常在一块的。
晚饭结束后,程诗韵想要留司妍在家过夜,奈何自己儿子的不争气,可真是气死她了!
等人走了之后,她是怎么看姜桁怎么不顺眼。
她就想不明白了,以她和姜晋两人生出来的儿子,不说要有多逆天,至少也不能是像现在这么没用吧?
连个老婆都搞不定,真是把她的脸都丢尽了!
“好了,别气了。妍妍刚出了事,志诚他们他们肯定是担心的,时间还很长,也不急在这一时。”
姜晋看着面无表情的儿子,心底也有一丝疑虑。
难不成他和诗韵的基因正正得负了?
“哎,这么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抱上乖巧可爱的小孙女,可真是愁人。”程诗韵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姜桁。
姜桁无辜地道:“您瞪我也没用,再瞪我也生不出来你想要的小仙女。”
“哼!”程诗韵冷哼一声,气呼呼地离开了。
她怕再待下去,她会忍不住想将这臭小子给踹回肚子里重新生过。
哎……要是当初生出来的是个女儿就好了!
司妍一回到家就被赶回到房间休息了,而司洛则被叫到了书房。
“我听说你带人捣毁了血雨的几个据点?”司志诚面色微沉地问。
司洛笑了笑:“老头儿消息挺灵通的嘛。”
司志诚:“为什么这么做?”
从小到大,儿子并没有让他们过多操心,也从未有这么冲动的时候。
这次的事情竟然连知会自己一声都没有,此等行事,太过于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