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了这份地图,也就不会迷路了,你看这个位置。”
他把地图摊开,指向了子墓穴中间的一个硕大的区域。
这里面错综复杂,好多个隔板夹杂在一起。
“这是一处地宫,也是一处迷宫,如果没有这个地图的话,我想你是绝对走不出去的。”
“在这里应该会见到很多的尸骨。”
“你是从哪里得到这张地图的?”我有些好奇。
“刘先生,我之前跟你说过了,我们孔家自然有我们孔家得到信息的手段和方法。”
“我这么多年在燕京,可不是白混的。”
对于孔家的实力,我从来就没怀疑过,要不然也不至于让邓三科他们这么害怕。
这个羊皮地图,我还是很需要的。
我并没有拒绝孔森的帮助,在我看来,他帮助我是应该的事情,因为夏末的事,跟他有脱不开的关系。
如果这种时候,不能够从他那里捞点好处的话,我们太亏了!
在收下他的羊皮地图之后,孔森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我重新坐在沙发上,看他一眼,并不把他放在眼中。
一旁的黄胜军看到我收下了他的羊皮地图,有些惊讶,不过也没说些什么。
这种时候大打出手,反而不是什么好事情。
倒不如将计就计,现在先稳住他,等到时候再说。
而且如果现在和他撕破脸,对我下墓不利。
如果跟他闹翻的话,到时候无非两种情况,最有可能出现的就是鱼死网破。
这时候夏末的病是最要紧的,我必须尽快的从古墓中找到我需要的东西,才能够给夏末吸走赤练鬼的毒。
见我这么快就答应了他,孔森有些惊讶。
他十分高兴。
我从一开始就不觉得孔森是真心要和我合作的,他不过是想利用我,就像之前利用邓三科一样。
目的很简单,他需要得到古墓之中的道家秘宝,而他又不想冒这个险。
相对比来说还是我的实力更足,并且我有盗墓的经验,就算我不小心死在了里面,对他来说,一点损失都没有,相反还少了一个劲敌。
他却可以名正言顺的派人去我家先搜刮一番。
说不定能够获得很多宝贝。
这种人心里想的是什么,我一清二楚,只是不愿意戳破,因为合作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坏处。
“刘先生果然是个聪明人,既然如此,那我们也不多呆了,在这里还打扰你休息。”
“我看事不宜迟,夏末的病和这位的病都不容耽搁。”
“如果刘先生没有意见的话,那就明天晚上吧,刘先生,今天可以在这里好好的休息一晚,养足精神,明天好出发。”
孔老二看着我还是一脸的不爽,而且对我怒目而视。
在他们两个刚要走的时候,我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对着他们大声道。
“等下!”
“刘先生,还有什么事吗?”
孔森转过头来看着我。
“如果你有什么事的话,尽管吩咐,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会尽全力为你办的。”
“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你弟弟孔二让我觉得挺不爽。”
“上次的事情我知道,给孔家带来很大的影响,但是这件事情毕竟是你弟弟先挑起来的。”
“非要追究责任的话,你弟弟有错在先,并且还出手要打我们,而我这是正当防卫。”
“如果我当时不出手的话,挨揍的就是我们了。”
“所以刘先生,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简单,让你的弟弟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并且道歉。这件事情我可以考虑一下,暂且先不追究。”
“如果你真的有诚意的话,这点事对你来说应该是小事一桩吧。”
孔老二一听先不高兴了。
他捏着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一副要揍我的态势。
这关乎男人的尊严!
可是那又如何呢?他打不过我!
“哥,这个人实在是太过分了我怎么能给他跪下呢?男儿膝下有黄金!”
“如果今天我真的给他跪下了那岂不是丢孔家的脸吗?我可是孔家的二儿子啊!”
“我看这臭小子也没什么本事,估计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得来的传言,说这小子厉害,其实根本狗屁不是!”
“我看我们还不如派人直接把他弄死算了,到时候还省的……”
孔老二的话还没说完,孔森当场一巴掌把他扇到在地上!
“你他妈给我废什么话!”
“刘先生让你跪下,你就跪下!”
“那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错的确实在你,如果不是你我们之间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误会。”
“人家不过是让你磕个头,道个歉有这么难吗?道歉磕头!”
在抬起头的时候,看向我,孔森一脸的笑容。
“真是对不起,刘先生,上次的事情确实是我们不对,你不要太过于介意。”
“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过他一回吧!磕三个响头够吗?给我磕二十个重重的磕!”
“如果磕的不响的话那我摁着你的脑袋,让你磕头,听到了没有?”
孔老二吓得不行,浑身哆嗦的连磕头都磕不利索了。
像是一个打桩机刚抬起来,又生猛的磕在地上,听起来一声比一声响,这孔森可真是够狠的。
我在心里对于这个孔森印象本来不是很好。
不过这次印象更差了。
他确实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亲弟弟算什么东西?
“行了,你别磕了,一会儿弄脏了我们这的地板。”
孔森一听立即说道:“刘先生说的对,如果你弄脏了地板,到时候就要给我舔干净。”
孔老二一听顿时尊严全无。
“舔我看就不用了,舔完之后我觉得更脏。”
“你把他带回去吧,对了,从这里滚出去不能用走的。”
“好,我滚!”
“上次的事情真是对不起了。是我太冲动,我在这里跟你道歉,感谢你的大恩大德,饶过了我!”
孔老二这话说的一点都没有道歉的意思,并且还有一点咬牙切齿的感觉。
他恨我恨得不行,怎么可能心甘情愿道歉?
我并不是不能够理解他,换作是谁都不可能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