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打起精神,突然灵机一动,拿这把剑刺向了自己的手掌,狠狠地一划,顿时血流如注!
血滴到青釭剑之上,突然那剑身开始发光,并且迅速的将血吸了进去。
这时,我发现我可以将符咒的力量和青釭剑融合在一起,猛地向前一挥动,那些骷髅头竟然被我从中间劈了开来!
那些小鬼纷纷后退,谁都不敢造次。
我惊讶的看着手中之剑,没想到居然有如此威力!
来不及多想,我拎着剑赶紧一瘸一拐的从棺材里爬了出来。
我可不会在这里白白等死。
我刚一出来,张龙和邓云赶忙过来接我。
看到我腿上的伤口,邓云眉头皱了皱。
“刘子龙,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但是我想我的脸色看起来肯定很不好。
因为我能感觉到我的小腿一阵一阵的发胀。
虽然没有伤到骨头,可是那一口下去至少会咬掉一半的肉。
流的血那就更不用多说了,我能够感觉到在它咬我肉的时候,同时在顺着血管吸血。
这种威力不亚于一只手掌大的蚂蝗。
而那一刻,我的脑袋处于发蒙的状态。
不用说当时,就是从这棺材爬出来,我也没有缓和多少。
眼前的景物也变得模糊不清,还好我及时止损,猛地晃了晃头,扶住了一旁的张龙,坐了下来,这才缓和不少。
张龙跟邓云都不管邓三科,而是走到我的旁边和我一起坐下。
至于青釭剑,我也拿不动了。
将它收起来收在剑鞘之中,放在了一旁。
我没有忘记青釭剑的作用,即便在放剑的时候也十分的留意。
将剑身靠在了一旁的棺材上。
剑中有煞气,古煞镇冤魂。
如果没有它,即便是刚才我借助自己的血挥了那一下,感受不到青釭剑的剑气,那些小鬼也不会退却的。
“我看下次不能再这么盲目了。”
一旁的张龙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也就是你的运气好,这次侥幸逃了出来,我承认也有一定的实力在里头,但是……”
张龙看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不用往下说了。
“我都知道了,这次确实是我大意了,让我休息一会,我们再想办法。”
这之后大概休息了十多分钟左右,直到我腿上的伤口不怎么疼了,我才再次睁开眼睛。
我记得那小鬼确实在我的腿上撕下了一大块肉,并且我还亲眼看见他咀嚼,很大的声音。
防护衣已经被扯破。
可是当我现在再看过去的时候,防护衣是破的没错,伤口却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巨大的疤痕,像一只狰狞的爬虫印在小腿上,而小腿处明显瘪了一块,像大放血了一样。
邓云抢着过来给我检查伤口的时候,正好看见。
她惊讶的看我一眼。
“这……你身上没有伤口,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血腥味?”
“谁说我没有伤口,你忘了,刚才我可是划破了手掌!”
我只好岔开话题。
我也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我不太想告诉他们,就因为我解释不清楚。
而且如果真的能够活着出去的话,对于我来说,这种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孔家那帮人如果知道了,肯定会打什么坏主意。
这要是打在我身上,我又少不了一堆麻烦要处理。
邓云疑惑的看着我,我在想事情,没有怎么搭理她。
她却一把将我的手扯了过来。
她惊讶的望着我,甚至还对着我手掌狠狠的拍了一下。
“你干什么?”
我当即将手掌抽了回去。
她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我。
“你手上的伤口呢?”
本来这件事情都要过去了,被邓云这么一嚷嚷,邓三科和张龙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确实不见了。”
张龙也凑过来看了一眼,可是却没有看清。
我将手收了起来,因为我清晰的看出来,伤口不是没了,而是愈合了,并且在那上面还有一道狰狞可怖的疤痕。
奇怪的是,这两人居然都没有看见。
“我受伤的是另一只手,不是这只。”
我强行辩解道。
“那给我看看。”
邓云不依不饶。
这时候,邓三科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就一只手,有什么好看的,我说你差不多得了,刘子龙一出什么事,你着急的跟个什么似的,怎么没看你这么关心你哥?”
也就这时候,邓三科干了一件好事。
成功的转移了邓云的注意力,我心里还挺感谢他的。
尽管我清楚,这邓三科肯定是为了他自己,他一向对我受伤不受伤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金银财宝。
至于什么人死了,只要不是他死,都不管他的事情!
邓云冷哼了一声,站起来,离我远了一些。
邓三科却故意往我这面靠了靠,一脸的猥琐笑容。
“你别管我妹了,她就是闲得慌,不如你跟我来商量一下,关于接下来的事情。”
看邓三科这副贼眉鼠眼的样子他什么都不用说,我也能猜到他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我故意说道:“这次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如果不是你翻译的出了问题,我也不会被你害的这么惨。”
这次肯定不是邓三科有意害得我,我这么说,只是为了测试他一下。
邓三科挠了挠头,犹豫了好半天,叹口气道:“大兄弟,这次的事情是我对不住你了。”
“古文翻译可能稍微有点出入,但是我敢打包票,我尽力了,应该是这意思没错,可是谁知道,谁知道会变成这样!”
他赶紧道:“兄弟你别误会,我可不是故意要害死你的!”
“虽然之前我们有过很多的不愉快,但是都过去了,我怎么可能因为那么一点点的事情害你呀!”
“你应该清楚我的为人!”
我没说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接着问道。
“第二种打开密道的方式,你还没跟我说呢,你上次说也是滴血入棺,这两个究竟在翻译上有什么不一样。”
“你说这个啊,当然不一样了。”